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捷的身影正是劉川,同樣,那一聲充滿了陽剛和英雄氣概的“住手”也正是川哥從嘴中喊出來的!
“哎喲!”光頭大概是負痛,叫了一聲,然後想將自己那平舉着的胳膊收回來,卻是出乎意料的那支胳膊一動也不能動,就那樣像是一根棍兒一樣的杵在那裡!
衆目睽睽之下,光頭大概是覺得丟了面子,一時間惱羞成怒,臉上青筋暴露,狂吼道:“誰的褲襠沒拉緊拉鍊兒將你這隻鳥放了出來,敢管哥的閒事兒,你在中州死定了!”
繼而,他轉了面孔對着那四個跟班兒嚷嚷:“還不快廢了他!”
那四個跟班這會兒才如夢初醒,張牙舞爪的從不同方位撲向劉川。
“尼瑪,又來了一個讓我在中州死定了的!我就不明白了,你這麼囂張,你老媽知道嗎?”
劉川記得很清楚,蔣霸那廝第一次和他產生衝突,並且過手的時候,說的正是“你在中州死定了”這句話。
結果,直到現在,他依舊活的好好的,而且有在中州市裡越活越滋潤的味道。
劉川也不過就是隨口低聲吐槽出來一句話的工夫,就見那光頭的四個跟班已經撲到了面前。
不過,他們並不比他們的主子幸運多少,卻只見劉川也不躲避,只是左右手同時出擊,電光火石間已經分別擊中了四個漢子身上的不同部位。
旁邊兒有人看的清楚,劉川擊中對方的時候只是食指和中指併攏,頗似江湖傳說中的點穴功,那些被點中的漢子,不是捂着某處倒地不起,就是站在原地一動不動,或者是不知道被傷了何處,疼的滿頭豆大的汗珠直往下滴!
總之,劉川一出手,四個漢子在瞬息之間已經喪失了攻擊力!
“啊?這是什麼神奇的手段?!”圍觀者中有人驚歎!
“傳說中的點穴吧?開眼了開眼了!以前只是聽說,根本沒見過!”
“這下熱鬧了,也不知道是‘錢袋子’倒黴還是出手點穴的這位倒黴,今天有戲看了!”
人羣裡嘈雜一片,看熱鬧的在一旁嘰嘰喳喳的各自發表意見。
四個跟班在眨眼間被制服,而自己的胳膊也是莫名其妙的杵在身前,四周圍觀的人更是多有譏笑,光頭覺得丟盡了面子,口中罵道:“草泥馬的,小子有種你別跑,等哥打哥電話,我就不信了,在這中州地界上你算什麼鳥?!”
一邊說,一邊用那隻還能自由活動的手去口袋裡掏手機。
一旁的美女警花感激的對着劉川投來嫵媚的一笑,同時她輕盈的走了幾步靠近劉川。
一股類似春天裡出行到野外才有的那種夾雜着花香和清新氣息的味道隨着她的身子一起飄了過來,劉川不由的深吸一口氣。
“謝謝你!不過……你還是快走吧!這死光頭要是喊人來了,你就不好走了!”
警花在他身邊輕啓朱脣,柔聲說道。
劉川覺得她說出“死光頭”三個字的時候很有味道,不由的笑出聲:“嘿嘿嘿!你都不怕死光頭,我難道還怕他不成?”
警花此時和他近在咫尺,劉川看的清楚,更是迷戀於她那花一般的容顏和極富女人味道的身材!
“哎呀!你不知道……”警花面上的表情緊張了起來,但她的話還沒有說完,一旁的人羣外就傳來了一個威嚴的男聲。
“讓開讓開讓開!誰在交通要道鬧事?是不是想進看守所了?嗯?”
劉川循聲望去,兩三個男交警在一個白臉交警的帶領下從人羣外走了進來,說話的正是那個白臉領頭的。
“隊長,他違章停車,我扣了他的駕駛證,結果他們就在這裡鬧事!”
小警花見到白臉交警連忙靠了過去,委屈的述說。大概這位就是她之前嘴裡一直說着的中隊長了。
可是,形勢在劉川的眼裡發生了戲劇性的變化,那中隊長聽完小警花的敘述,傲慢的將眼光朝着光頭看去,哪知道這一看之下,立馬原本緊繃着的臉上堆上了笑。
“哎呀!錢,錢少呀!這,這真是誤會誤會誤會!”
白臉中隊長一個箭步竄上去就要和光頭握手,卻不料發現他的一支胳膊竟然不能動!
“哼!誤會?反正我和我的兄弟是被點穴了!這次你們就等着倒黴吧!”
那被稱作是錢少的光頭此時倒是得瑟了起來,大概是看出來白臉中隊長知道他的身份,有些有恃無恐的味道。
劉川在一旁又被雷的外焦裡也焦,心中嘀咕道:“尼瑪,這中州城裡看來少爺多,堵車看個熱鬧都能碰見個‘錢少’,這下可好,原本和個蔣少都已經死磕上了,這會兒又來了個錢少,這是讓哥一拖二的節奏嗎?”
