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繼續駕車疾馳着,在滿無休止的公路上面疾馳着,此刻的鄧思琪和吳晨兩人駕駛者寶馬740已經遠離了城區,到達了郊區的一塊地方,鄧思琪和吳晨繼續聊着天,講述着自己的父親和母親的一些事情,還有自己的父親目前身體狀況的一些病情反應,吳晨緊鎖着眉頭,思路清晰的分析着鄧思琪的父親的一些病理變化和症狀。
“父親就在三年前就感覺到了身體的力不從心,總是感覺到氣虛身體疲憊無力,時常會發生嘔吐以及平時也會有一些噁心的感覺,之後就一直的在慢慢的加重病情,到最後就連說話也沒有力氣了,就連說話也是氣若游絲的感覺,由於父親的職業特殊,而且常年在外面,所以我和母親也一直沒有聯繫的傷他,父親的脾氣也很倔強,一直專注於工作,對於自己的身體從來都不去看,總是認爲自己還扛得住,直到現在,他終於扛不住了。。。”鄧思琪說着自己父親的狀況,不由的娟然淚下,一邊的吳晨很紳士的給鄧思琪遞去了一張面紙讓她擦拭自己眼角的淚痕。
吳晨緊鎖着眉頭分析了一下鄧父的病情,應該是由長時間的強力勞累和辛苦工作造成的體內精噓,過度透支體力造成的,如果說一般的病情還可以通過藥物治療的話,那麼精力透支完畢這個病那還是十分的棘手的,應爲人體就像是一個氣囊,若是氣囊過度的使用變成了乾癟,那麼用什麼方法治療都是徒勞的,而且吳晨在懷疑鄧父到底是從事什麼特殊的職業,居然將自己的體力透支到這個地步。
吳晨剛準備問道鄧思琪她父親的職業,這時候鄧思琪的車卻是已經停了下來,停在了郊外一個人煙稀少的地方,那個地方看上去很奇怪對於正常人來說,但是吳晨來說,卻是再熟悉不過的地方了,吳晨瞬間隱隱的額已經猜測出了鄧思琪她的父親所從事的職業了,吳晨和鄧思琪聽好了車之後,緩緩的下車,仔細的打量着面前的這個地方。
周圍有着一層鐵絲網和高大的院牆,整個建築都是軍綠色的,門口站着穿着迷彩服的荷槍實彈的哨兵站在了門口,然後門口的大牌子上面寫着幾個大字:錦州市軍區幹部療養院幾個大字,吳晨看了看,心裡有了數,原來是軍區療養大院,按照這麼說的額話,鄧思琪的父親一定是一名軍人,或是一名退休的老軍區幹部了!吳晨便和鄧思琪走進了大院。
“站住,證件!”一名荷槍實彈的哨兵攔住了吳晨,用着一雙警惕的眼睛上下打量着吳晨說道。
“你好,他是我的朋友,是中心醫院的一聲,我清他來特地給我父親看病的讓他進去吧。”鄧思琪對着那名哨兵說道。
“不好意思鄧小姐,不是隨便什麼人都可以進的,他要是醫生的話必須得有證件才能進入,而且我們還要打電話到醫院去核實到底有沒有這個人,這是規矩。”那名哨兵依然不依不饒的說道,眼看着時間一分一秒等額過去了,父親的病情就要被耽誤了下來,鄧思琪此刻卻是急的像是熱鍋上的螞蟻,於是準備掏出手機打電話讓自己的母親下來接自己。
“不用了。”吳晨一手攔住了鄧思琪,然後自己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個證件遞給了那名哨兵,那是一張紅色的證件本子,並不是中心醫院裡面的醫生證件,吳晨吧這本紅色的本子交給了那名哨兵看了一下。
那名哨兵滿面狐疑的看了一眼吳晨,然後打開了手中的紅色證件本,在那名哨兵打開紅色證件本的一霎那,鄧思琪和吳晨便看到了他臉上的驚愕表情,然後用着不可思議的眼神看了看吳晨,然後刷的一下一個立正,對着吳晨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禮貌的對着吳晨說道:“請進,同志,冒犯了!請救救我們的首長!”
“好的謝謝,我盡力而爲。”吳晨和那名哨兵打了一個招呼然後轉身便走進了軍區療養院的大門,留下了那名哨兵仍然在目不轉睛的盯着吳晨的背影看了良久。。。
“喂,你在看什麼呢,那個跟着鄧小姐在一起的那個小夥子是什麼人啊,你怎麼就把他給放進來了呢。”一個一槓二星的連長級別的幹部走了過來問道那名還在傻站着盯着吳晨背影的哨兵問道。
“連,連長,將軍有救了將軍有救了!”那名哨兵高興的雙眼閃着光芒興奮的說道。
“什麼玩意啊,你小子傻了吧,將軍的病都轉過多少軍區醫院了,看過多少中西醫了,你在這裡瞎咋呼什麼呢?”
