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幫總部。
身爲龍幫情報堂主的慕容晚晴比起其他龍幫成員還要更加清楚前段時間龍幫面臨的局勢,不光是三個省過來的那些烏合之衆,甚至還有不少勢力都是虎視眈眈的望着龍幫,畢竟龍幫從出現到崛起只用了一年時間,而這一年時間內龍幫做的任何一件事幾乎都是驚天之舉的大事,搶奪‘聖堂’地盤,驅逐‘地下賭場’,敲詐‘陳家’,血洗朱雀省第三大幫會,對於外界來說,龍幫短短一年時間就不知道斂了多少的財物。
財帛動人心。
更何況是這個強者爲尊的修煉者世界,那些上古門派擁有無與倫比的財富底蘊,修煉功法,洞天福地,而這些世俗界的人來說,最好的辦法就是像軍閥一般的發展勢力,搶佔地盤,掠奪更多的修煉財富,就好比雲霄王朝青龍、白虎、朱雀、玄武四個省當中,因爲青龍,朱雀和玄武三個省的資源都比較匱乏,但是人口卻很衆多,不像白虎省,完全就是一個資源富足得讓人眼紅的地域,而這三個資源匱乏的省就成爲了大多數勢力發展後備力量的一個地域,如果不是佔據了整個青龍省,龍幫恐怕也經受不住如此幾次大戰的損耗。
不僅殺雞,還要殺猴。
現在的慕容晚晴纔算是真切的體會到了葉瀟這句話的意思。
敲山震虎。
不光是敲山,還活生生的打死了好幾頭老虎,這讓周圍那些虎視眈眈的老虎,一個個都不敢再打龍幫的主意,就算是地下賭場那邊的人,也在第一時間就退了回去,慕容晚晴也知道,龍幫現在最需要的就是休養生息,培養出一批批的強者,現在的青龍省已經不是一開始那個最貧乏的省了,有一個花錢如流水,賺錢如劫匪的葉瀟在,幾乎每過幾天,獨孤霸天那邊就會讓人送一大批的乾元丹過來,比起朱雀和玄武這兩個省不知道強了多少倍。
慕容晚晴也相信,最多兩三個月,龍幫絕對又可以培養出一批批的強者出來。
雖然不是以戰養戰,但是效果卻比起以戰養戰還要強出很多倍。
龍幫大廳。
一羣龍幫的核心成員全部都呆在總部大廳裡面,就連階下囚的陳天書也坐了一個顯眼的位置,雖然這一次讓龍幫損失慘重的罪魁禍首就是聖堂,不過,龍幫的一羣核心成員卻沒有一個人仇視陳天書這麼一個貪生怕死到了極點的奇葩人物,好不容易打了一場大勝仗,就算周凱再如何的一毛不拔,也在外面訂了好幾桌的酒宴到大廳裡面,其他人都還算是正常,只有坐在葉瀟身旁的死神,一個人就擁有了兩桌酒菜。
全是葷菜,沒有素菜,這也是周凱特意給死神安排的。
“陳小子,你們聖堂那個什麼麒麟的該不會是把你給拋棄了吧!”喝了一斤多高度酒的陳雪松,臉上已經帶了五六分酒意的望着坐在一旁的陳天書,打了一個酒嗝才繼續道:“這一天都過了大半天了,你們那個聖堂要是把你給拋棄了,以後你小子在我們龍幫可享受不到這種高規格的待遇了,老子們龍幫現在可是窮得叮噹響,爲了你小子足足花了不少的錢,這些錢要是全部兌換成乾元丹,又可以多出好多高手出來。”
聽完陳雪松的話,陳天書打了一個酒嗝,沒有半點階下囚的覺悟,反而大大咧咧的道:“雪松哥放心吧!我哥絕對不會拋下我不管的,今天雪松哥對我的照顧,我都是看在眼裡,記在心底,要不是聖堂那個老大就是我哥,我都恨不得直接投靠龍幫得了,反正今天之內,我哥一定會讓人過來贖我的,到時候雪松哥你就盡情的宰聖堂一頓,就當我是在這裡的伙食費了,反正聖堂現在不缺錢,聽我哥說,他們在白虎聲那邊又搶到了一個靈泉,具體是啥玩意我也不知道,不過,反正現在聖堂不會缺錢……”
奇葩。
所有人心底都是一陣抽搐,還加入龍幫?
只有陳雪松,大大咧咧的拍了拍陳天書的肩膀,用力的點了點頭道:“不錯,我就說天書兄弟是最值得我陳雪松交往的一個兄弟,看來我陳雪松的眼光果然沒錯。”
“雪松哥,我敬你一杯。”陳天書端起杯子道。
“好,我們兄弟幹……”
看到陳雪松和陳天書,所有龍幫的成員嘴角都忍不住一陣抽搐,只有葉瀟,微微搖了搖頭望向身旁的慕容晚晴,後者也知道葉瀟想要知道‘聖堂’那邊的情況,想了想才道:“昨天晚上,聽說白虎省那邊出了一點事情,陳麒麟連夜就帶人去了白虎省那邊,不過,以他對自己這個弟弟的溺愛,絕對不會放任陳天書落到我們的手裡面,現在對於陳麒麟來說,最重要的就是白虎省那邊的事情,也不會跑過來找我們的麻煩。”
聽完慕容晚晴的話,就看到一個守在大門口的龍幫成員,直接走進來道:“龍主,外面有一個自稱是聖堂李顯的人在門口求見,說是奉聖堂的聖主的命令過來負責談判的,只有他一個人孤身過來的,青牛統領說了,這個李顯應該只是一個尋常人,身上沒有半點強者的靈氣波動,也沒有地仙武者的那種氣勢……”
聽完龍幫成員的話,葉瀟點了點頭,微微笑着道:“請他進來吧!”
而坐在陳雪松旁邊的陳天書則是精神一震,對着身旁的陳雪松小聲嘀咕道:“雪松哥,這個李顯只是一個普通人,不過在我們聖堂的地位不低,算得上是我哥的左右手,我哥的手裡面有兩部分人,一部分是文臣,一部分是武將,我知道,龍幫也有文臣,不過就只有夏正淳,周凱和慕容晚晴三個人,而我哥手底下足足有一百多的文臣,每個人都有分工,而這個李顯則是文臣裡面最出色的一個,屬於那種一肚子壞水,笑着笑着就能夠陰死人不償命那種,在整個聖堂,除了我哥之外,我就只對這個李顯忌憚幾分了,生怕他的陰謀詭計算計到我的腦袋上,最後莫名其妙的死了,我哥也查不出來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