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尖風,我這個人一向不願意被人威脅!尤其是敢對我身邊人下手的人,也都必須死!所以,做好準備吧,你的生命,可以終結了。”
王建勇說完這句話後,手中就出現了太陽血煞!
如陽光一般的煞氣,立刻就擊向半空中的李尖風!
李尖風的眼睛瞪起,心裡頭立刻就出現了極大的恐懼!面對王建勇的攻擊,他發現他根本閃避不能!他的身軀,依然被王建勇的太陽旋風牢牢拘禁着,所以他只能眼睜睜看着王建勇的太陽血煞向他擊來,避無可避。
轟!
如陽光一般的煞氣,直接就洞穿了李尖風的胸膛。
“你!你居然敢重創我!?”
李尖風難以置信的大聲叱問!在這個孜國,還從來沒有人敢對他下殺手的。
“我不僅敢重創你,我還敢殺了你!因爲,你居然敢命令你的人,對我的老婆下殺手!”
王建勇陰森一笑,一個操縱,太陽旋風就託着已經遭遇重創已經成爲重傷的李尖風向自己浮來。而王建勇的左手中,已經出現了一把尖刀,一把用白色風煞幻化出來的尖刀。
“啊!救我!快來救救我!”
李尖風心中的憤怒一閃而過,心底的恐懼再次升起。因爲他發現,王建勇手中的尖刀,竟然鎖定的是他的喉嚨!
喉嚨若是被扎,他必死無疑!
周圍的人看到這一幕,紛紛震驚!
他們都清楚的知道,李尖風可不是一般的人,且不說他的親生父親是李教練,就是他其他的人脈,也註定了他是一個不能招惹的人。
這次所謂的集訓,對李尖風這樣的人而言,其實只是走個過程,什麼機會只有一次、輸者永久淘汰這樣的話,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
可現在,居然有一個人,敢不知天高地厚的,要殺了李尖風,這讓他們如何不震驚?
李尖風想要逃脫,想要閃避,但卻根本做不到。自從他的身體被王建勇的太陽旋風繚繞後,他已經陷入了各種“身不由己”狀態。
除了嘴巴能動,他的胳膊、他的雙腿,都已經失去了活動自由。
所以他現在幾乎就跟眼睜睜看着自己送死沒什麼區別了。
白轉千的眼睛也瞪大了。雖然心裡溫暖,王建勇爲了她什麼事情都敢做,但是這件事的嚴重後果,卻依然讓她覺得驚恐。
“建勇,不要蠻來!”
白轉千連忙阻止。白轉千深深地知道,王建勇用了很大功夫才混進孜國。所以,萬萬不能因爲這樣的衝動,毀了自己的前程。
“就是就是!”李尖風也連忙說,“大俠您放過我!您放了我,這件事情我立刻作罷!我會當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般!”
李尖風這是處於求生本能而臨時服軟。只要躲過這個危機,日後他有的是時間慢慢報仇,他甚至可以直接藉助別人的手,用千萬種辦法殺死王建勇。
王建勇笑了,笑容看着格外的輕蔑,彷彿對李尖風這樣求饒的理由嗤之以鼻。
“千千,像李尖風這樣的人,饒恕了就是放虎歸山,就是日後的自取滅亡。這樣的人,必須立刻殺死!”
“李尖風,我很明確的告訴你,當你說出要殺害我身邊人話的時候,就已經註定了你接下來的死亡。”
王建勇的第一句話,是說給白轉千聽的;而第二句話,就是說給李尖風聽的了。
李尖風的臉色刷得就白了!
“你不可以殺我!”
“我的父親是李教練!”
“我的舅舅是長老!”
“掌門人是我的大舅!”
“你若是殺了我,不僅你會永久淘汰不說,你自己也會被殺死的!”
“而且是慘死!”
“你要明白,我們孜國弄死人的方法,不下幾百種!”
李尖風連聲大喊,只希望王建勇能夠停止對他的殺虐。然而,這一切都是失效的,這一切都是徒勞。
在王建勇太陽旋風的拘禁下,他就像是自己把脖子慢慢的向尖刀送去一般。
他心裡的驚恐不斷地放大。
然後,冰冷的冰刀,就洞穿了他的脖子。
他的頭一歪,就此死掉。
從此以後,世間再無李尖風。
從此以後,李尖風就只能是孜國派系的一個標點符號。這個標點符號告誡後人,一個人千萬不要太猖狂,否則遇到心狠的、遇到做事而不想後果的,肯定會被殺死!
周圍的愕然!
這個王建勇,竟然真的就這麼殺了李尖風了。
而王建勇殺了李尖風后,立刻走到白轉千面前。
“千千,咱們走!”
已經殺了李尖風,已經闖下大禍,所以王建勇清楚的知道,自己應該離開了。
留在這裡,只能是等死。
“嗯。”
白轉千點點頭,然後就不由自主的跟着王建勇大步離開。
銀灰色巖庫裡,王建勇拉着百轉千大步離開,沒有人敢來阻攔。
王教練給這節課時的定義爲兩天時間。所以他以爲,兩天之內,或者至少一天之內,這節互搏課時是結束不了的。所以此時王教練根本不在這裡。
所以,在沒有人敢阻攔的情況下,在沒有人能夠阻攔的情況下,王建勇幾乎就是在殺死李尖風后,大搖大擺的帶着白轉千離開了。
走出銀灰色巖庫後,王建勇立刻運起醫術,把自己拳頭上的傷全部醫治好。之後,透視遙視異能展開,立刻和白轉千一起快速掠飛,轉眼之間就在避開所有人的目光的前提下,離開了孜國派系。
不過也就在他前腳剛剛離開後,後腳銀灰色巖庫裡的弟子把李尖風的慘死彙報了上去。孜國派系的長老大驚,立刻組織高手對王建勇白轉千展開瘋狂的圍追堵截!
“不管是動用什麼人,利用什麼辦法,都一定要把王建勇白轉千給我抓回來!”長老咆哮。
“長老,可是王建勇白轉千已經離開了咱們孜國。”一個下屬低聲回答。
“什麼?已經跑了?立刻動用遙視組織,瘋狂追擊!”
長老大怒之下,伸手一拍,就直接把身邊的一把椅子拍了個支離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