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就是我,真的好巧啊。”葉無缺咧咧嘴,腦子飛速的轉着,想着如何度過這個尷尬的時刻,尤其是在江靜白的面前。
還有江博文要是知道了他找來的保鏢昨天竟然“非禮”他的女兒,還不知道怎麼看待葉無缺呢。
“巧你個大頭鬼。你昨天下午給那個賣車的當托兒,騙了我五百萬。昨天晚上還,還……非禮我,我說過了我們走着瞧,今天真是冤家路窄啊,看今天我不把你的屁股給打成八瓣。”
說着小太妹非常男人婆的卷着袖子,準備大幹一場。
她嘴角帶着暢快的笑意,一雙眼睛閃射光芒好像在說:小樣兒,真是報應不爽啊,想不到你這麼快就落在我的手裡了,今天我一定把你的屁股給打爛,方可泄我心頭之恨。
“額,小姑娘有話好好說嘛,不要這麼的衝動,昨天的事情都是衝動。不要生氣,千萬不要生氣,生氣可是會加快變老的哦,就不漂亮了。”
葉無缺賠笑着,嬉皮笑臉的說着討好的話,沒辦法總不能當着江博文和江靜白兩個人的面兒打起來吧,要是被小太妹說出昨天的事情來的▼←話就難捱了。
小太妹愣了愣,不知道爲什麼這個混蛋今天這麼好說話了。
不過想想外面的一大堆保鏢,小太妹的心裡底氣十足,她剛張牙舞爪像是一頭小雌豹子一樣的要撲過去,突然想起昨天晚上莫名其妙的就被葉無缺壓着打屁股的事情,臉上一陣羞紅,也清醒了許多,不能夠單打獨鬥不是對手啊。
“喂,門外的你們幾個還不進來,給我抓住這個混蛋。”小太妹喊了一句,得意的笑道:“昨天那幾個廢物被你給收拾了,今天我看你還再怎麼逞能?我老爸的保鏢可不是那羣軟蛋慫包,一個能打五個,我看你今天怎麼逃,我今天一定要報昨天的仇。”
誰知,門外的保鏢們像是沒有聽到的一樣,沒有什麼動靜,安靜的像是睡着了一樣。
“老爸,你快點叫保鏢們進來抓住這個混蛋啊。”小太妹剜了葉無缺一眼,衝江博文撒嬌道:“昨天就是這個混蛋欺負我的,我要報仇。”
江博文這才反應過來,哭笑不得,瞪了女兒一眼,不滿道:“胡鬧,還不給我住手?你胡說什麼呢?這就是我要讓你們認識的人,是我的客人,怎麼能胡來?”
“什麼?這種騙子、混蛋、非禮別人的登徒子是你的客人?”小太妹指着葉無缺,給葉無缺打上了“騙子”、“混蛋”、“登徒子”的標籤。
她吵鬧着不依不饒,江博文和江靜白兩人目光落在葉無缺的身上。
葉無缺心中叫苦,只有皮笑肉不笑的掩飾尷尬,卻不知道怎麼去解釋,畢竟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小太妹說的是是事實,並非胡編亂造的誣陷之語。
江博文的眼神帶着些戲謔和錯愕,而江靜白的眼神就除了錯愕外還帶着厭惡和警惕,沒有出言幫助妹妹,沒有責難葉無缺也僅僅是因爲性格和理性的原因。
畢竟她的妹妹經常闖禍江靜白知道,但是她還是選擇相信妹妹的話。
葉無缺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被美女校花給誤會了,而且以後一段時間內低頭不見擡頭見的,估計會很尷尬。
早知道如此,昨天就不應該圖一時之快了,現在有理也說不清了。
“額,你們聽我解釋,不是你們想的那樣,這一切都是有原因的。江先生知道我的爲人,其實呢,這個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都是你這個瘋丫頭太胡鬧了,太囂張了我只不過是略施手段還擊而已。”
葉無缺見小太妹要反擊,連忙一瞪眼,聲音提高三分道:“你敢說你不是?至於那五百萬,我親自過去替你們追回來就是了。”
小太妹本想否認,但是在葉無缺強烈的“淫威”和犀利的眼神注視下,心中有些發虛,怎麼也說不出否定的話來。
她冷哼一聲不說話,不過話是不說了,卻一言不發的動起手來。
小太妹撲了上來,要跟葉無缺廝打。
葉無缺何許人也,豈是一個普通的女孩子抓撓的?小太妹根本就追不上他,連衣服角都摸不到一點,葉無缺的速度足以甩她八條街了。
“好了,靜月你不要再鬧了,再鬧罰你禁足半個月!”江博文看不下去了,冷哼了一聲。
因爲他知道葉無缺的本事,兩個訓練有素的保鏢都近不得身,十幾秒就被打趴下了,更何況一個柔柔弱弱的小女孩呢。
簡直捱到就傷,碰到就死啊。
葉無缺這才知道這個小太妹叫江靜月,名字起得倒是挺有詩意,挺文靜的,可是人卻跟名字很不符合,瘋瘋癲癲的。
“老爸,你不幫我就算了,還縱容這個混蛋欺負我,我,我不理你了,我要離家出走。”江靜月停了下來,努力的擠出兩滴眼淚,眼淚汪汪的看着江博文,非常的委屈。
江博文早就看管了這一招,都已經免疫了,更何況江靜月的演技並不好:“好啊,你儘管去就是了。不過你要是走了的話,一分錢都不給你,看你的那些狐朋狗友會不會收留你,讓你也餓兩天肚子。”
“老爸你……你胳膊肘往外拐,我不理你了。”江靜月氣呼呼的剜了葉無缺一眼,跑到一邊的椅子上狠狠的坐下,好像恨不得把椅子坐塌了出氣。
江博文無奈的搖搖頭,笑道:“讓你見笑了,不過這個丫頭犯的錯就不勞煩你了。既然你與小女已經認識,那我就正式給你介紹一下。”
說着江博文指了指江靜白道:“這是我的大女兒江靜白,以後就拜託給你保護了。”
“靜白,這是葉無缺,是我給你請的保鏢。還有他也是你們學校大一的新生,是你的學弟,你們兩個認識一下。”
江靜白聽到之後眼中閃過一絲本能的厭惡,但她還是禮貌的禮節性的和葉無缺握了握手。
她的小手柔若無骨,細嫩滑膩,捏在手心非常的舒服。
兩人一觸即放,江靜白臉色一冷,衝着江博文道:“爸爸,我不需要保鏢,我說過多少次了,我只是一名普通的學生而已,沒有人要害我。我只想過一點普通人的日子,而不是到哪裡都有人跟着,你這樣做會讓我很困擾的好不好?
況且,你找的這個人與人合謀騙取我們家的錢財是爲不義;身爲男人小肚雞腸,睚眥必報,心胸狹窄;非禮女子,禮度全無;逞兇好鬥,暴力野蠻是爲不仁,如此之人您怎麼能讓他做我的保鏢?我不同意,我堅決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