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浩強忍着動手的想法,深深的看了武隆一眼,再次吹奏笛子,這一次,丁浩想喚醒蠱蟲,操縱蠱蟲破體而出,然後帶着吞噬多年精血的蠱蟲返回商盟,利用這些蠱蟲修煉。即使是提前取出,但是吞噬多年精血的蠱蟲,依然可以輕鬆的讓丁浩的修爲更上一層樓,還能讓丁浩培養出幾名更強的心腹。
多年的準備,今天就可以採摘了,丁浩心中還有些小激動。
武隆安靜的望着丁浩,任由丁浩吹奏笛子,完全沒有阻止的意思,二十多名舊部,和武隆一樣,安靜的望着丁浩,沒有絲毫不適的表情。
丁浩一邊吹奏笛子,一邊納悶,這一次,用上了全力,爲什麼還是不行?
剛纔吹奏的時候,就沒效果,武隆一副很自信的樣子,丁浩詢問原因,武隆沒有說。
現在丁浩竭盡全力,依然沒有效果,而武隆,依然是一副很自信,完全不在乎的表情。
丁浩深吸一口氣,咬破舌尖,對着笛子噴出一口精血,然後手掐法訣,不斷的拍向笛子,這是丁浩最後的手段,用主人精血爲引,強行召回蠱蟲。
這種方法是最後的手段,也是最強的手段,即使是靈寂期的高手使用術法隔絕,也無法抵擋。
伴隨着一陣清脆的響聲,笛子轟然破碎,變成了大量細小的碎片,從丁浩的手中滑落。
“怎麼可能?你們居然取出了蠱蟲,你們是怎麼做到的?”丁浩滿臉驚恐的後撤,即使是作爲蠱蟲主人的丁浩,要想取出蠱蟲,也需要費一番周折,而且還無法保證每個人都安然無恙。
武隆猛的伸手指向外面,冷聲說道:“馬上滾,這裡不歡迎你,這一次二十多名舊部迴歸,我心情很不錯,可以考慮放你一馬,下次再見,我必殺你。”
丁浩實在是想不通,武隆是如何在短時間內將蠱蟲取出來的,而且二手多名舊部還安然無恙。
除了好奇之外,丁浩更多的是心痛,心如刀割,這些蠱蟲可是丁浩花大價錢買來的,多年前,丁浩親自將蠱蟲種在二十多名舊部的體內,多年來,蠱蟲一直吞噬精血,蘊含極其可怕的力量。
丁浩打算利用這些蘊含強大力量的蠱蟲修煉,還想着培養部下,結果,多年的計劃泡湯了,多年的心血沒了。
丁浩不甘心的問道:“你是怎麼取出蠱蟲的?蠱蟲去哪裡了?立刻馬上告訴我。”
武隆滿不在乎的說道:“一把五昧真火,把蠱蟲燒了,雖然蠱蟲個頭不大,數量也不多,但是火燒的很旺。”
“啊啊……”丁浩差點氣瘋了,多年的努力白費了,強大的氣勢從丁浩的身上騰起,瘋狂的衝擊四周。
武隆不甘示弱的釋放氣勢抵擋丁浩,兩股強橫的氣勢相互撞擊幾次,然後各自退下。
兩人都知道,現在開戰的話,都佔不到多大的便宜。
丁浩深深的看了武隆一眼,說道:“我很快就會來找你算賬的,我會讓你死的很慘。”
武隆反擊道:“我等着你來,到時候我要親手殺你報仇雪恨。”
“我要用你的腦袋,祭奠那些爲了保護我而死的心部下。”
丁浩氣呼呼的帶着部下走了。
武隆跟了出去,確定丁浩離開商盟後,武隆回到房間,說道:“葉前輩,石龍石虎,剛纔丁浩釋放的氣勢很強,他隨意發出的氣勢,讓我倍感吃力。”
葉凡點點頭,沉聲說道:“丁浩的力量超出我們的想象,至少是靈寂二層,甚至有可能是靈寂三層,而且還是同階無敵的高手,他的氣勢充滿侵略性,攻擊力很強。”
“如果剛纔動手的話,你撐不過十招,必敗。”葉凡繼續說道。
武隆心有餘悸的說道:“葉前輩,你說的沒錯,我真的可能撐不過十招,丁浩天賦很高,而且爲達目的不擇手段,什麼辦法都敢用。”
“多年前,丁浩就已經達到了靈寂期,而且還是同階無敵,這麼多年過去了,丁浩的力量肯定更強了。”
“葉前輩,幸虧你讓小白吞噬了那些蠱蟲,如果讓丁浩取回那些蠱蟲,我估計丁浩的修爲會提升一大截,到時候,我們就更不是他的對手了。”武隆繼續說道。
葉凡面色凝重的說道:“丟失了多年飼養的蠱蟲,丁浩肯定不會善罷甘休,而且還和南宮世家、蒼雲谷勾搭上了,我們得提前備戰了。”
說到備戰!
武隆的臉色變的很沉重,多年前,南城商盟就已經很強了,丁浩登上盟主後,以丁浩的手段,南城商盟肯定更加的強大了,現在又和南宮世家等強大勢力勾搭上了。
相比之下,武隆雖然登上了北城商盟盟主的寶座,但是北城商盟極爲鬆散,比當時商盟大管家在的時候還要鬆散,力量分散,而且很多長老,尤其是商盟大長老外逃,北城商盟的形式十分嚴峻。
這種情況備戰,可想而知效果會如何。
葉凡知道武隆擔心什麼,拍了拍武隆的肩膀,說道:“咱們的力量其實很強,你的二十多名部下已經回來了,蠱蟲已經取出,休息一段時間,就能恢復修爲了。”
“剛纔取蠱蟲的時候,我順便查看了下他們的修爲和根基,其中有兩人可以提升到靈寂期,這兩枚準七品的金蓮丹,你先拿着。”
葉凡拿出兩枚紫金色的丹藥,放在了武隆的手中,然後從二十多名舊部中找出兩個天賦最好,基礎也是最好的修真者。
“先讓他們兩個休息幾天,等力量恢復之後,再給他們金蓮丹。”
葉凡走到兩名舊部面前,拿出了四枚七品靈丹,說道:“兩枚療傷靈丹,兩枚穩固修爲的靈丹,你們服下後,就去閉關修煉。”
“多謝葉前輩!”兩名舊部急忙感謝。
葉凡轉頭望向其他的舊部,說道:“靈丹有限,大敵當前,我們只能集中資源,培養出兩個靈寂期的高手,還望你們理解。”
舊部們急忙點頭,表示理解,他們都是跟隨武隆多年的老人,不僅不計較,反而還因爲力量弱,無法幫忙,而感到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