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纔煉器宗大長老帶人離開,返回煉器宗平判,梵音寺和五毒宗還竊竊自喜,少了一個門派,就少了一個競爭,等開啓天殘真人的寶庫後,可以多分一些。
結果現在傻逼了,五個門派,有三個在藥王谷谷主的掌控中,就剩下梵音寺和五毒宗,老窩還被端了,如果煉器宗在的話,至少還能三對三,現在二對三,贏的機率很小很小。
梵音寺掌門人臉色陰沉,目光冰冷的望着藥王谷谷主,沉聲說道:“這一開始,就是一個巨大的陰謀,你想得到什麼?”
谷主沉聲說道:“我想稱霸青州城,成爲青州城唯一的主宰,順我者昌逆我者亡。”
五毒宗宗主冷聲說道:“你想讓我們臣服於你?癡心妄想,我們一定死戰到底。”
“別死戰了,你們遭遇多次偷襲,損失慘重,老窩也被端了,你們死戰有什麼意義?你們最好的選擇就是臣服於我,等我恢復實力後,我帶你們爭討天下。”
梵音寺掌門人沉聲說道:“你說我們老窩被端了,就真的被端了?妖言惑衆,居心叵測。”
五毒宗宗主沉聲說道;“除非你拿出證據。”
要證據?那簡單,谷主打了個響指,屬下帶着一個渾身是血的五毒宗弟子走了過來,隨手丟到地上。
“宗主,這是你五毒宗的人,他是來通風報信的,你可以問問他。”谷主淡淡的說道。
確實是五毒宗弟子的服飾,五毒宗宗主神識掃過,臉色大駭,此人是五毒宗大長老的弟子,於是立刻打出一道指風,將昏迷的弟子弄醒,急切的問道:“趕快告訴我,五毒宗怎麼樣了?”
弟子見到宗主,立刻嚎啕大哭:“宗主,我們遭到了敵人的偷襲,五毒宗慘遭屠殺,我師父帶着僅剩的幾十人抵擋,估計已經凶多吉少了……梵音寺已經被滅了,無一生還。”
啊!
梵音寺掌門和五毒宗宗主氣的咬牙切齒,怒火中燒,兩大門派的弟子也萬分震怒,老窩被毀了,數百名弟子慘死,這是不共戴天之仇,即使全部戰死,也要報仇雪恨。
藥王谷谷主說道:“凌霄宮聽令,如果梵音寺和五毒宗在三十息的時間內,沒有臣服,立刻斬殺他們。”
嗯?聽令?
凌霄宮主臉色變的有些難看,問道:“你命令我呢?”
谷主說道:“沒錯,我確實在命令你,有什麼問題嗎?”
凌霄宮主頓時不樂意了,說道:“我和你們是合作關係,地位是平等的,你有什麼資格命令我?有什麼事情,你只能和我商量,明白嗎?再者說,你們不能讓我一個門派出手,你們應該輔助我。”
如果凌霄宮單獨面對梵音寺和五毒宗,是沒有勝算的。
藥王谷主不屑的冷哼一聲,說道:“凌霄宮主,你還真把自己當回事?居然說你和我是平等的,在我眼裡,你就是一條狗,一條聽話的狗,狗能違抗主人的命令嗎?”
凌霄宮主頓時怒了,自己居然被罵成狗,立刻怒聲說道:“你居然敢侮辱我,我凌霄宮和你勢不兩立。”
廣成真人嘿嘿一笑,說道:“宮主,看來你還沒弄清楚你現在的處境,你已經是孤家寡人了,沒有利用價值了,不信你可以問問你身後的諸位長老。”
嗯?
凌霄宮主回頭望向各大支脈的長老,發現這幫人全都低着頭,不敢和凌霄宮主對視。
“難道你們已經被廣成真人收買了嗎?”凌霄宮主怒聲說道,這時候,凌霄宮主才意識到,廣成真人已經在凌霄宮深耕多年,獲取了各大支脈長老的支持,而凌霄宮主渾然不覺。
忽然間,凌霄宮主很想念瑾萱,於是低聲說道:“如果瑾萱在的話,她絕對不會背叛我。”
廣成真人搖頭說道:“宮主,你太自以爲是了,瑾萱不會背叛凌霄宮,因爲她忠於凌霄宮,而不是你,整個凌霄宮,我花費了數年的時間,除了瑾萱之外,其他人全都被我收買了,就連你的愛徒坤龍,也被我收買了,這叫上樑不正下樑歪。”
想到瑾萱,廣成真人流露出欽佩之色,繼續說道:“瑾萱是一個值得佩服的人,比你們都有骨氣。”
凌霄宮主氣的差點暈死過去,冷聲說道:“我要殺了你。”
尚未動手,凌霄宮主感覺心口劇痛,雙腿無力的跪在地上,用手捂着心口,一陣陣噬心般的痛苦從心口傳來,凌霄宮主疼的張着嘴,喉嚨裡發出低沉的嘶吼聲。
廣成真人走到宮主身邊,一腳將宮主踢趴下,踩着宮主的腦袋說道:“你是不是閉關修煉,把腦袋煉傻了?你居然想殺我?”
“你對我做了什麼?”凌霄宮主表情極其痛苦,五官扭曲。
“也沒做什麼,只是在你的茶碗裡下了點毒,你已經不值得我出手了。”廣成真人揮手將宮主丟到一邊,然後繼續說道:“毒藥會逐漸腐蝕你的經脈和丹田,最後是你的紫府,用不看了多久,你就形神俱滅了,慢慢等死吧。”
說完,廣成真人扭頭望向梵音寺和五毒宗,似笑非笑的說道:“兩位,時間已經到你了,你們該做出選擇了。”
梵音寺掌門人和五毒宗宗主互相看了一眼,同時說道:“寧願戰死,也不願意做你們的走狗,走狗沒有好下場,凌霄宮主就是前車之鑑。”說完,兩人看了看疼的在地上打滾的凌霄宮主。
苟且尚不能活,爲什麼不轟轟烈烈的打一場?
廣成真人不屑的冷哼一聲,說道:“忘記告訴你們了,這裡是天殘真人的老窩,但是也是困住天殘真人的封印,天殘真人被封印壓制千年,最終形神俱滅,當初壓制天殘真人的封印還在。”
忽然,廣成真人揮手打出一道法訣,殘破不全的封印立刻啓動,雖然已經殘缺不全,但是對付半步凝神一下的修真者,依然很輕鬆。
無可匹敵的強大氣息壓下來,梵音寺掌門人和五毒宗宗主臉色變的更加的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