“連長你看!”那名哨兵將剛纔吳晨的證件備份的複印本給了那名連長一看,那名連長頓時也說不出任何的話出來了,只是怔怔的站在了那裡,激動的萬分欣喜,赫然的額盯着拿證件上的幾個大字:華夏帝國第九特殊部隊軍醫吳晨!
走進了療養院的內部,穿過一條長長的石子路,兩邊周圍種滿了青色的松樹,吳晨和鄧思琪兩人並肩而行。
“吳晨,你剛剛帶的是什麼東西,爲什麼一給那個哨兵看了,他就立刻給你放行了呢?”鄧思琪不解的問道了身邊的吳晨說道。
“呵呵沒什麼,那是我以前服役的時候等額普通*而已,我以前也當過兵,給他看了一下意思是同行給一個面子,他就放我進來了唄。”吳晨笑了笑說道,鄧思琪也沒有多問,就哦了一聲表示明白了,然後鄧思琪就帶着吳晨往着軍區大院的樓上的病房走了過去。
一路上不斷的有人向着鄧思琪打着招呼,有連長級別的,也有大校和中校級別的,都是一些穿着軍裝的幹部,吳晨不由得想到鄧思琪的父親,一定是一個重量級的任務,要是自己這次能夠成功的醫治好他的話,那麼自己說不定以後飛黃騰達也說不定呢,於是吳晨便繼續跟着鄧思琪朝着樓上走去。
“這麼大的軍區療養院,就住着你父親一個人嗎?”吳晨問道身邊的鄧思琪說道,應爲在這裡他不但沒有看到什麼其他正在這裡遼陽的病人,卻是看到了很多跑前跑後的幹部,想必這麼大的軍區療養院裡面估計就是隻住着鄧思琪的父親一個人,那麼照這麼說的話,這個界別,這個待遇,只有,將軍!
“是的,這裡只有父親一個病人在這裡調養的。”鄧思琪對着吳晨說道。
吳晨不由的心中閃過了一百萬個贊。將軍!
終於來到了病房外面的一條長長的走廊,一排整齊的士兵穿着軍裝守候在了門口,然後分別和鄧思琪打了一個招呼,這時的病房裡面出現了一個半老徐娘的女人,這個女人看上去雖然年紀不小了,但是風韻猶存,看上去很有氣質和涵養,看上去五官也是和鄧思琪有着幾分的相似,吳晨心中不用猜了,這一定是鄧思琪的媽媽。
“琪琪,你來了?”鄧思琪的母親看到了鄧思琪帶着一個一聲過來,連忙問道,舉手投足間給人一種很優雅客氣的感覺。
“媽媽,這就是我經常給你提起的醫生吳晨,他的醫術很好在錦州很多人都知道的,吳晨,這是我的母親。”鄧思琪互相的介紹了一下。
“你好伯母,請問鄧伯伯在哪裡,現在的情況怎麼樣了?帶我去看看吧。”吳晨溫文儒雅的對着鄧思琪的母親說道。
“在這裡,來,小吳,請隨我來吧。”鄧思琪的母親帶着吳晨和鄧思琪兩人來到了醫院的病房裡面,只看見裡面圍着很多的人,圍在一張病牀前面,那些人裡面有的穿着白大褂,有的穿着軍綠色的軍裝,有着職業軍人也有着軍醫,但是唯一相同的是,他們的臉上都是掛着一籌莫展的神情和無可奈何的倦容,牀上躺着一名銀髮臉色滄桑但是棱角有型的老者,雖然氣若游絲,但是那一張剛毅的臉上卻是充滿着對病魔的不屑,全身上下即使是在病中之中依然顯示出了一種多年戰火中歷練出來的王者氣息!
吳晨一眼看去就認出了此人正是華夏帝國瀋陽軍區的少將,鄧國邦少將!牆角的衣架上面,赫然的掛着那一套整齊的掛滿了軍功章的將軍常服,肩膀上的金色的麥穗閃耀着榮譽的光輝,看到自己的軍區老首長此刻躺在了牀上依舊奄奄一息的和病魔不斷的做着抗爭,吳晨不由得在自己的心中下定了決心,一定要將面前的老首長治好,應爲看到了老首長,他就彷彿看到了自己年輕熱血的那一段軍營裡面的時光!
此刻的吳晨內心激涌澎湃,他萬萬沒有想到此刻在瀋陽軍區以“猛虎司令”的外號著稱的司令員少將居然會是鄧思琪的父親,他更沒有想到自己退伍之後這位老首長居然身患重病躺在了病牀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