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橫無比,威名遠播的天雲堡,何曾受過如此奇恥大辱,短短几天之內,接連遭到羞辱,不僅威嚴掃地,還損失慘重,尤其是秘境之行,天雲堡可以大獲豐收,結果啥都沒撈到,還損失部分人手。
本來被葉凡偷襲打成重傷的天雲堡核心成員們,正沒地方發泄怒火呢,現在有了宣泄口,頓時變的瘋狂,大肆的叫交囂,派人追殺散修。
發泄一番後,天雲堡主最先恢復了理智,堡主向來以理智冷靜著稱,尤其是成爲堡主之後,處事冷靜,判斷準確,像今天大肆發泄的事情,極少出現,這全都是因爲被葉凡氣的,讓堡主短暫的喪失了理智。
宣泄之後的天雲堡主,掃過憤怒不已的核心成員們,使勁的咳嗽了一聲,聲音不是很很大,卻異常的清脆,將瘋狂叫囂的人們震醒,等人們恢復正常後,堡主這才緩緩的開口說道:“諸位,有些過火了,該停一停了。”
二當家皺着眉頭說道:“堡主,咱們天雲堡從未受過如此奇恥大辱,如果不嚴厲打擊,以後會變的無法收場,咱們天雲堡的威名就完了,咱們也將成爲天慧城的笑話。”
“那幫該死的散修,應該全部抓回來,活活折磨致死。”二當家繼續說道,“還有該死的葉凡,居然偷襲我們,讓我們損失慘重。”說話間,二當家感覺腹部一陣劇痛,腹部的位置有一個寸許的裂口,鮮血已經把衣服打溼,這個傷口就是葉凡爆發之後,打出來的。
四當家附和道:“堡主,我認同二當家的意見,咱們天雲堡不能吃虧,這個仇必須報,我們已經很久沒展示力量了,很多人都已經忘記了我們的強大。”
二當家和四當家的話得到了在場所有人的認同,他們一直以自己是天雲堡的一員而感到驕傲,也仗着自己是天雲堡的核心人物,對方圓幾萬裡內的各大門派和世家,強取豪奪,多年來,撈取了不少的好處。
嚐到甜頭的二當家等人,自然而然的想維護天雲堡的權威,因爲他們知道,他們的榮華富貴依靠的是天雲堡。
堡主陰沉着臉掃過衆人,臉色有些不悅。
二當家等人見堡主臉色不大好看,下意識的打了個冷戰,急忙閉嘴,不再喧囂。
等大廳內安靜後,堡主沉聲說道:“那幫散修,有一百多人,合體期以上的高手,有一多半,要想將他們消滅,我們要付出很慘重的代價,更何況我們都受了傷,這件事情從長計議吧。”說完,堡主無奈的嘆了口氣。
平時堡主處事冷靜,極少顯露態度,但是這一次,堡主當着衆人的面嘆氣,這意味着,堡主也很頭疼,很想安排人追殺那幫散修,但是又不能做。
大廳內的氣氛變的很沉重,充滿壓抑。
二長老稍微停頓了一下,然後開口說道:“堡主,這一切都是因爲葉凡鬧騰的,如果咱們沒有受傷,沒有損失甄陽子和青雲子兩大高手,對付那幫散修還是很輕鬆的。”
聽到葉凡兩個字,堡主氣的渾身直哆嗦,是真的哆嗦,臉色發青,呼吸急促,雙眼赤紅,咬牙切齒的說道:“二當家,你說的沒錯,罪魁禍首就是葉凡,天雲堡威嚴掃地,遭受巨大的損失,都是因爲葉凡。”
二當家眯着雙眼,揮手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用陰冷的聲音說道:“堡主,要想挽回天雲堡的榮耀,必須儘快斬殺葉凡,我認爲越快越好,絕對不能等待三十天。”
四當家說道:“葉凡剛到天雲堡的時候,就提出給他們三十天的時間,剛纔葉凡走的時候,又專門確定了下,三十天之內,天雲堡和劍宗井水不犯河水,雖然我不知道爲什麼,但是我感覺必有蹊蹺。”
堡主的臉色變的更加的陰沉了,冷聲說道:“如果是修煉的話,三十天什麼也做不了,難道是招兵買馬?”
二當家搖頭說道:“劍宗還沒那份號召力和實力,就算他們出高價,也沒多少高手爲他們賣命,依我看,劍宗之所以提出三十天的約定,我估計是爲了迷惑我們,讓我們真的以爲要等三十天,然後趁我們不備,提前偷襲我們。”
“雖然劍宗沒多少高手,但是葉凡還是有點本事的,如果偷襲的話,真有可能給我們造成很嚴重的損失。”二當家繼續說道。
等二當家說完後,堡主若有所思的點點頭,說道:“我也是這麼想的,傳我命令,嚴密監視劍宗的一舉一動,發現異常情況,立刻上報,大家都下去養傷吧,等傷勢痊癒後,立刻進攻劍宗,我估計二十天的時間,足夠你們治癒傷勢了。”
按照堡主的計劃,已經答應了葉凡三十天之約,等天雲堡的核心成員花費二十天的時間養好傷,距離約定時間還有十天的時候,發動對劍宗的突襲,打劍宗一個措手不及,徹底的毀掉劍宗。
在這二十天的等待中,天雲堡不能閒着,要做好情報工作,安排大量的人手潛入劍宗,在劍宗四周佈置眼線,嚴密觀察劍宗的一舉一動。
等人們都退下後,天雲堡主皺着眉頭,揹着雙手走向修煉的洞府,嘴裡小聲的嘟囔着:“爲什麼要約定三十天呢?必須儘快查清楚……一定要查清楚,不然心裡堵得慌。”
如果葉凡知道這件事情,一定會說堡主是強迫症,喜歡刨根問底,得不到準確的答案,能把自己急死。
衝出天雲堡的葉凡,一路狂奔,時不時的往回看,說實話,葉凡真的有些後怕,如果天雲堡的人羣起而攻之,再加上強橫的陣法,葉凡的處境真的很危險。
隨後,葉凡抵擋了約定的地點,佈置了一個簡易的警戒陣法,然後盤腿坐下,打算修煉調息,葉凡使用化魔功強行提升修爲,轟碎了紅水陣,讓葉凡身負重傷,即使在前往秘境出口的路上,休息了幾個時辰,依然傷的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