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良兄,他們罵你呢”葉無缺一回頭,裝作醉了的說道。
趙思良一愣,還真是在罵他呢,不過那幾個小傢伙們罵的可不止他一個人呢。
趙思良知道這是葉無缺想讓他動手呢,於是裝糊塗道:“他們在罵我麼我怎麼看他們也在罵你的。哎,算了就當是聽到狗吠了,老闆,過來埋單啦。”
趙思良呼喊了一聲,攤主老闆立刻小跑着過來。
他準備儘快結了賬之後走人,因爲他害怕葉無缺喝了酒之後一時氣憤,出手不知道輕重不要把人給打傷了。
倒不是趙思良害怕事兒,只是和一羣在叛逆期,標新立異、無法無天的小孩子們對着幹實在是沒意思,這不是以大欺小麼
“哈哈哈,這兩人不單單是窮鬼,之前被我搶了車也不還口,現在被人罵也不還口。你們兩個是啞巴麼不會說話麼還是慫的不敢說話”
之前拿家裡人黑卡刷車的女孩兒提着啤酒瓶,扯着嗓子吼道,把原本清麗的聲線都破壞了。她故意的挑釁葉無缺和趙思良。
見兩人不做聲,小太妹猛地一下把手中的啤酒瓶敲碎,提溜着半截溼漉漉的啤酒瓶斜指着趙思良吼道:“你這個混蛋,剛纔我沒聽清楚,這會兒纔想起來,你罵誰是狗呢有種你再說一句試試”
“哎哎,各位客官和氣爲貴,大家出來討生活都不容易,各自退一步好不好您幾位千萬不要在這裡打起來了,否則我就要遭殃了。”
攤主老闆苦着臉,跑了上來,站在兩撥人的中間,急的額頭冒汗,連連的勸阻。
“滾開,你算什麼東西也敢擋本小姐滾開,待會兒要是損壞了什麼我們來陪就是了。我今天一定要教訓教訓這個嘴裡面不乾不淨的混蛋,教教他怎麼說話。”
小太妹眼中的美瞳在燈光的照射下,反射着細碎的光芒。
她的話音還沒有落下呢,身邊**個蠱惑仔少年就扔掉手裡的酒和烤串,有樣學樣或提着酒瓶,或提着椅子氣勢洶洶的衝了上來,圍在小太妹身後,一個個冷笑着,污言穢語不斷。
葉無缺和趙思良兩人相視而笑,沒有理會一羣人,在他們眼裡這些人跟傻逼差不多。
另外幾桌吃東西喝酒的人,一看這架勢,紛紛丟下手裡的東西就跑,沒一會兒就不見了人影,其中幾桌人都還沒有結賬呢。
“哎哎哎,你們幾個都還沒埋單呢”
攤主哭喪着臉喊了一聲,又看了雙方一眼,自認倒黴的躲到一旁去了。他只希望這兩撥人打完架能賠償一點他的損失,可萬萬不敢攔着啊。
“老闆,這是飯錢,不用找了。真是晦氣,出來吃個飯都被要被狗咬,我今天出門沒看黃曆啊,老是被狗咬。”
葉無缺自顧自的嘟囔着,從錢包裡掏出五百塊扔到桌子上,和趙思良勾肩搭背,絲毫沒有把身後氣勢洶洶的一幫人放在眼裡。
“思良,咱們再找個地兒去喝酒。狗咬咱一口,咱總不能咬回來你說是不是老闆,至於其他客人的費用,還有損失什麼的,都算在那個裝扮的像是在過萬聖節一樣的一羣傻叉身上吧。”
“站住,你罵誰是狗呢你罵誰是鬼呢你才過萬聖節呢,你們全家都在過萬聖節。”小太妹氣急,追了上來。
“誰答應,我罵誰。你不過萬聖節,玩兒什麼cosplay”
小太妹被葉無缺氣的十分惱火,瞅準葉無缺的腦袋把酒瓶子扔了過來。她呼喊了一聲“給我打”,一羣人嘩啦一聲,潮水一般呼喊着衝了上來。
“喲,想不到這個冤大頭小姑娘還是一個嗆口的小辣椒呢。”
葉無缺屈指一彈手中的啤酒蓋,啤酒蓋速度極快,嗡鳴着將飛過來的半截啤酒瓶子打成碎片。啤酒瓶蓋子去勢不減,正好擊中一名高高躍起的古惑仔手裡衝他腦袋招呼過來的鋼管上。
“當”
啤酒瓶蓋子擊中鋼管,傳出一聲如同鐘鳴的聲音,緊接着傳來一聲低沉的撞擊聲,還有一聲悶哼。
那個態度最是囂張,染着一頭紅毛,怪叫着撲上來的古惑仔,腦門被反彈過來的鋼管狠狠的敲了一下,頭破血流的昏迷了過去,人也軟軟的癱倒在地不省人事了。
“無缺你下手太重了,他們只是些誤入歧途的孩子。”趙思良搖頭道,他連頭都沒有回一下。
“我知道啊,可是我也是年輕人啊,我也誤入歧途了啊。誰還沒有打過架呢。”
葉無缺白了趙思良一樣,彷彿腦袋後面長者眼睛一眼,反手一巴掌抽在了一根棒球棍上。那棒球棍以比揮動過來的時候更快的速度倒飛過去,再次擊中一古惑仔鼻樑上,頓時那人鼻血橫流慘叫着跌坐在地上,竟然哭了起來。
“切,就這膽子還學人家打架早點回去找媽媽去吧。”葉無缺嗤笑一聲。
自始至終兩人都以不疾不徐的速度往前走,根本沒有回頭一下,兩個人就已經負傷倒地,失去了戰鬥力。而對方甚至連葉無缺的動作都沒有看清楚。
“啊,小爺我一板磚拍死你。”
這時候斜刺裡一塊板磚拍了過來,只不過目標不是葉無缺而是趙思良,顯然對方發現葉無缺很難對付,又不甘心於是來打趙思良了。
“當我是軟柿子啊我本無心傷你,是你逼我的。”
趙思良搖搖頭,也懶得廢話,右手並指,一點來人拿着板磚那隻手的手腕。那古惑仔頓時感到手上沒有力量,握不住板磚,板換滑了下來。
趙思良沒有猶豫,接過那塊板磚,衝着那古惑仔的一邊臉就拍了過去。
那古惑仔嚇得抱頭哀嚎,趙思良手中的板磚在接近他抱着的頭時,輕輕的一鬆,然後板磚就砸在了古惑仔的腳上。
那古惑仔慘叫着抱着自己的腳亂跳,疼的眼中淚花亂轉。
“這就就叫自食惡果知道了麼”趙思良舉手欲大,古惑仔連忙放下腳,護住頭。趙思良成績又踩了古惑仔一腳,現在他兩隻腳都疼了,不知道要抱那一隻腳。
“思量,你比我還壞。”葉無缺壞笑。
“哪裡哪裡。”
兩人相互吹捧着,如入無人之境一般,閒庭信步,好像就是在漫步消食,根本不是在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