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
看着對方突然掏出來的那柄黑色的手槍,江源的臉色猛地一沉,他不是緊張或者是害怕,而是想不到竟然手中竟然會有槍:江源自然是一眼便看得出這對方手中的那柄玩意,絕對不是什麼唬人的傢伙,從那光澤還有對方握着槍的感覺,江源便知道這槍是如假包換的九二式手槍。
九二式多用於裝備部隊,但是現在很多警察部隊也裝備了這種威力強大的九二式手槍,江源看着那柄手槍微微地皺起了眉頭,腦子在快速地半斷着眼前的情況。
看眼前的這個年輕人,按理說應該是在校學生,但是爲什麼身上會有槍,而且是這種除了警方和和部隊之外,極少見的九二式。
江源這皺着眉頭考慮對方的身份,旁邊一些圍觀的人,見得有人亮槍了,都是嚇得驚呼一聲都紛紛又後退幾步,不敢再靠那麼攏:“王八繭跪下,咳咳”聽到沒有…李少叫你跪下…”這時那個拿着菜刀砍人的那個年輕人,這時剛從地上爬起來,一邊摸着胸口咳嗽着,一邊,揮着菜刀指着江源怒聲喝罵道。
“李少?”江源眉頭微微一挑,看着那拿槍的年輕人,突然覺得這年輕人似乎很像一個人。
眼前浮現了那人的模樣之後,江源卻是暗暗苦笑了起來,他現在已經可以肯定眼前這人怕就是那位的兒子了:那位看他往日辦事還靠譜,但是這兒子是怎麼教的?這回他的麻煩大了。
看了看圍觀的人羣,又想起自己欠了那位的那個人情,江源微皺着眉頭想了想,突然一轉念,便有了主意,當下臉色一沉,突然轉身便朝着那拿菜刀的年輕人衝了過去。
那年輕人正拿着菜刀朝着江源怒聲劃囂着,見得江源在李少的槍下,竟然還敢動手,當下舌頭一僵,卻是一愣。
在他這一愣神之間手頭的菜刀便被江源劈手奪去,然後伸手撈住對方的手腕猛地一下便是一個過肩摔。
“嘭”地一聲,這菜刀男便被江源一下,摔得暈暈乎乎的,摔在地上一陣慘哼半晌都沒有能爬起來。
江源這時也毫不遲疑,轉身便又朝着另外一人衝了過去,這會那人正摸着被江源的啤酒瓶砸傷的手腕,一邊眼冒兇光地看着江源這邊,原本他以爲李少這槍拿出來了,那人定然不敢再動手,這這正等着等下好好好收回這利息來;
誰知這人竟然不管不顧地兩下把自己兄弟放倒,而後還衝着自己過來了。
這啤酒男張大了嘴巴,好不容易反應過來,這嘶聲大吼了一聲揮舞着拳頭,正要與江源拼命,誰知這拳頭還沒揮出去,便被江源一拳砸中面門,瞬時之間只覺得這漫天的星斗在眼前忽閃個不停然後仰頭倒了下去。
“你你不要過來啊不要過來再過來,我開拖我開槍了…”這李少本來拿槍出來便是隻打算嚇唬人的,以爲對方看到自己的槍之後,便絕對不敢再動手了。
但現在見得自己的兩人都被對方放倒了,這下也是慌了神了,沒有想到對方竟然不怕自己手中的槍。
江源眼睛微微地一眯,輕輕地冷笑了一聲,便又朝着這李少衝了過去。
見得別人拿着槍,江源還敢衝過去這旁邊的人都嚇得是一陣驚呼,而那李少這時也被嚇住了,見得江源兩眼冒寒地直衝過來,下意識地便扣動扳機。
只是他這才扣動,江源便是已經到了他的身前伸手!扭一擰,便將這李少的手腕給擰轉了起來同時伸手便將那手槍拿到了手中,然後將這李少壓到在地上。
“放開我、放開我,你知不知道我…”這李少被江源壓倒在地,卻是拼命掙扎着,怒聲叫道。
聽得這小子還這副模樣,江源這時不禁滿心的惱火,用力地擰了一把李少的胳膊,痛得他啊啊直叫閉了嘴之後,江源才湊到這李少耳邊,寒聲道:“不想害死李局,你就給我閉嘴…李局怎麼會有你這樣的笨蛋兒子。”
這李少雖然喝了不少酒,但是這人卻是還算清醒,聽得江源認得自家老子,還這般言語,這心頭不禁地是微微一愣,張嘴正要言語,卻是被江源一巴掌扇了過來。
“啪”地一聲脆響,這李少疼得眼淚都差點冒出來了,但是看着江源那兇狠的模樣,卻是終於不敢再亂說話了。
江源用膝蓋壓着李少的手,一邊伸手從口袋裡拿手機,一邊將那手槍隱秘地放進口袋裡,然後提高了聲音,大聲喝罵道:“拿支玩具槍也敢出來嚇人…”
說罷之後,江源微微地皺眉想了想,在他的強悍記憶力中,一個號碼從腦海中浮現了起來,然後快速地撥通了那個號碼。
“嘟”嘟”嘟…”電話響了幾聲之後,便傳來了一個低沉的聲音:“你好,我是李亦陽…”
“李局…我是江源!”報上了自己的名字之後,江源還沒待李局長出聲,便低聲道:“李局,你兒子在文閣路梅花街出事了,他喝酒帶人砍傷了幾個學生,而且還亮了槍,我把人制住了,槍我也已經搶下來了,跟別人說了是假槍,沒讓他亂說話…警察應該快到了,你趕緊安排一下,然後讓人到我手裡拿槍!”