他還在心中嘀咕着,就聽見那白臉中隊長在一旁吆喝:“點穴了?誰點穴的?誰點穴的?光天化日之下給人點穴……”
“隊長!!我……是他們先動手要搶我手裡的駕駛證而且還,還非禮我,這位帥哥纔出手相助的!”
警花上前一步,用手指着劉川對白臉隊長簡單的說道。
一旁,圍觀的羣衆中有膽大的也隨聲附和着警花的話。
看得出來,這位中隊長也是久經社會八面玲瓏之人,眼珠子一轉,用手扶了一下頭上的大蓋帽,剛纔嚴肅的臉色又變的和順了起來。
他衝着劉川道:“呃,見義勇爲很好嘛!只是,只是這裡面有誤會,還是麻煩這位兄弟先給錢少他們的穴道解開吧!”
哪知道,劉川看那小警花一臉的委屈,正義無敵的火爆脾氣也小宇宙爆發了:“解開穴道?可以呀,那我得先知道,對他們這樣的人該怎麼處理?是不是像你一開始說的那樣,在交通要道鬧事,還非禮警務人員,應該進看守所?”
場面的空氣驟然緊張了起來!
劉川的一句話,讓白臉中隊長的臉上頓現尷尬之色。而一旁圍觀的衆人此時大概是見光頭錢少被制住了,也紛紛大着膽子小聲嘀咕,嚷嚷着秉公處理。
“範菲菲,你看看你惹的事兒!!我就去辦個事,半個小時的工夫你就給我捅下這麼大的簍子!”
白臉中隊長將怒氣轉移到了美女警花的身上,輕斥着她。
劉川記住了範菲菲這個名字。
轉而,他大概是思索好了對策,對着劉川大聲道:“好好好!處理!我們一定對這件事情嚴肅處理!這樣吧,你把他們的穴道先解開,然後我用警車將他們押到大隊去處理!這樣嚴重的違法,這裡不適合處理的!”
白臉中隊長的話合情合理,而且說話的神情很嚴肅,這就由不得劉川不相信。
沒什麼說的,他上前走到那幾個被制住了穴道的漢子跟前,也沒看見他的手怎麼樣的舞動了幾下,那四個跟班以及光頭本人都在一聲哼唧之後恢復如初了!
“小子!有種!哼!除非你以後別在中州混,否則的話,我會讓你知道混日子有多艱難!”
被解開了穴道的錢少用兇狠的眼光盯着劉川,說完話,狠狠的吐了一口濃痰到地上!
“我擦!錢少是吧?我還真告訴你,‘除非你以後別在中州混’這句話你還真是不是第一個對我說的,話說,哥也不是嚇大的,路見不平出手相助,以後要是你很不幸的再做什麼壞事被我遇見,哥一定還削你!”
劉川正義凜然的說道,惹的一旁站立的小警花一臉的敬佩,看着他的目光裡多了幾絲柔軟的異樣味道。
“你妹……”那個光頭錢少差不多要被氣的跳起來了,手指指着劉川正要大罵出口,卻是被那白臉中隊長上前一臉諂媚的去拉住了。
“走吧,錢公子!好漢不吃眼前虧!”他看了劉川一眼,繼續對光頭低聲道:“走走走,到我們大隊坐坐,晚上我請客。”
隨後,他又用命令的口吻從範菲菲手中拿過來了光頭被扣下的駕照,讓光頭的一個手下開着那輛路霸,而光頭則被他殷勤的拽到了一旁的一輛現代警車上。
錢少一腳踏進了車門,忽然又扭頭對着劉川狠狠的瞪了一眼,充滿了兇扈之氣!
劉川看着眼前的這一幕,總覺的有什麼不對勁兒,那白臉中隊長怎麼會對那錢少如此低三下四呢?那錢少又怎麼會如此囂張,以至於那些圍觀的羣衆都好像有些怕他?
“哎!今天謝謝你了!”警花臉上泛着嫵媚的笑,走近劉川,有些嬌嬌說的說道。
圍觀的人眼見得沒什麼好看的了,於是做鳥獸狀散開了,擁堵的路面一霎時間恢復了正常。
“沒事兒!嘿嘿,哥們活雷鋒!很希望下次見到你!”
劉川對着警花調侃了一句,正準備向着不遠處自己的車走去,卻突然發現那路霸調了個頭,呼嘯着向着他和範菲菲這個方向衝來!
“小心!有車!”緊急情況下劉川本能的向後縮身,同時平伸出手臂想護住身邊的範菲菲。
只不過,他平伸出去的手臂高度正好在範菲菲那鼓漲漲的胸前,微微一用力,那手掌很巧很巧的罩住了警花胸前兩隻肥兔中的一隻。
警服的下襬是系在警褲裡的,這就使得上身的警服很貼身,包裹的胸前很突出,劉川這一抓之下,還真是抓住了內容!
路霸當然不敢真的撞,在兩人身前劃了一個弧線,轟鳴着開走了。
很軟,很有彈性也很有肉感,有一種掏耳朵眼兒到了癢處時那種渾身想顫抖的感覺,不過這感覺雖好,衆目睽睽之下但劉川可不敢多享受。
“哎呀!不,不好意思!”發現自己佔了人家警花的便宜,劉川連忙收回手,裝b的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