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一羣小雜碎而已……”葉無缺看到那老闆的臉上瞬間一陣呆滯的時候,忙笑着給他解釋。
“呃,這,好,好……”老闆簡直是驚得瞠目結舌了。
周圍那些圍觀的人羣幾乎都給弄得完全震驚了。他們彼此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似乎一點兒都不敢相信剛剛的那些是事實。
“怎麼回事兒,這人誰啊,他跟着老闆啥關係啊?”
“不曉得,貌似挺有兩手的樣子……”
“呃,我們還是都靠後點兒吧,估計等會打起來會很厲害了!”
一邊說着,一羣人戰戰兢兢的退後去。
“這羣廢物!”看到他們全部都幾乎是在五秒鐘之內倒在地上,肖小虎感覺到自個兒的肺都要氣炸了。他直接從凳子上面站起身,大踏步的朝着葉無缺這邊兒過來。
“葉,葉同學,你小心啊,那個人……”老闆還準備說啥來着,卻已經被葉無缺給止住了。
“沒事兒,輕輕鬆鬆!”葉無缺的嘴角慢慢上揚。
肖小虎並沒有立即來到葉無缺的跟前。他走到那些個被葉無缺揍倒在地上的小嘍嘍跟前,很是用力的扯着他們起來,同時怒聲怒氣的說道:“起來,媽的,裝你麻痹啊,起來!”
一羣小嘍嘍,一個個還疼得要死,但還是被肖小虎強行從地上拉了起來。他們沒有辦法,一個個費勁兒的擦擦嘴,各自揉捏着自個兒的傷處。
“操,真尼瑪沒用!”看到他們一個個頹廢的樣子,加上都在揉捏着身子,肖小虎恨鐵不成鋼的說道:“這麼一個小子就把你們給幹趴下了!”
“虎,虎哥,您別輕視他啊,這傢伙,這傢伙好像還滿厲害的!”聽到肖小虎這麼一說了之後,站他跟前的一個小嘍嘍很是惶恐的看了一眼葉無缺,目光再次迴轉到肖小虎的臉上。
“啪”的一聲,一巴掌就扇在了他的臉上。看到對方緊張的捂着臉,一副嚇得要死的樣子,肖小虎緊咬着嘴脣,衝着他惡聲惡氣的說道:“找死嗎你,再敢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小子你回不去了!”
“是,是!”那個小嘍嘍不敢多言,一個勁兒的唯唯諾諾。
葉無缺叫老闆先進去。
似乎是猶豫了一下,但是看到葉無缺這麼堅持,老闆也感覺到如釋重負。他對着葉無缺道了謝,趕緊朝着裡屋進去了。
“喂,雜碎,你想走?”看到那老闆朝着裡屋跑了,其中的一個小嘍嘍頓時大叫起來。可是當他剛剛準備去追的時候,發現葉無缺那一抹陰冷的目光定格在自己的身上,瞬間慫了。
等到他退回去的時候,又跟前面那個小嘍嘍一樣,捱了那肖小虎結結實實的一巴掌。這一巴掌似乎比之前的還要用力,瞬間把他打得退後幾步,一下子站不穩,直接倒在地上,把那牆面都碰撞得一陣響動。
“小子,說吧,哪個道上的?”看到葉無缺這麼吊,肖小虎覺得還是有必要問清楚他的來路。萬一一不小心碰到個大佬級人物,那他們還真就得吃不了兜着走了。
葉無缺自個兒重新找了個凳子,也就是把地上一個倒在一邊去的凳子給撿起來,放在一邊,自個兒重新坐下。
他旁若無人的從口袋裡面掏出剛剛買的檳榔,再從裡邊兒掏了一個拿出來咀嚼。那個囂張模樣兒,讓肖小虎瞬間氣得臉部通紅。
“小子,你有沒有聽到我說話?”狠狠的攥緊了拳頭,肖小虎的鼻孔裡頭都快要冒出火來了。他一臉怒氣的看着葉無缺,推開旁邊那些阻攔着他的小混混,馬上走到葉無缺的跟前,在他的面前,拿着自個兒的拳頭晃來晃去:“我是青虎幫的一線小隊長,肖小虎,敢問你是哪位?”
葉無缺只是淡然的笑笑。
“兄弟,我覺得我還是得勸勸你,欺軟怕硬的這種事兒,以後還是少做點兒,行不?”葉無缺倒是還想跟他來一招先禮後兵。
不過肖小虎誤解了。
聽到葉無缺這麼一說,語氣稍微也變得低調了一些,他還以爲對方怕自己了,頓時嘚瑟起來,對着葉無缺繼續用拳頭揮舞着說道:“小子,看來你也是知道咱們青虎幫的威名吧。別說勸我了,如果識相點兒的話,我覺得你還是趁早找個地兒藏起來吧,免得兄弟們等會動手了不好看!”
“是嗎?”葉無缺也沒有嚴肅,也沒有笑容,臉上平平淡淡的,看不出任何表情。
“哈哈哈,這人他還警告大哥呢,我看他自個兒都死到臨頭了,還替別人擔心!”這個時候,外面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
肖小虎聽到了,眉頭稍微皺了皺。他對着旁邊的一個小弟示意,那個小弟瞬間點頭,趕緊跑出去,直接把還在說話的金盛給扯了進來。
“幹嘛幹嘛,扯老子幹嘛?”金盛被帶到了肖小虎的跟前。他用力的推開那個扯着自個兒的小弟,對着肖小虎大聲的咆哮道:“找死呢你們,知道我大哥是誰嗎,居然敢跟他對着來,不怕死的太早了啊!”
金盛畢竟也是跟着葉無缺挺久的了,知道葉無缺的實力。有他在身邊,自然不怕。
“操,你他媽想死了!”一邊說着,那肖小虎頓時火氣上涌,攥起拳頭朝着金盛打來。
金盛倒是嚇了一跳,不自覺的後退兩步。不過等到他反應過來的時候,這才發現,原來自個兒的擔心是多餘的。
“你,你幹什麼,小子,我,我靠……啊!”此時的肖小虎手掌被葉無缺緊捏在手裡,疼得他齜牙咧嘴。而更爲可笑的是,明明看到自個兒的老大在自己跟前被欺負,那些站在周圍的小嘍嘍們,居然沒有一個人敢上前!
確實,一個人都沒有。他們全部都目瞪口呆的盯着葉無缺,完全不敢動彈!
“你們,臥槽,你們都還在看毛線,快來……啊,啊,疼,疼!”肖小虎那尖銳的叫聲簡直是響徹天地,完全就沒有任何能力反抗似的,唯獨只能夠慘叫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