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的葉瀟,宛如天神下凡,舉手投足之間就讓十幾個‘金族’的三級戰士灰飛煙滅,就連‘金族’的族長金人屠也沒能倖免於難,在另外四族的眼裡,金人屠不僅僅是一個人屠,而且還是他們相互攀比追逐的一個對象,四族的族長雖然實力都不弱,但是卻還沒有一個人突破三級戰士的,特別是在這個‘衆生大師’佈置下的世界裡面,想要突破三級戰士的困難程度比起人類武者從半步地仙的境界突破到地仙境界還要困難千百萬倍,而且,金人屠無論是在實力,謀略和野心上面在四大族長之中都是爲首一般的存在,但是現在,說死就死了,沒有半點懸念,哪怕是身爲對手的水長生、畢力格一羣人此刻都有一種兔死狐悲的感覺,唏噓不已。
至於周圍那些‘金族’的戰士,更是被‘水族’和‘土族’的人聯手屠殺得一個不留。
“‘金族’這一次恐怕要滅族了吧!”‘木族’的族長撇了一眼葉瀟身上的那些紫色火焰,一臉心有餘悸的望着身旁的‘火族’族長小聲道。
“嗯!”‘火族’的族長微微點了點頭,神色複雜的道:“水長生還稍微好一點,沒有太大的野心,畢竟年紀比我們這幾個人都要大上不少,若是在‘聖地’裡面還好一點,我們突破也不至於那麼困難,可是在這個鬼地方,如果他再不能突破到三級戰士的境界,估計也沒有多少個年頭可活了,而‘土族’畢力格的野心比起死了的金人屠可少不到哪裡去,現在那個外來者看樣子應該和他也有一些關係,畢力格自然不會放過這種能夠輕輕鬆鬆吞噬掉整個‘金族’的機會來坐大他自己的土族,如果不出現什麼意外,這一次‘金族’會被畢力格的‘土族’給兼併了,而‘土族’的實力絕對會突飛猛進,一飛沖天的。”
看出‘火族’族長臉上的擔憂,‘木族’的族長一臉苦澀的道:“我現在擔心的是我們兩族。”
‘火族’族長點了點頭,看到這一次‘五族之戰’已經落下帷幕,‘金族’過來的人被殺得片甲不留,而他們這兩族也好不到哪裡去,就算是沒有天神一般的葉瀟,光是‘土族’和‘水族’的聯手就足夠讓打得他們夠嗆,深吸了一口氣的‘火族’族長直接走過去,對着站在‘水族’陣營裡面的葉瀟,畢恭畢敬的行了一個禮,才望着水長生和畢力格道:“這一次的‘五族之戰’,我們‘火族’願意退出,讓出這一次進入‘聖山’的資格。”‘火族’的族長話音才落下,就看到同樣是灰頭土臉,一臉狼狽的‘木族’族長也走了過來,對着葉瀟,水長生一羣人道:“我們‘木族’也願意讓出這一次‘聖山’的資格。”
聽完兩人的話,無論是水長生還是畢力格都沒有一絲一毫的意外。
畢竟,有這麼一個強大得讓人無法抗衡的葉瀟存在,只要‘火族’和‘木族’的兩個族長的腦袋沒有壞掉,又怎麼可能繼續堅持下去,不要說他們,就連實力最爲強大的‘金族’都在片刻之間灰飛煙滅,而畢力格和水長生也明白兩人的意思,都沒有開口回答兩人,而是轉過頭望向身上紫色火焰不斷飛舞,如同一尊猙獰魔神一般的葉瀟,而此刻的葉瀟根本就沒有心思再理會這些‘上古遺族’的事情,而是在一點一滴的感受自己身體的變化,看到所有人的目光全部都注視到自己的身上,這纔對着水長生擺了擺手道:“水族長,這些事情你就自己看着辦吧!我只需要進入‘聖山’的資格。”
聽完葉瀟的話,水長生整個人也是一喜,趕緊點頭道:“好,一字並肩王放心,我一定會辦得妥妥當當的。”
看到水長生帶着其他人走向另外一邊,顯然是打算狠狠敲這兩個族長一筆了,要不然也對不起‘水族’這一次的損失,而畢力格深深望了葉瀟一眼,也沒有留在這裡,像這種能夠正大光明爭取到好處來壯大自己一族的事情,對於野心勃勃的他又怎麼會放過,雖然說,葉瀟現在是‘水族’的一字並肩王,但是,在畢力格看來,葉瀟和‘水族’的關係也未必比他的‘土族’要深厚多少,好處自然不會讓水長生一個人全佔了,看到畢力格也跟了過來,水長生心裡暗自罵了兩句,倒也沒有真不顧一切的跑去和‘土族’的這些人翻臉,畢竟,他也不敢肯定,自己真做出這種事情來,葉瀟還會不會站在自己這邊,要是沒有葉瀟,他這樣做簡直就是找死,所以,哪怕此刻心底再怎麼厭惡貪婪成姓的畢力格,臉上卻始終掛着一絲無懈可擊的燦爛笑容。
而‘火族’和‘木族’兩族的族長,此刻都是一臉的苦澀。
兩人就算是再愚蠢也明白,這一次恐怕真會被水長生和畢力格這兩頭狼狠狠的敲詐一筆了,不過,和滅族比起來,被敲詐一筆的事情就沒有多難受了。
看到‘五族之戰’在自己摧枯拉朽的手段之下就徹底的拉下了序幕,站在原地沒有動彈的葉瀟也微微送了一口氣,雖然表面上波瀾不驚,但是心底已經掀起了驚濤駭浪,特別是自己身體那詭異的變化,一內視,更是讓他忍不住勃然變色,這些憑空得來的靈氣竟然在自己的身體裡面肆意亂闖,身體內部不少地方都已經開始寸寸龜裂,如果不是自己的體魄比起一般妖族還要強壯,再加上‘世界之樹’上面那種柔和的光芒在溫養着自己的身體,葉瀟相信,這一股詭異靈氣突然出現的時候,不等自己出手滅殺那些‘金族’的三級戰士,恐怕自己就先被這一股靈氣撐得支離破碎了。
一直注意着葉瀟神情的拓跋如風,看到葉瀟的臉色不對,趕緊傳音問道:“天下王,怎麼了?”
聽到拓跋如風的聲音,葉瀟猶豫了一下,還是緩緩道:“身體裡面的靈氣不受我控制,正在肆掠我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