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願他有一兩個私生子?!”
李亦陽愣愣地看着江源,聽着方纔江源的這些話語,他很是不懂,江源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不過,似乎聽起來,楊副省長同志這次只怕是要吃虧了,至於楊大少...好像這次的虧就吃得更大了。
雖然不是十分的清楚江源這話語中的含義,但李亦陽這心頭已經是一陣陣的發寒了,這樣的事情,自己還是不要知道爲好;
只是江源下手也真夠狠的,這要是直接捅出來,那就真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了;想起要與一位常務副省長不死不休...李亦陽趕緊甩了甩頭,將剛纔心頭的驚疑甩出心頭去,這事自己可不知道,江源也沒和自己說過。
當下便又看了看徐青靈,然後無奈地搖頭笑了道:“好吧,來...咱們辦點正事,咱堂堂一個局長給你錄口供,這有面子吧!”
“嗯...還不錯...”江源微微地點頭笑了。
清晨,兩條秀美的眉毛突然輕輕地皺了皺,然後下邊一雙弧月型的修長睫毛慢慢地扇動了兩下之後,終於緩緩地睜了開來。
“這是哪裡?”這入眼之處,卻見得盡是一片白色,徐青靈有些迷惘着雙眼,然後費力地伸手摸了摸額頭,漸漸地想起了昨兒的一些事,似乎昨兒自己喝了最後一杯之後,突然之間便人事不知了...
想到這裡,徐青靈驟然地一驚。費力地掀起被子,看着自己身上衣服還算整齊,而且似乎除了有些頭疼紛身發軟,一點力氣都沒有之外,並沒有其他什麼不適,這纔算是鬆了口氣。
只是她這看着四周,卻是不知道是誰送自己來醫院的。她可是清楚的記得,昨兒張俞正可是比自己喝得還多;只是自己當時似乎還清楚,怎麼突然一下就暈過去了?
“你醒了啊...”
徐青靈這正心頭驚疑的時候。突然聽得這溫暖而熟悉的聲音從門口傳來。
轉頭望去,便只見得江源提着些東西,滿臉微笑地從門口走進來。而從窗外照入的陽光,這時正輕輕地照射在他的臉上,照出了一臉的溫暖。
“江源...”徐青靈低低地叫了一聲;
“來...坐起來,漱漱口...等下好吃早餐...”江源微笑着走過來,輕輕地伸手托住徐青靈的肩膀,慢慢地將她扶了坐起來,然後從提進來的袋子裡拿出一小瓶漱口水,打開蓋,遞過去。
“嗯...”看着江源微笑着遞過來的漱口水,徐青靈結果之後。輕輕地往嘴巴里倒了一些,漱了漱口之後,這才吐在江源遞過來的垃圾桶中;然後又換過了江源遞過來的礦泉水,再次漱了漱口。
“怎麼樣,感覺還好吧...”看着臉色還微微有些蒼白的徐青靈。江源微笑着問道。
“嗯...還有些沒有力氣,頭還有些暈暈的痛...”徐青靈微低着頭,眨了眨眼睛,雖然她覺得很開心,但是想起被江源看到自己這副狼狽模樣,她卻總還是覺得有些羞意。
“沒事...再住兩天。慢慢就好了!”江源笑着從裡邊的洗漱間接着半盆熱水,然後拿了一條新毛巾仔細地搓洗了一下之後,將毛巾遞給徐青靈;待得她洗完臉之後,這才微笑着端過來一個小紙碗,打開蓋子,然後笑着道:“來...先喝點稀飯,暖暖胃...”
“昨天...”徐青靈一邊小口小口地喝着稀飯,一邊低聲地道:“昨天是不是...”
江源笑了笑,然後點頭寬慰道:“昨天出了點小事,不過已經解決了...”
“那...你沒告訴我爸媽吧!”徐青靈有些擔心地道。
江源搖頭笑了,道:“沒有,學校那邊我也已經打電話給張俞正讓他給你請假了...你安心休息,過兩天出院就沒事了!”
“哦...”聽得江源這話,徐青靈這才徹底地放下心來,她最怕的就是父母爲她擔心。
小口小口地喝着稀飯,徐青靈沉默了一陣之後,這才轉頭看向江源,遲疑道:“昨天我是不是...不是喝醉了!”
聽得徐青靈問起這個問題,江源沉默了一下,然後笑了一下,搖頭道:“不是...不過已經過去了,沒事了,別想這麼多!”
徐青靈輕輕地咬了咬嘴脣,她自然知曉,若自己不是喝醉了,那麼自然是...
