大柱說完後,忐忑的看着劉安,要知道這次晉級後,他們對劉安很是冷淡,要是劉安心裡不舒服,不幫這個忙,那該怎麼辦!
“誰幹的?”劉安問道。
此話一出,大柱頓時一喜。
“還能是誰?除了那幫土匪,還有誰能做這麼缺德的事兒?”大柱此時說話都有些輕飄飄了,好像事情已經解決了一般。
聽到大柱說是鎖喉那一夥人之後,劉安沉思了片刻,那廝是土匪頭子,能做這樣的事,並不稀奇,可是若是幫大柱找回這個場子,好像難度有些大。
加之葉豹不在身邊,這次自己這一方晉級的人數沒有鎖喉那一方多,這事兒相當難辦。
大柱看見劉安思索,心中一咯噔,十分擔心劉安不幫他,且不說身邊沒了女人,無法解決需要,更重要的是,這裡人人都有女人,就他的女人被搶了,這讓人,面子往哪兒擱!
“安哥……可是有什麼顧慮?”大柱忐忑問道。
劉安擺了擺手,示意他不要來打擾自己。
心中則在權衡利弊,幫大柱這件事,怎麼看,自己怎麼吃虧,然而仔細想一想,其實不然。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在這裡,雖然大家都有可能成爲對手,都有可能在角鬥的時候拼個你死我活。
可是沒有角鬥的時候呢?
劉安自從出了房門那一刻,就看見很多人,各自成一個又一個小團體,各自有各自的圈子。
加之鎖喉這件事,更是給劉安提了一個醒,不管角鬥的時候如何,但是!平時,若是沒有自己的團體,同樣會被人欺負!
就那四周那些三三兩兩聊天的人來說,劉安可以肯定,如果自己去挑釁其中一人,那自己面對的,絕對不會是一個人那麼簡單!
大柱這件事,他得幫!還要幫得高調!遲早都要和鎖喉對方,沒有必要畏首畏尾,這次不僅僅只是幫大柱,同時也是在幫葉豹,更是在給自己立威!
“大柱,去把大家叫過來。”劉安說道。
“這……”大柱有些爲難。
劉安以前雖然是他們的頭目,然而現在不同了,大家都晉了級,以後可能對上,簡單的來說,大家都有可能成爲對手!
如今去叫大家過來見劉安,這可能嗎?大柱感覺難度很大!
“怎麼?你有問題?不管他們來不來,你把話,帶到即可。”劉安說道。
他又怎麼可能不知道大柱所猶豫什麼,簡單的交待了一句,便讓大柱去辦事兒。
……
……
過了許久,臨近傍晚,大柱終於將能叫過來的人,都帶過來了,十二個晉級的兵奴隸,只來了八個,不過還算不錯,起碼有超一半的人數過來。
“安哥,你說這事兒咋整?”
“是呀!鎖喉那廝太猖狂了,居然還搶別人的女人,真以爲他還是土匪,可以爲所欲爲?”
“前兩天,幹活的時候,那廝踢了我一腳,這個場子,必須找回來!”
……
兵奴隸們,你一言,他一語,劉安示意大家安靜,然而沒用,依舊吵吵鬧鬧。
“全部給我閉嘴!”劉安大聲說道。
效果不錯,一幫兵奴隸,果然沒有再吵了,聲音很大,附近的人,都好奇,劉安這是在鬧哪樣。
“兄弟們!今天出了一個事兒!那就是我們大柱兄弟的女人被人給搶了!”劉安見衆人安靜後繼續說道。
由於大家都沒說話,劉安的聲音就顯得很是突兀,讓大家聽了個仔細。
大柱頓時埋下腦袋,臉被臊得通紅!這下丟臉丟大發了!心中暗罵劉安,這事兒有什麼值得好宣揚的。
女人被人搶了?多麼炫目的字眼啊!衆人不由露出好奇目光,打量着一幫兵奴隸,心想,那個大柱,是哪個倒黴孩子?這纔來,第一天,女人就被搶了。
有嘲笑的,有看熱鬧的,有好奇的,各種表情。
劉安見吸引了大家注意力,心裡很是高興,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各位!鎖喉那廝做事很不地道!今天搶了大柱兄弟的女人,明天呢?各位,我劉安今天就把話撂這裡了!大柱兄弟這件事,我管了!殺一殺鎖喉那廝的威風,讓他知道,這裡不是他說了算,女人也不是他想搶就能搶的!”
語氣慷慨激昂,無比嚴肅,好像在說一件多了不起的事兒一般,此話一出,頓時有人笑了。
“幫人出頭?有意思。”
“鎖喉以前就是石場比較強的一個奴隸頭子,這廝說要教訓鎖喉,真是癡人說夢。”
“我就看看,不說啥。”
……
就在衆人議論時,不知何人驚聲說道:“天啊!這不是混戰的時候,把一個大活人腦袋砸成泥的狠人嗎?”
此話一出,頓時引起了衆人極大的關注!
劉安混戰的狠戾模樣,但凡只要有人看過,估計都不會忘記!當時劉安身上沾滿了鮮血,和現在有些出入,若不仔細看,還真看不出劉安外表斯文,居然也是一號狠人!
其實能夠響應劉安號召而來的兵奴隸,大多都是看過劉安殺人的模樣,至於沒來那幾個,估計是沒有見過劉安發狠。
衆人對着劉安評頭論足。
“若是這麼一個狠人,那和鎖喉,當有一拼之力。”
“是啊!鎖喉算啥,能和這狠人比嗎?”
“我看這次,鎖喉要吃虧!”
……
劉安見芸娘得已經差不多了,立馬振臂一呼,“兄弟們!走!找鎖喉那廝要個說法去!”
“必須得去!狠人對決鎖喉,怎麼能錯過。”
“前面的哥們兒,別擋道。”
“去你麻痹的,我也要去!”
……
鎖喉所在,早已打探清楚,一羣人,浩浩蕩蕩的向着鎖喉所在的房間走去。
場面鬧得有些大,完全落在石場方面眼底,一主事對着另一主事說道,“快去稟告胖爺,說是格鬥士出事兒了。”
……
鎖喉所在的房間門外站着兩個土匪奴隸,一動不動的,看上去就像是給鎖喉這廝守門兒一樣。
這讓劉安心裡很不是滋味兒,同樣都是奴隸頭子,這廝憑什麼就能讓下面人幫他看門兒?沒當奴隸之前也不過是一個土匪,而自己,可是朝廷三品大員,論出身,高貴得多!
人比人,真是讓人受氣!
小蝦米,自然用不着自己出手,那樣太大材小用了,對着身後的兵奴隸說道,“把這幾個看門狗趕走。”
兵奴隸們上前,人數的優勢,註定了幾個土匪奴隸的下場,被打得嗷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