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時候女人就是一個矛盾的幾何體。
比如換了一身新衣服,走在大街上要是有男人看她的話就會覺得那羣臭男人非常的討厭,蒼蠅一樣非常的煩;但若是沒有男人看他的話,就會在心中怎麼這羣臭男人,怎麼這麼的沒眼光?
江靜白也是如此,她也是女人免不了俗。
葉無缺表現的如此不屑一顧,讓她措手不及,感到受到了莫大的打擊,都不知道怎麼還擊了。
“哼,既然你要跟着的話,就跟着好了。但是我要警告,你不能限制我的人身自有,否【則我就報警抓你,告你非禮我、告你非法限制公民人生自由。”
江靜白兇巴巴的說道,這時候倒是有些想小太妹江靜月了。
葉無缺翻了個白眼:“你們兩個不愧是姐妹,一個瘋瘋癲癲的逮着誰咬誰、一個是自我感覺良好的患者。你又不是人民幣,難道看到你的人就非得喜歡你嗎?
至於,什麼限制人生自由的事情,你說了可不算。
看這裡,這裡清清楚楚的寫着:甲方,也就是我有權根據情況而定,做出判斷,是否要暫時採取強硬的措施,限制乙方當事人也就是你的人身自有。
這份合同雖然在某種程度上和憲法的自由原則有悖,但是保障你的生命權利,什麼都能夠靠後站,現在我的話說完了,你還有什麼說的麼?”
“你……混蛋,跟屁蟲你是不是找罵有癮啊?你是不是有病啊?”江靜白惱羞成怒。
葉無缺收起合同,搖晃着腦袋,撅了撅嘴,一副欠扁的模樣:“我就是找罵有癮,我就是有病,你待怎地?你有藥麼?能治療麼?
再說了我這是在履行我的指責,敬業愛崗這可是每個勞動者的美德,我這是在發揚美德你懂麼?我可是又職業操守和道德的人,沒有一點兒的心理負擔!”
葉無缺佔了上方,再加上不要臉,口齒倒是越發的伶俐起來了。
江靜白氣的肩膀起伏:“沒見過你這麼厚臉皮的,愛跟的話你就跟着好了,我應該給你脖子上套個項圈,牽着你這個跟屁蟲的。”
“切,你敢,你要是敢買來的話,我就敢給你套上你信不信?這樣的話,學校裡那幫寂寞悶騷,每天晚上都會夢到你這個夢中情人的**絲們一定會非常興奮的。讓我想想這是什麼誘惑來着?”葉無缺非常無恥的笑着。
“你,無恥,混蛋!”江靜白氣呼呼的甩給葉無缺一個後腦勺,臉微微發紅。
我這是怎麼了?跟這個混蛋說這麼多幹什麼?真是掉價。
兩人之間陷入了短暫的沉靜狀態,偶爾眼神相交,也是一個瞪一個,像是兩個鬥氣的孩子一樣。
“喂,你去哪裡?快點上車,聽到了沒有?”葉無缺喊道,因爲江靜白賭氣不肯坐他的車,準備自己去打車。
江靜白和江靜月不像,她非常的懂事兒,很少花家裡的錢買一些奢侈品,連化妝品用的也是一般的,也沒有買過車,甚至住的宿舍也是一般的四人合宿的宿舍。
“誰要座你的破車,你不是要跟着我麼?你來跟着我啊,我正好沒錢打車呢?”江靜白俏生生的站在路邊衝着得意的笑,好像小孩子贏了棒棒糖一樣。
“啊,西八,這個氣死人的倔丫頭,你是存心要氣我的吧?”
葉無缺嘀咕了兩句,非常惱火的衝了上去,拉住江靜白的手,就往車子這邊拉。
江靜白一個弱女子,又怎麼是葉無缺的對手,雖然她百般不願意,但還是被葉無缺輕輕鬆鬆的託着走。
“葉無缺你這個混蛋,你放心我,不然我要喊非禮了,我要喊了。”江靜白氣的發抖。
她感到葉無缺就像是一頭瘋牛一樣,力氣大的出奇,自己跟她一比簡直就是小孩子一樣。力量相差懸殊,所以只能夠大喊。
周圍來來往往的人不少,有些江海集團的員工是認識江靜白的,不過這可是在江海集團總部眼皮子低下,這個小子絕對不會蠢到在這裡調戲董事長的女兒吧?
而且,看上去兩個人就像是男女朋友在鬧彆扭一樣,所以過往的人都看着兩人在那裡鬧,有些人還投去羨慕的目光。
畢竟這兩人男的帥、女的美,就連吵架都有觀賞性,好像在看韓劇一樣。
“你喊啊,你喊破喉嚨都沒有人來救你,哥我可是又合約在手的,跟我乖乖的過來吧。”
葉無缺得意的揚了揚手中的公文包,然後打開車門,一隻手護住江靜白的臻首,稍顯野蠻的將其推入新買的跑車裡面,重重的拍上了車門。
他突然啞然失笑,覺得自己說的話似乎有點不對勁兒啊,像極了電視裡的要施暴的壞人。
進而他發現自己臉上得意的笑容和很像,連忙收斂了笑容,輕輕咳嗽兩下,正了正臉色,做出一副“我是正人君子”的表情來。
“繫上安全帶,你是小孩子麼?難道要讓我給你係安全帶麼?若是這樣的話,我很樂意爲你效勞的。”
葉無缺瞪了一眼坐在副駕駛座上正生着悶氣的江靜白,嘿嘿壞笑道。
“走開登徒子,你要是敢碰我一下的話,我,我就喊人了。”江靜白臉色一變,還真的害怕葉無缺趁着給他系安全帶的時候胡作非爲。
葉無缺冷哼一聲,翻了翻白眼:“切,都說了你喊破喉嚨都沒有人來救你的,你是不是傻?要我申明幾次?我對你沒有興趣,你的自我感覺太良好了。”
葉無缺冷着臉發動車子,嘴角上揚,雖然這很幼稚,但是佔了江靜白美女的上風還是很值得人高心的一件事情。
江靜白斜了葉無缺一眼,諷刺道:“看到我你都沒有興趣,看起來你是個基佬了。你早點承認你是個基佬的話,我絕不這麼針對你的,說不定你還能成爲我的閨蜜呢。”
葉無缺聽得渾身雞皮疙瘩掉了一地,他撇了撇嘴,惡狠狠道:“給我住嘴,我不是基佬,我只是對你不感興趣而已。你要是再敢說我基佬的話,我就是對你不感興趣,也有必要向你證明一下我不是基佬了。”
“怎麼證明?”
“你說呢?證明不是基佬最好的辦法,嘿嘿,你懂得。”
葉無缺邪邪一笑,故意眼神微熱的上下掃視了江靜白一眼,眨眨眼睛。
“啊,登徒子,你……”江靜白話說到一半,覺得和葉無缺吵架天然就處於劣勢的地位,於是閉上了嘴巴,悶悶不樂的看着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