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就連是葉無缺,同樣是覺得這次小命是到頭了,對方有那麼多威力強大的武器,只需動動手指頭,輕易之間就能將他們是轟得灰飛煙滅了。
“媽蛋,我這是該多倒黴了,想不到會無辜死在這裡,可憐我還沒有機會見白秋一面!”葉無缺心感悲哀至極,腦海中浮現出以前和曲白秋的點點滴滴。
人往往在自己即將面臨死亡的時候,纔會想起自己這一生所經歷的一切,除了感到無限的懷念之外,更多的是,那種淡淡的遺憾。
此時,葉無缺想起曲白秋,心中便是無盡的遺憾之情。
“操,你們這些狗孃養的,想要殺老子還沒那麼容易,至少也得要留下幾個人給我墊背!”葉無缺較爲硬氣,既然是無法逃脫一死的命運,那麼就要爲自己拿回一點本錢才行。
說時遲那時快,葉無缺三人分成三個方向,成包圍衝向黑寡婦傭兵團。其實他們的想法很簡單,就是黑寡婦那邊只有老黑是有火箭炮,即便是發射,最多也只是讓其中一人死亡,另外兩個人還有機會是到黑寡婦傭兵團中,那麼近身作戰的話,絕對能夠佔據上風。
可萬萬沒想到的是,黑寡婦傭兵團中竟然出現了兩把火氣強大的武器。這樣一來,葉無缺三人都被火力強猛的武器對準,想要接近黑寡婦傭兵團就沒有那麼容易了。
“老大,我真是日了狗啊!黑寡婦到底是帶了多少武器進來了,這比外面一個特種小隊也從相差不多。”二狗對黑寡婦等人手中的武器的火力十分了解,以這樣的火力去對付一個連隊的軍人是沒有任何問題的了。
鐵頭目睹了黑寡婦的強勁火力,不由感到頭皮發麻,心想今日是要交代在這裡了。
“衝啊!乾死他們這羣狗孃養的貨色!”葉無缺越是到了絕境,整個人就越是瘋狂,看到黑黝黝的槍口對着自己,竟然是絲毫不畏懼,依舊是勇往直前,勢要殺了黑寡婦傭兵團中的人員,爲自己找一個墊背的人。
鐵頭和二狗同樣是到了生死關頭,腦海是一片空白,在葉無缺的怒吼聲之下,壓抑在心底的瘋狂和膽量都洶涌而來,迸發出從未有過的殺意。
“殺啊!”鐵頭和二狗嘴裡吆喝着上前。
“你們快點動手啊!”黑寡婦眼看葉無缺等人距離是越來越近,於是怒聲催促老黑趕緊動手,以絕後患。
老黑伸出舌頭,舔了舔火箭炮的槍身,冷聲說道:“好了,等他們再近一點,火箭炮將他們轟成粉碎,那種天地都飄蕩着他們的血肉,那景色實在太美了!”幫
黑寡婦聞言,眼前浮現了老黑口中描述的畫面,天地都是葉無缺等人的血肉,就連天空都染成了血紅色。不由地,她的身子驟然顫抖不已,對於老黑的惡趣味,深感噁心作嘔。
“這個該死的瘋子,要是哪一天發起瘋來,恐怕連我們都要死在他這個變態手中!”黑寡婦莫名想到了殘忍的一幕,對老黑既畏懼又慶幸。
黑寡婦不再去思考老黑的事,目前要緊的事情應該就是先將眼前的一干人等全部消滅,以免夜長夢多。在她的眼中,葉無缺三人已經是死定了。
就在老黑的手指開始準備要有所動作的時候,忽然之間,黑寡婦的背後傳來一陣巨響。
咚咚!
地面不知爲何忽然就震動起來,黑寡婦頓時就疑惑起來,但是在葉無缺三人的眼中則是萬分驚恐。
“後面發生了什麼事?”黑寡婦驚恐地說道。
與此同時,黑寡婦幾人轉身向後面看去,驚駭的發現原本已經是死了的風火虎屍體居然動了!如同生前一般威風凜凜,兇猛無比,但是有一點卻有所不同,那就是風火虎的身上瀰漫着一股濃烈的黑氣!
“那……”黑寡婦驚恐指着死而復活的風火虎,面露不可思議之情,因爲她可是親眼看到了風火虎被葉無缺的滅神指打中心臟,倒地身亡,爲何風火虎又會突然之間復活了呢?
別說黑寡婦不清楚,葉無缺幾人同樣心中掀起一股波浪,畢竟看到的是一具屍體行動,那跟看到鬼是一樣的感覺。
“哇靠,老大,我是不是看錯了,那隻畜生不是被無名先生殺死了嗎?怎麼還能動,莫非是屍變了?”二狗萬分驚恐的說道。
鐵頭聞言,忽然一巴掌打在二狗的臉上,二狗是直接被扇倒了地上。
二狗無緣無故被鐵頭扇了一巴掌,自然是憤怒不已,冷視鐵頭,吼道:“老大,你是不是你發瘋了!看清楚我是誰,你爲什麼要打我啊?”
鐵頭聽到二狗的指責,卻也不見絲毫的愧疚,反而是神情恍惚的詢問二狗,道:“二狗,我剛纔扇你一巴掌,你覺得疼嗎?”
“草擬妹的,你讓我扇一巴掌,看你疼不疼啊,這不是廢話嘛。”鐵頭終究是二狗的老大,所以他也不敢隨意責罵鐵頭,只能是埋怨反駁幾句。
鐵頭再次聽到二狗十分肯定的回答,然後才平靜的說道:“原來我看到一切都是真的,本來已經死了的風火虎,想不到會動起來了!”
二狗這時才恍然大悟,原來鐵頭扇他一巴掌是因爲這個,由於鐵頭實在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所以纔會有此舉動!
二狗稍微能夠理解鐵頭的行爲,換做是他,看到這種不可思議的情景,同樣是會因此而震驚不已,道:“老大,就算你看到風火虎死而復活,心情太激動,可是你也不能拿我來做實驗啊!”
“不好意思啊,我確實是忍受不住了,明明是一具屍體的風火虎,你說爲什麼能夠動呢?”鐵頭仍舊是想不通這個,到底會是誰做到的呢?
“古墓門!”葉無缺聽完鐵頭和二狗之間的對話,腦海中第一個浮現的念頭,竟然就是鬼墓門。
“鬼墓門!”鐵頭和二狗異口同聲的喊道,隨即目光都望向遠處的林夢兒,只見到林夢兒臉色有些蒼白拿着一個骨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