江源這話一出口,便聽得那邊一陣找東西的聲音,然後很快便聽得李局長那突然有些慌張起來的聲音道:“好、好江源,謝謝你,你幫我先鎮住一下,我馬上打電話安排…”
說罷之後,李局長又沉聲再次說了聲謝謝之後,才掛斷了電話。
江源掛斷了電話,便聽得遠處已經隱隱的有警笛聲傳來,這趕緊低聲對着那被壓在腳下,正疼得直咧嘴的李少,寒聲道:“笨蛋,槍的保險都沒打開,就敢拿着嚇人,我要是有你這樣的兒子,早一巴掌打死了:記得等下不要亂說話,否則不但你完蛋,李局也完了,知道嗎?”
這時這李少已經開始清醒過來了,也已經聽得了江源那小聲打的電話,當下也是一激靈,然後便出了一身的冷汗。
他平日在東大上學,仗着自家老子的身份,這附近一些小混混都對他畢恭畢敬,常常請他喝酒玩樂,很是交了一些狐朋狗友,今兒在家,又接到了兩個朋友電話請他喝酒:正好今日老子在家早早的睡了,他便順手拿了自家老子的槍出來,準備耍耍威風,在朋友面前得瑟得瑟…
但是卻忘記了,這玩意只能是私底下給人看看的,他剛纔喝多子,一言不合與人打起來,這打紅了眼,見得不妙,直接便拿出來震場面了,這事要是傳出去他很清楚後果會是怎麼樣!
“趴着別動”見得這李少已經醒過神來了,江源沉聲叮囑了一聲,便趕緊起身去將另外兩個正要從地上爬起來的兩個混混揪到了一起,順手從旁邊的帆布大棚上扯了根繩子將兩人綁上,以防兩人趁機跑了。
對於這樣的情況,江源清楚的很,今兒這事李局長麻煩大了,這麼多人在這裡,看見了這事,他兒子打人重傷這事是跑不了的,但是如果還亮了槍,那性質就完全不同了,現在到處都在整風,李局長這回也就差不多跟着栽定了。
江源這些日子,也已經聽過這位李局長的風評了,在河西的名聲還不錯,所以加上他又欠了這李局長的一個人情,所以江源並不想這位李局長也跟着倒下去。
故而,江源才這般動作,說那是柄嚇唬人的玩具槍,順便還將兩個小混混給拿住了,只要這眼前三人不再亂說,這位李局長自己不亂了陣腳,做好了安排,此事也不是沒有挽回的餘地的:這樣還李局長一個人情,而且這李局長以後還得用心記着江源的這份天大的人情,所以江源也就盡力而爲了。
將三人都止住之後,江源便快步地走上那滿頭鮮血坐在一旁的趙雲強面前:“江老師”趙雲強這時倒是還清醒,看着江源走過來,這臉上卻是露出了一絲羞愧之色,低頭道。
江源微皺着眉頭看了看趙雲強頭上的傷口,這傷口不是很大,位置在頭頂,應該是被劃傷的,但是頭皮血管豐富,纔會出血這樣多,當下便沉聲問道:“頭有沒有被什麼東西重擊過?”
“沒有…剛只是頭被卑酒瓶劃了一下…”趙雲強趕緊答道。
“嗯。”聽得這話,江源暗暗鬆了口氣,然後又趕緊去看另外兩個傷者,看着兩人的模樣,江源也記起是臨牀大四的學生,只是不知道名字。
那個被刀砍傷的較爲嚴重,背上被砍了三四道口子,不過還好沒有傷到什麼大血管;唯有那個摔倒在地上的學生,肚子上被踹了兩腳,傷在腹部,這時臉色有些蒼白,不知道有沒有傷到脾臟之類的,如果是傷到脾臟那就有麻煩了。
不過江源這時手頭也沒有藥什麼的,只得讓兩人先躺着別動,應該救護車就快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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