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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鏡蛇的年紀要比葉無缺想象中的大很多,很多在黑道上露面的人幾乎是在中年,像眼鏡蛇這樣歲數的大佬級人物,很多都已經退休,不再理會江湖上的事。`
有命熬到榮休那天,剩下的時間享受天倫之樂,可以說是混這一條道上的人最好的歸宿,因爲有太多的人橫死街頭,不得善終。
“一個老頭子還那麼眷戀權位,不是怕死,就是一個佔有慾很強的人。”眼鏡蛇是哪一種都一樣,不是他葉無缺能夠輕易對付的。
眼鏡蛇熱情走過來,伸手向葉無缺,臉上洋溢着燦爛的笑容,挺平易近人的。
一條蟄伏在暗處的眼鏡蛇,表面是怎樣的平和,相信也不會有人認爲是一條沒有危險的生物。
葉無缺對這個笑面虎可得要戒備小心,倒是和眼鏡蛇握手,至少在沒有動手之前,大家還不是公開的敵人。
“葉老弟,看來還真是年輕啊,不愧是英雄出少年,我都老了,以後就是你們年輕人的天下。”眼鏡蛇讚許地說道。
“呵呵,我只聽到一句話,人老精,鬼老靈,毒蛇幫的老大眼鏡蛇,還不是一樣老當益壯。`”葉無缺揶揄地反諷一句。
“哈哈……”眼鏡蛇燦燦一笑。
眼鏡蛇從未輕言見過葉無缺,印象中也是由派出去的手下彙報而知,從星辰幫近段時間的展,對着新冒出來的老大,深深感到驚歎,有實力卻安心於潛伏展,從不主動招惹其他的勢力。
正是因爲葉無缺極少觸犯到其他勢力的利益,所以纔沒有引起其他勢力的重視,認爲這不過是一個懷着混道的熱血青年罷了。
眼鏡蛇不這樣認爲,普通的熱血青年掌握了那麼大的勢力之後,會耐得住不去搶奪地盤,獲取利益,難道就憑那幾條街和酒吧能夠養活一個幫會的人?別開玩笑了,毒蛇幫下的小混混,光是一個月就得花費不少錢,而且沒有錢賺的話,沒有手下願意跟隨。
英雄義氣,闖蕩天下?拜託,人也是需要吃飯的,錢不是萬能,但是沒有錢卻萬萬不能。
“葉老弟,今天帶那麼多人來楓葉麻將館,多謝你的光顧啊。陳經理,這位可是星辰幫的老大葉無缺,可是一個大客人,怎能這樣招待呢?快去開房給葉老弟,帳都記在我的名下,今天我請客。”
聽眼鏡蛇款待的語氣,不知的人還以爲跟葉無缺是拜把子的兄弟。`
葉無缺冷笑,老狐狸先跟我玩花樣嗎?
“不用了,眼鏡蛇。”葉無缺喝止了眼鏡蛇的吩咐,不料這一句話卻引起眼鏡蛇的注意。
眼鏡蛇疑惑地問道:“葉老弟,這是怎麼了,來這裡不是玩樂,難道是想要來砸我的場子嗎?”
看似玩笑的一句話,卻隱藏了無盡的殺意,應答得不對就會爆大沖突,眼鏡蛇料定葉無缺不敢亂來。
可是,他終究是小看的葉無缺,只聽葉無缺咧嘴笑道:“眼鏡蛇,我都說你老當益壯,現在不就看出我的來意了嘛,我就是要來砸你的場子!”
氣氛幫驟然降到零點,寒冷刺骨,如陷入泥潭中一般。
眼鏡蛇心中轉過了千百個念頭,估量着葉無缺的話語中到底有幾分真,還有幾分虛假。
“葉老弟,你真會開玩笑,我們毒蛇幫跟你們星辰幫一向是河水不犯井水,更是無冤無仇,爲何你要來砸我的場子呢?”
原以爲葉無缺會講出許多借口,眼鏡蛇都準備瞭如何反擊。
葉無缺聳了聳肩,淡淡地說道:“我就是看你不順眼,老是躲在背後想着陰謀詭計,借他人之手來對付我。”
很簡單的理由,就是老子看你不順眼,所以來砸你場子。
“臭小子,你好大的膽子!”
“星辰幫的小子,別那麼囂張,小心走不出毒蛇幫的地盤。”
毒蛇幫的手下憤慨不已,何曾有人敢這樣對毒蛇幫這種語氣說話,而且是當着眼鏡蛇的面前,那囂張氣焰不是一般的大。
兩方都擺開架勢,大有一言不合就開架的勢頭。
“給我安靜下來,我都沒說話,你們插什麼嘴。”眼鏡蛇怒罵厲喝,叫住了激動的手下,然後望向前面年輕小子葉無缺,“葉老弟,你說的話,我聽得很不明白,能不能講清楚一點,大家都是出來混的,不就是爲了求財,正所謂和氣生財。”
眼鏡蛇的意思還是挺清楚的,他不想跟星辰幫正面衝突,對毒蛇幫是百害而無一利,虎視眈眈的勢力巴不得他們鬥得你死我活,到時候就會有很多人出來搶佔兩方的地盤。
有時候並不是所有事情都能像眼鏡蛇想得那樣,就算其他勢力不來招惹葉無缺,爲了壯大自己的勢力,肯定是有衝突。
“廢話少講,你三番四次想要動我地盤的主意,還蠱惑跛子勇那羣殘兵敗勇來襲擊我的地盤,今天我一定要找你算清楚帳,不然以後還會有人信服我們星辰幫嗎?”葉無缺單刀直入,不留絲毫迴轉的餘地。
眼鏡蛇笑容一僵,頓時收回平易近人、熱情的虛假面具,冷視葉無缺,今天是沒有退讓的理由了,要麼是他生,要麼是葉無缺生,兩者只能取其一。
“陳經理,你去通知今天的客人,今天楓葉麻將館開始裝修,請他們離開,不用付錢。”
眼鏡蛇吩咐那位經理,他也下定決心,兩個幫會的事情就在今天解決吧。
陳經理往兩邊看了一眼,應聲之後,帶着幾名服務員進去通知裡面的客人,讓他們都離開這個地方,避免受到牽連。
事實是陳經理沒有欺騙葉無缺,今天的生意真是不錯,從裡面不斷咒罵的客人數量就可見一斑。
“這家休閒娛樂場所生意真是不錯,比起狂亂之夜,賺錢的度完全是兩個級別,要是這樣的產業得手,星辰幫的實力又能提升不少。”
葉無缺貪婪地望着楓葉麻將館的招牌,心中定好奪下之後應該怎樣經營。此時的他,比起以前厭惡的聶成、左銘鼎,甚至是眼前的眼鏡蛇都要令人畏懼,也更加殘暴貪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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