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計劃,五支小隊即可出發,葉凡揮手打出五艘飛船,只有指甲蓋大小,隨着葉凡神識一動,飛船瞬間變成龐然大物,足以容納數十人,這是葉凡專門爲突襲梵音寺據點準備的。
單艘飛船花費時間不長,但是卻消耗了上萬枚靈石,還有大量的珍貴材料,雖然沒有攻擊力,但是防禦力極強,飛行速度快,是同等級別飛船的兩倍以上,適合快速突襲,完成任務後,迅速撤離。
“飛船有防禦陣法,船身材料上乘,可以無視元嬰五層以下的所有攻擊,一日即可跨越數萬裡,速度快,且持久,現在你們可以出發了,我等待你們的好消息。”葉凡信心十足的說道,有了飛船的輔助,五支小隊,將化身幽靈,讓梵音寺防不勝防。
隨後,五艘飛船升空,在空中完成隱身,然後快速的飛往梵音寺。
交代了一些事情後,葉凡縱身一躍,直衝雲霄,腳踏嗜血劍,急速的飛往萬里之外的梵音寺。
六大門派中,梵音寺距離荒山比較遠,領地龐大,大部分領地都是其他門派衰弱之後,梵音寺趁機強佔的,雖然面積廣大,但是修煉資源並不是很豐富。資源豐富的領地,各大門派必須死保,這關係到門派未來崛起。
隨着各大門派的逐漸復甦,梵音寺六大門派之首的地位出現了鬆動,影響力也在迅速的衰竭,劍宗公然對抗梵音寺,就是最好的證明。
隨着劍宗的強勢挑釁,其他各大門派紛紛選擇站在劍宗一旁,站在道德的制高點抨擊梵音寺,短短几天的時間,梵音寺的名譽遭到了嚴重的打擊。
梵音寺大雄寶殿,修建的金碧輝煌,採用極其珍貴的紫金鑄造,大殿的主位上,坐着一位慈眉善目的老者,身披珠光寶氣的赤金袈裟,手握紫檀佛珠,微閉雙眼,嘴中唸唸有詞。
大雄寶殿之內,梵音陣陣,妙齡少女翩翩起舞,猶如神話傳說中的飛天仙女,不過此時的梵音寺掌門人和諸位長老,心思沒有放在歌舞上。
戒律院首座心煩意亂的揮揮手,示意歌舞停下,板着臉說道:“都下去,還有那該死的梵音,全部停下來。”
歌舞停歇,梵音暫止,大雄寶殿內陷入死一般的安靜。
掌門人緩緩的睜開雙眼,眼角閃過一道厲色,這和掌門人慈眉善目的長相格格不入。
“戒律院首座,爲何發怒?打攪中人們欣賞歌舞?”掌門人淡淡的說道,聲音平淡,但是卻震耳欲聾。
戒律院首座也懶得廢話,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掌門人,梵音寺貴爲六大門派之首,卻被一個小小的劍宗打臉了,空智長老被殺,頭顱懸掛在劍宗山門數日,如果不是我安排人搶回來,估計就一直掛下去了。”
“如今過了多日,我們不聲不響,假裝什麼都沒發生?其他門派如何看待我們?”戒律院首座沉聲說道,作爲僅次於掌門人的二號實權人物,戒律院首座,向來有什麼說什麼,從來不藏着掖着。
掌門人臉上浮出一絲微笑,說道:“登門道歉?是絕對不可能的,如果進攻劍宗。勢必會被其他門派聲討,也不可爲,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假裝什麼都沒發生。”
戒律院首座沉聲說道:“掌門人,我不贊同你的觀點,我們不能繼續沉默了,該出手教訓劍宗了,順便讓其他門派見識下我們的強大力量。”
“最近幾十年,其他門派發展迅速,不出三十年,必定能恢復巔峰,我們梵音寺如何應對?難道再次成爲六大門派末尾嗎?”戒律院首座沉聲說道。“所以我們必須趁這次機會,消滅劍宗,展示力量,佔據荒山,爭奪天殘真人廢墟。”
強硬派戒律院首座,繼續說道:“我願意親自帶隊,前往劍宗。”
掌門人微微的搖搖頭,說道:“師弟,你先休息下,聽聽其他人的意見。”
對於戒律院首座,掌門人頗爲不滿,此人野心極大,自從二十年前成爲戒律院首座之後,暗中發展勢力,不斷的和掌門人抗衡,八大金剛,有三分之一站在戒律院首座一邊。
這一次,戒律院首座打算藉助這次機會,提升自己的地位和影響力,威脅掌門人的地位。
這是絕對不允許的!
不過,掌門人無法對羽翼漸滿的戒律院首座動手,只能一點點的消除,不然,會引發門派內亂。
空智長老隕落,八大金剛少了一人,剩下的七大金剛,紛紛表態。
正如掌門人所預料,七大金剛分成了兩派,一派支持掌門人,一派支持戒律院首座,掌門人有五人支持,戒律院首座僅有兩人支持。
“空明師弟,最近幾年,你有些躁動不安,應該多聆聽其他人的意見,不要衝動。”掌門人語重心長的說道。
戒律院首座空明,臉色驟然一沉,冷冷的掃過支持掌門人的五位金剛,眼角閃過一道兇光。
“掌門師兄,你什麼時候變的懦弱了?難道任由劍宗騎在咱們脖子上拉屎嗎?”戒律院首座用質問的語氣說道。
掌門人臉上閃過一絲不悅,這已經是戒律院首座今天第三次出言不遜了。
就在這時候,一個黑影飛了過來,落在大雄寶殿,急切的說道;“掌門,劍宗的人到了,正在外面罵街,罵的很難聽,很多次我都聽不懂,其他各大門派的觀察員,也到了外面,正在觀望。”
戒律院首座頗爲得意的說道:“掌門師兄,人家都跑到家門口罵街了,難道咱們還要忍讓嗎?”
掌門人沒搭理戒律院首座,望向屬下弟子,問道:“來了多少人?”
弟子回答道:“只有一個人,帶着一座飛行行宮,看樣子打算長期和我們對峙。”
掌門人緊皺眉頭,臉色陰沉,他以爲只要梵音寺不搭理劍宗,劍宗也不敢繼續挑釁,結果,劍宗的人跑到家門口罵大街了。
“暫且不管他,傳令下去,沒我的命令,禁止任何人出戰,否則,處以極刑。”掌門人沉聲說道,深深的看了戒律院首座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