想起那兩人的身份,徐青靈又看向江源,她深知江源昨天能夠趕在自己出事前,找到自己,並且面對那兩人將自己帶出來,這隻怕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
看着江源那淡然微笑的臉孔,徐青靈的心頭涌出了一股深深暖意,擠出一絲笑容道:“謝謝...”
江源笑了笑,沒有說話,只是又擰了一把熱毛巾,走過來,接過徐青靈已經吃完的粥碗,將毛巾遞給她道:“來...再擦擦臉...”
待得徐青靈擦完臉,江源正要去將水盆中的水倒掉,這時病房門,卻是“砰”地一下被人推開了。
江源眉頭微掀,轉過身去,看着走進門來的幾人,隨後將手中的水盆放下,然後走了過去。
這進來幾人有兩男兩女,其中兩個四、五十歲的女人趾高氣揚地走在前頭,而兩個貌似是跟班模樣的男的都小心翼翼地跟在後頭;
這兩女的都打扮不俗,這領頭一女人,更是還身着皮草,顯得相當的氣勢不凡。
“你就是江源?”跟在後邊一位戴着金絲眼鏡的四十歲左右的男子,這時快步走上前來,微昂着頭對着江源沉聲問道。
江源眉頭微微一皺,然後點頭道:“對...我就是江源!”
“你就是打了我家少吉的那個江源?”江源這話音剛落,便聽得後邊那皮草婦人寒聲道。
江源看了眼這皮草婦人,淡聲笑道:“對...是我!不知楊夫人大駕光臨有何貴幹?”
見得江源面對自己的質問,竟然還一臉淡然,寵辱不驚,簡直是將自己視若無物的模樣,這位楊夫人當下一股勉強壓住的邪火這邊猛地爆發了出來,瞪圓着一雙眼睛,指着江源喝罵道:“你問我有何貴幹?你把我兒子打成那樣,還問我有何貴幹?難不成我還是來探望你這個無法無天的流氓混混的?”
“流氓混混?”江源微微一笑,看着這位一身華麗麗,但是卻滿臉惱怒肥肉的楊夫人,淡聲地道:“楊夫人你叫我流氓混混,請問你這是打算仗勢欺人,顛倒黑白嗎?”
被江源這般淡聲一問,這楊夫人瞪圓着一雙鈦金屬圓眼,愣愣地看着江源,眼中滿是愕然,這好一陣都沒有回過神來,愣是沒弄懂這小子這到底說的是什麼意思。
這後邊那個女人,這見得楊夫人愣住了,這趕緊大步上前來,指着江源喝罵道:“你不單是把少吉打成了那樣,還把我家劉波的腿給打斷了,你不是流氓混混,誰是?”
江源淡淡一笑,然後看了一眼這身後病牀上,被這場面給弄得臉色有些發白的徐青靈,安慰地朝着她點了一下頭,然後看向幾人道:“好了,這裡有病人,我不想跟你們爭論這些東西,我想問幾位的來意是?”
“來意?你還問我們來意?”楊夫人那張塗着淡淡的脂粉,但是卻依然難隱其肥肉老態的臉,這時又涌出了一絲怒意,道:“我家少吉我都從來沒打過他,你有什麼資格打他,不要以爲你打了我家少吉,就白打了...這事我告訴你,沒完!”
“沒完?”江源眉頭輕挑,淡聲笑道:“楊夫人,請問這是你的意思,還是楊副省長的意思?如果是楊副省長的意思,那麼我就等着,等着看這事你們打算怎麼完!”
“怎麼玩?你配跟我們玩麼?一個小王八蛋...”這位楊夫人明顯被江源的言語和態度給激怒了,這言語之中明顯的開始有些羞怒了起來。
一旁的那位戴金絲眼鏡的男人,趕緊上前一步,看着江源沉聲道:“江源,我告訴你,楊省長對這件事很憤怒,你要知道你這是蓄意傷人,我們完全可以起訴你,你知不知道是什麼後果!”
看着這位金絲眼鏡男,江源輕輕一笑,然後道:“張秘書是吧...你不用嚇唬我,本來這事我還打算給楊省長一點面子,就這麼算了...”
說到這裡,江源的目光微微地一寒,然後看向那位楊夫人道:“但是現在,咱們不能就這麼算了...”
“嘿...膽大包天的小子,你還打算威脅我是不是?”見得江源這番的言語,這位楊夫人顧不上張秘書的阻攔,一步走上前來,看着江源怒極而笑道。
江源淡聲一笑,看着這位楊夫人,搖頭道:“不是威脅...我只是想說,楊夫人...還有這位劉夫人...我們這邊的住院費、營養費、精神損失費...還請兩位回去考慮一下...這事咱們不能就這麼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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