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下面的黃級武者動手,陳博弈眼皮微微一跳,如果不是迫不得已,他也不想和這麼一個年輕的黃級後期武者動手,不過現在已經動手了,他就索姓不再顧忌,對着周圍的人道:“將龍幫的成員,一網打盡。”
“是!”
大戰拉開序幕。
看到三個幫會的人潮水一般的涌向陳雪松幾人那邊,還有一大部分真正精銳力量,也向擂臺涌過去,林野熊裂開嘴笑道:“媽的,我們南城好久都沒有發生這麼熱鬧的事情了吧!”
“的確。”段如志點點頭笑道:“今天,他們幾個是插翅難逃了吧!”
“等收拾完他們幾個,再去將那個所謂的龍幫,一網打盡。”陳博弈也露出一絲從容不迫的笑容。
而陳雪松那邊,徹底的苦逼了。
本來就區區幾個人,現在被無數人從四面八方的圍攻,只是頃刻時間,沒有半點武力值的夏正淳和武力值稍微低一點的陳雪松就已經傷痕累累,曹黃魚和周虎鞭帶來的幾個小弟,已經是死的死,傷的傷,而現在的葉蕭,也被一羣人圍困住,脫不開身,好不容易喘了兩口粗氣的陳雪松,奪過一把刀,對着一個青竹幫的成員就是一刀,咬着牙道:“媽的,看來今天是在劫難逃了。”
小心翼翼給自己包紮着傷口的夏正淳,因爲疼痛,一張臉都變得有些扭曲起來,咬着牙道:“龍幫不會那麼容易就覆滅的。”
“是我們幾個要覆滅了。”陳雪松哭喪着臉,望着身旁的曹黃魚和周虎鞭道:“你們兩個的手下還要多久才能夠趕過來。”
“我們的手下到這裡都不近,最起碼也要十幾分鍾。”
“堅持十幾分鍾?”
陳雪松一頭的黑線,現在不要說堅持十幾分鍾,就算是幾分鐘都恐怕堅持不下去了……寸勁七重爆……除了三個黃級武者,其他三個幫會的那些骨幹成員,幾乎就沒有一個是葉蕭一回合之敵的,而三個黃級武者,一開始並不知道葉蕭將另外一個惶急中期武者滅掉的事情,感覺到葉蕭是一個黃級後期的武者,三人的臉色都變得難看起來,陳博弈他們並不知道,黃級中期武者和黃級後期武者之間的巨大差距,但是身爲黃級武者的他們卻很清楚,別說只有他們三個,恐怕就算是再來十個黃級中期的武者,也未必能夠比得上一個黃級後期的武者。
“他是黃級後期的武者。”年紀最輕的男人咬着牙道。
另外兩個黃級武者沒有理會他,顯然,現在只要不是一頭豬都知道,眼前這個男人是一個實打實的黃級後期武者。
葉蕭現在也發現了一絲異樣,那就是自己沒使用一次寸勁七重爆,體內的內勁就會多一分,雖然很少,但是卻能夠清楚的感受得到,甚至葉蕭有一種錯覺,這樣不斷的打下去,只要自己沒有累死,那麼實力就會再次提高,甚至,寸勁七重爆已經不是極限,後面還有發展的空間,只不過,體內的內勁,要想積累到寸勁八重爆?幾乎就是不可能的事情,按照現在增長的速度來看,就這樣不吃不喝不睡的打上一百年,纔有可能突破寸勁七重爆的那個極限。
陳博弈幾人,的確都低估了葉蕭整個黃級後期,甚至已經達到了玄級初期武者的實力。
衝上去的人,全部都稱爲了炮灰,甚至沒有給葉蕭帶來半點的傷害,倒是擂臺下面,倒了一大片三大幫會的人。
這一幕,震懾住了周圍角落裡不少準備渾水摸魚的小幫會成員。
一個人,彷彿一尊戰神一般的矗立在擂臺上面,竟然沒有一個人能夠傷害得到他,哪怕擂臺上面還有三個黃級武者,所有人現在都是一陣頭皮發麻。
一個青竹幫已經足夠他們忌憚了。
現在竟然又出現了一個,單槍匹馬就可以抗衡三大幫會的人。
原本開始積累了一點信心出來的陳博弈幾人,此刻都是目瞪口呆的望着眼前的一幕,特別是段如志,嚥了咽口水,望着陳博弈,艱難的道:“我現在都開始有些懷疑,我們的這些人,是不是真能夠傷敵一千自損八百了……”
不光是他,林野熊也深有同感的點點頭。
只有陳博弈,依舊沉住了氣,靜靜的望着擂臺上面的那一幕,臉上表情平靜,沒有露出半點驚慌失措的神情,看到身旁的兩個臨時同伴都露出一臉焦急的神色,這才平靜的道:“他再能打,難道體力真的可以無限?我們的人還有那麼多,就算是耗也能夠耗死他,更何況,呆會只要抓到他帶來的人,多少也能夠影響一點他的心態吧!”
林野熊和段如志這才轉頭望向陳雪松幾人的方向。
的確,陳雪松幾人那邊的戰團,和葉蕭那邊的戰團,完全就是兩個極端。
葉蕭這邊如同戰神,陳雪松幾人那邊則是隨時都有可能會潰敗,現在也只不過是苦苦在支撐而已。
“抓活的。”陳博弈淡淡的吩咐了一句,圍困陳雪松幾人的三大幫會成員,纔沒有再往死裡招呼陳雪松幾人。
陳雪松落到了三大幫會的手裡……黑寡婦……夏正淳……五分鐘不到,包括曹黃魚在內的所有人,全部都落到了他們的手裡面,林野熊和段如志也偷偷鬆了一口氣,望着陳博弈急迫的道:“現在可以威脅那個龍幫的老大了吧!”
……“好了,住手吧!”
站在圍欄後面的陳博弈,一臉平靜的望着葉蕭,率先跳出戰圈的是他們這邊的人,不過依舊將葉蕭團團包圍在中間,幾雙眼睛都死死盯在葉蕭的身上,一臉戒備,看到葉蕭望過來,陳博弈指了指被青竹幫成員押解起來的陳雪松一羣人,靜靜的道:“我知道你很能打,不過你的人,現在已經落到了我的手裡面,如果你真想拼得兩敗俱傷,我不介意先讓你的人全部死在你眼前,然後我們再決一死戰,如果你現在退出南城,今天的事情我們幾個幫會都既往不咎。”
“其實我最討厭被人威脅,”環抱着雙手的葉蕭微微笑望着上面的陳博弈。
“這不是威脅,”陳博弈搖搖頭,臉上浮現出一抹有些牽強的笑容,緩緩道:“這應該算是一個善意的忠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