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建勇並不會純正的拘禁術,但是王建勇會太陽旋風。所以王建勇就直接用自己的太陽旋風,來充當自己的拘禁術了——反正同理一樣,也能夠輕鬆控制住這倆人。
太陽旋風之下,這兩個人立刻就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失控了。旋風太狂太猛,以至於讓他們覺得,他們的胳膊他們的腿似乎都不是自己的了。
“想要拘禁我?那我就給你們來個反拘禁。最後,你們可以心服口服的去死了。”
王建勇冷笑着說完這句話後,就往太陽旋風裡打入了無敵流拳。然後,可憐的這兩個人就這麼悲催的死去了。
死去的時候,他們滿心的不甘心。
他們是來追殺王建勇的,他們是來拘禁王建勇的,可又哪裡想到,到最後他們卻是被王建勇反拘禁着給弄死了?
王建勇一口作氣,就直接把這五個人統統抹殺掉了。然後,王建勇轉過頭,看着南宮鐦畝說道,“怎麼樣?我的身手還可以吧?”
南宮鐦畝本來就還在發愣,而聽到王建勇這句話後,就更加發愣了。心裡想道,你這是什麼話?讓我誇你麼?讓我崇拜你麼?
王建勇笑笑,然後拎着他就輕輕一掠,返回到了澤河市。
王建勇這個舉動,可是徹底的惹怒地下巫派了。
地下巫派隔空看到這樣的事實後,立刻把王建勇定義爲地下巫派的恥辱,並且表示要立刻派人殺了王建勇!
王建勇多活一日,就是他們地下巫派一日的恥辱!
先是嚇怕他們旗下的西門少森歐陽無霞,然後又是斬殺掉他們地下巫派的兩大高手,然後到現在,竟然又一口氣殺死了他們地下巫派的五個高手!死在王建勇手下的人,加起來已經超過了七個高手,外帶兩個不成氣的小人物——西門少森歐陽無霞。
至於被王建勇利用過的南宮鐦畝,也被地下巫派把名字盯上了必殺薄利。因爲凡是背叛了地下巫派的,也都不會有什麼好下場的。
而關於這一點,南宮鐦畝自己心裡也很清楚。所以,南宮鐦畝在開始給自己找靠山了,他找的靠山不是別人,就是王建勇。
一來,往不好的說,他和王建勇也算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了,能夠良好的融洽在一起。而往好的說,王建勇的個人戰力還是很讓人吃驚的,所以跟着王建勇,也的確能夠安全很多。
王建勇也知道,自己囂張過頭了,闖大禍了。所以最近一段時間,王建勇幾乎就跟命令自己一般,堅決不允許自己走出澤河市。
現在這個關卡,走出澤河市一旦撞見地下巫派或者哪怕是被地下巫派發現自己走出了澤河市,那都是相當麻煩的。
因爲地下巫派的隱晦之術,不用想已經瞄準了自己。他們只是缺少一個“種”的機會,一個把隱晦之術種進自己身體裡的機會。
所以王建勇在自己的別墅裡,可謂是佈置了種種機關。當然王建勇自己並不會佈置,而是求着飛鷹烏鴉鸚鵡鳳凰大雁來幫自己佈置的。
飛鷹烏鴉鸚鵡鳳凰大雁幾個人,雖然對王建勇嘴頭上罵不咧咧,但是還是來積極的幫忙了。
飛鷹烏鴉鸚鵡鳳凰大雁罵道,“哼!說什麼來着,不要太裝逼不要太裝逼!你以爲你個人的戰鬥力很強你就真的很強?”
“上次邪派的事情你忘了麼,若不是我們五個老女人連臉皮都不要的替你扛下來,你現在早就被邪派殺了!”
“現在倒好,連地下巫派、曾經的地鼠派你都敢去招惹了!地下巫派可是不會給我們五個老女人面子的!他們鐵了心的要殺你,那麼肯定是要殺了你的!”
“哎。讓我們說你什麼好?”
飛鷹烏鴉鸚鵡鳳凰大雁就一邊說着這些罵人的話,一邊幫助王建勇在別墅里布置陣法。二等陣法佈置完後,她們又罵了一句,“靠!我們五個人才住一個小四合院,而你一個人就住這麼大別墅!你浪不浪費啊!”
王建勇苦笑一聲,說道,“你們若是願意的話,可以全搬過來住。反正這個別墅這麼大呢!”
王建勇這句話是開玩笑說的,但內心的想法是真的很希望飛鷹烏鴉鸚鵡鳳凰大雁五個人搬過來。因爲這五個人搬過來,那意味着自己會更安全些。有飛鷹烏鴉鸚鵡鳳凰大雁五個人在,那就更加沒有人敢來侵犯這裡了。畢竟,飛鷹烏鴉鸚鵡鳳凰大雁的聯手無敵的太陽旋風可是出了名的,縱然是地下巫派也不敢來招惹的。
飛鷹烏鴉鸚鵡鳳凰大雁擺擺手說道,“免了免了!我們覺得我們的四合院就蠻好的,纔不來你這裡呢!”
“再說我們親手給你打造的陣法,只要有人來侵犯,我們就會第一時間感知到的。所以你最近只要老老實實的,一切就能相安無事。”
飛鷹烏鴉鸚鵡鳳凰大雁說完這兩句話後,整個別墅的陣法基本就設置結束。
“嗯,好吧。”王建勇有些沮喪地點點頭,說道。
請不來飛鷹烏鴉鸚鵡鳳凰大雁做自己的貼身保鏢,終究心裡會覺得失落些。
王建勇嘆口氣,然後擡頭又問道,“可是我總不能這麼躲一輩子吧?總不能這麼被你們庇護一輩子吧?”
特麼的不小心招惹了地下巫派,沒想到情況變得這麼複雜。王建勇忍不住的,第一次有了後悔的想法。
不過,王建勇很快就搖頭,後悔什麼?有什麼好後悔的?像地下巫派這種派系,不管會不會招惹,也要祛除掉的!這是每一個有正義感的人都應該做的事情!而我王建勇,正義感這麼強,自然更不用說。
“不用。”烏鴉輕輕一笑說道,“等我們找個合適的機會,去滅了地下巫派,然後你就能恢復自由了。”
說這句話的時候,烏鴉的心理實際上在發愁。特麼的想要把重新浮出水面的地下巫派殲滅掉,哪裡會只是說說話這麼簡單?看來以後,少不了一頓折騰。
王建勇聽後,在心裡沉重的嘆了口氣,在心裡說道,你這不是在跟我畫大餅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