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壇主被葉凡擊殺,刀山火海蔘加戰鬥的人,只剩下公子申生和南壇主,至於上百名骨幹,上千名的刀山火海成員,被公子申生嚴令禁止參戰,保存實力,不到萬不得已,公子申生不想傾巢而出。
再者說,以葉凡幫手的修爲,刀山火海分舵上下上千人,除了公子申生之外,其他人都不能和葉凡的幫手抗衡,如果傾巢而出,也很難斬殺葉凡的幫手,並且還會死很多人。
培養修真者太難了,除了海量的資源和人才之外,還需要時間,尤其是培養心腹,更需要大把的時間,而時間,雖然不要錢,但是卻是最高貴的,因爲時間無法逆轉。
作爲刀山火海分舵的公子申生,對此深有體會,公子申生知道,只要刀山火海分舵的骨幹力量還在,分舵就還在,重建也花費了不多長時間。
東壇主和西壇主的屬下們見自己的壇主被殺了,當場就爆發了,想要動手,被公子申生攔住了。
公子申生沉聲說道:“沒我的命令,禁制動手,違令者斬!”
東壇主和西壇主有十幾名心腹,直接無視公子申生的命令,嚎叫着撲向葉凡。
公子申生並未阻攔,而是裝作沒看見,任由十幾個人攻擊,就在他們攻擊的時候,葉凡也動手了,嗜血劍幻化成數百道劍光,將十幾名修真者打的節節敗退,最後無法支撐,被葉凡當場斬殺。
十幾個修真者在劍光中消散,形神俱滅!
葉凡收起嗜血劍,深深的看了公子申生一眼,心中暗道,好一招借刀殺人。
剛纔葉凡動手的時候,從公子申生的眼神中看到了陰狠,對於公子申生來說,剛纔那十幾個效忠壇主,不聽從公子申生命令的修真者,是不穩定的因素,應該趁早清楚,這樣公子申生就能順利的掌控兩位壇主的所屬勢力了。
作爲分舵舵主的公子申生,不能親自動手,不然會落下話柄,本來公子申生打算秘密動手的,沒想到十幾名心腹居然攻擊葉凡,這讓公子申生十分興奮,順手來了一招借刀殺人。
公子申生沒高興多久,就陷入了沉思,表情變的極爲凝重,葉凡忽然出現,讓公子申生措手不及。
逃過一劫的南壇主,重重的鬆了口氣,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如果剛纔葉凡偷襲他,那麼南壇主早已經形神俱滅了。
不過很快南壇主就想到了另外一個問題,葉凡應該被鍊金繩捆着纔對,修爲也被壓制了,無法動彈,爲什麼會出手偷襲?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公子申生皺着眉頭望向南壇主,冷聲問道:“怎麼回事?你的鍊金繩呢?”
面對公子申生的質問,南壇主哭喪着臉說道:“舵主,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鍊金繩的強大,您是知道的,沒有我的允許,葉凡絕對不可能打開鍊金繩,外人也無法幫忙。”
“別和我說絕對不可能,我現在看到了葉凡,而且葉凡還殺了我兩位壇主,你的鍊金繩失效了。”公子申生怒聲說道。
南壇主被懟的啞口無言,公子申生說的一點毛病都沒有,南壇主也很納悶,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嗯?難道葉凡成功的打開了剩餘的禁制?然後趁機得到了鍊金繩的掌控權?
不用想了,肯定是這個了!
南壇主想到這,後悔的腸子都青了,現在仔細想想,當時爲了讓葉凡幫忙解開鍊金繩的剩餘禁制,南壇主想方設法的爲葉凡提供方便,並且十分自負的認爲一切盡在掌握中,結果……陰溝裡翻船了。
“葉凡,我的鍊金繩呢?”南壇主怒聲問道。
葉凡晃了晃手中的鍊金繩,說道:“準確的說,這是我的鍊金繩。”
“無恥之徒,葉凡,你太卑鄙了,利用我對你的信任,將鍊金繩佔爲已有……”南壇主大聲的訓斥道,嘶聲力竭,聲音中充斥着對葉凡的憤怒和控訴。
葉凡淡淡的說道:“鍊金繩是你煉製的?不是,是你也從其他人手中搶來的,或者是你偶然得到的,再者說,就算是你的,那猶如何?現在可是你死我亡的戰爭,勝者王,敗者寇,只要我獲勝,你的一切都是我的。”
這番話懟的南壇主無話可說,把南壇主氣的差點暈死過去。
公子申生冷冷的望着葉凡,雙眼都快噴火了,緊握雙拳,恨不得捶死葉凡,按照計劃,很快就能擊敗兆豐,然後囚禁兆豐,到時候公子申生有無數的辦法讓葉凡和兆豐說出藏寶圖碎片和鑰匙的下落。
結果,絕對不可能的事情發生了,葉凡居然半路殺了出來,還拿到了鍊金繩。
這一切,都是因爲南壇主!
公子申生真想一掌劈死南壇主,怒聲說道:“這一切都是因爲你,我先不殺你,給你一次立功的機會。”
如果不是因爲南壇主還有可能奪回鍊金繩,公子申生早就一掌劈死南壇主了。
南壇主面帶感激的說道:“舵主請放心,我一定將功贖過,奪回鍊金繩,斬殺葉凡。”
說完,南壇主手掐法訣,想奪回鍊金繩,接連掐了三遍法訣,鍊金繩沒有絲毫的反應。
“怎麼會這樣?”南壇主皺着眉頭自言自語,有些想不明白了。
葉凡猛的將鍊金繩甩了出去,鍊金繩立刻幻化成一道金光,南壇主想要躲閃,已經來不及了,被鍊金繩捆了個結結實實。
南壇主驚恐的望着葉凡,說道:“你居然在短短七天的時間內,不僅破解了部分禁制,還得到了鍊金繩的絕對掌控權。”
葉凡說道:“我的這才叫做掌控,你的那隻能算是使用。”
這話猶如一把尖刀,深深的刺中了南壇主的心窩,太扎心了!
正如葉凡所說,南壇主只是解開了部分禁制,得到了鍊金繩的部分控制權,能使用,能進行簡單的控制,和葉凡相比,完全就是小巫見大巫,沒有可比性。
“你可以去死了。”葉凡淡淡的說道,揮手打出一掌,將南壇主轟成飛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