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仁聽到顧飛的話,頓時面色大變,他覺得顧飛是在轉着彎的罵自己。
“小子,你說話最好注意一點,不然的話,恐怕就算是死了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李仁冷冷的說道,他已經動怒了。
若不是還要在於秋然她們的面前保持風度,好讓於秋然她們不對自己產生厭惡,不然的話,李仁早就已經動手了。
“我只是在說一個實話。”顧飛滿臉委屈。
“不錯,他不過只是在說實話,你這麼兇做什麼?”何雯雯吃飽了,她瞪了李仁一眼,不爽的說道。
見有人理會自己,雖然只是在維護顧飛,但是李仁卻已經很高興了。
不怕罵架,就怕這些美女不說話。
想到這裡,李仁沉聲道:“對不起這位小姐,我剛纔誤會了。”
“你媽是小姐,你全家都是小姐。”
何雯雯突然大怒,直接大罵道。
聽到何雯雯罵聲,李仁差一點想要抽自己一巴掌,現在小姐是什麼意思,自己竟然忘記了,竟然稱呼對方爲小姐,怪不得捱罵。
不過何雯雯的潑辣,也讓李仁有些意外。
他一點都沒有生氣,而是直接坐了下來,然後笑着說道:“這位女士,剛纔是我失言了,所以我向你道歉,今天這一餐,我請了。”
何雯雯剛想說話,顧飛卻眼睛一亮,然後驚喜的說道:“真的?”
看到他一副賺到了的表情,何雯雯就知道,那個李仁要倒黴了。
“不錯。”
李仁淡淡的說道,他望向顧飛的眼神之中,帶着一股不屑,說道:“你想要吃什麼,都可以隨便吃,想要喝什麼,也可以隨便喝,剛纔我對這位小姐失言了,所以你們這一頓飯,就我請吧。”
“太好了,終於可以放開肚皮吃了。”顧飛笑着說道,像是一點都沒有看到李仁神色之中的那一抹鄙夷。
“服務員,把菜單和酒水的單子拿來,我要吃大餐了。”顧飛招手。
那個服務員很有顏色,她走了過來,將單子遞給顧飛。
“先生,您需要什麼,直接寫在上面就行了。”服務員笑着說道。
實際上,這裡根本就沒有這和習慣,要吃什麼就點什麼,服務員會輸入手中的機器之中。而服務員這樣做的原因,就是想要顧飛點什麼菜,不讓那個李仁知道。
本來李仁還有些擔心顧飛會亂點,不過當他聽到顧飛問:“這裡有沒有二鍋頭的時候。”他就放開了心中的擔心,在他想來,一個喜歡喝二鍋頭的人,多半不會點很貴的東西,他倒是一點都不擔心了。
那個服務員很聰明,她配合着說道:“對不起,先生這裡沒有二鍋頭,您不如點一瓶82年的拉菲吧,這個酒非常不錯的。”
“好貴,算了,還是不點一瓶吧。”顧飛一副感嘆的樣子。
李仁這一次是徹底放心了,他也不管顧飛,轉過身和於秋然她們套近乎。而這個時候,顧飛手中的筆在快速的寫着。
那個服務員看到顧飛寫的東西,她吃驚的長大了嘴巴,然後同情的看了李仁一眼,將菜單拿走了。
見服務員離開,李仁才向顧飛問道:“點好了,不要爲我省錢,今天見到幾位小姐,我真的很高興,你能吃多少,能喝多少,隨便點。”
“可是,會不會太多?”顧飛一副擔心的樣子問道,他還一臉懷疑的盯着李仁,像是生怕李仁不給錢一樣。
李仁哪裡受得了這樣的眼神,而且還是一個自己看不上的人的眼神,他冷笑了一聲,然後站了起來,掃了周圍吃飯的人一眼,李仁高聲說道:“你就放心吃吧,就算是將整個炎黃酒店都給買下來,我也有那個錢,更何況是隻是吃一頓飯。”
周圍那些吃飯的人,望向李仁的眼神之中,帶着一抹凝重。李仁剛纔吃飯的那一桌,更是忍不住歡呼了起來。
很顯然,他們同伴有面子,他們也自然也很有面子。
見到衆人那敬畏的眼神,李仁心中得意,他知道無論
到哪裡,都要裝出來一個樣子,不然的話,會被人看不起的。
他自然是買不起炎黃大酒店,實際上,能夠買下這個酒店的人不少,但是絕對沒有他李仁,當然,這不妨礙他吹牛逼。
“好厲害。”顧飛拍手,一副感嘆的樣子。
聽到顧飛的稱讚,李仁露出得意的神色。他輕蔑的看了顧飛一眼,故作謙虛的說道:“也不算什麼了,這個世界上,比我有錢的人還是很多的,不過買下一個炎黃大酒店,也沒有什麼了不起的。”
他嘴上雖然這樣說,但是若是有尾巴的話,他的尾巴肯定都翹起來了,顯然是得意到了極點。
李仁卻沒有發現,顧飛他們眼中的諷刺。
“其實,我還要告訴你們,我和這個酒店的董事長非常熟悉,知道他們的董事長是誰不?”李仁一副神秘兮兮的說道。
“不知道。”顧飛一副憨厚的樣子,搖了搖頭,一副不明白的樣子。
鄙夷的看了顧飛一眼,李仁得意說道:“連炎黃董事長你竟然都不知道,她可是華夏的女傳奇於秋然,真正的商界女王,你們知道嗎?於秋然曾經追過我呢,只是我實在是看不上她,所以就拒絕了,後來她死皮賴臉的,想要做我的女朋友,都被我拒絕了,那個時候害的她差一點自殺。”
聽到李仁的話,顧飛他們目瞪口呆。
於秋然的臉色鐵青,穩重如她,此時竟然有動手的衝動,這個王八蛋太能扯淡了,竟然說自己追過他。就他這個德行,再優秀一萬倍,於秋然都不會看他一眼的。
顧飛也是心中惱怒,他盯着李仁,冷冷的說道:“你倒是好福氣。”
“一般一般,世界第三,有時候人長得太帥了,實在是一種負擔,不過當年若不是我,也不會有現在的商業傳奇女王。”李仁輕描淡寫的說道。
“我怎麼都不知道這些?”於秋然淡淡的問道。
“這都是於秋然的私事,外人自然不知道。”李仁解釋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