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次畫的符似乎很複雜,足足畫了幾分鐘畫好。作符結束後,似乎還嫌不夠,又點破自己的手指,逼出幾滴血,用血在符上又加持了一次。
“這樣就萬無一失了,除非是道術修爲遠超我數倍,否則肯定無人能夠看出端倪!”易曉天滿意的收功,將吳朝龍以及昏睡的另兩人拖出房間,直接走進了別墅外不遠處的叢林中。
叢林中,橫七豎八的昏睡着近二十人,正是吳朝龍的人,被易曉天擊暈後丟進來的。將三人丟盡人堆後,他猛地拋出符,手中閃電般打出數個怪異的姿勢,嘴裡發出一陣厲喝。
“臨!”
紙符隨即爆發發陣陣黑光,迅速籠罩昏睡的衆人以及吳朝龍,片刻後化作乎粉末,疾射入衆人的眉心中。
吳朝龍見到怪異的一幕,只覺得大腦彷彿被炸開般,疼痛難耐,直接便暈倒了過去。
“很好,這樣以來,這些人都會變成傻子,我就再也不用擔心了。”易曉天滿意的拍拍手,自以爲萬無一失了,殊不知就因爲他這次斬草未除根,才釀成了後來某次危機的禍根……
第二天清晨,趙公子醒來時,就發現自己牀頭多了一個攝像機,攝像機的下方還壓了一封信,寫信的人很謹慎,上面每一個字都是從雜誌或者報紙上裁剪下來。
“趙啓山,久聞你與趙局長鐵面無私,今日我便將這份大禮贈與你,希望你能夠好好利用。”
趙啓山打開攝像機,纔看幾秒鐘,神情就浮現出些許怒色。他沒想到吳朝龍居然這樣罪大惡極,正憤怒呢,門外突然想起急促的敲門聲。
“誰啊?”趙啓山慌忙關掉攝像機,藏入了
被窩深處。
“趙公子,是我,小劉。”門外的聲音有些怯懦。
趙啓山鬆了口氣,連忙過去打開門,卻見門外帶着眼睛的瘦小男人臉色蒼白,手中還僅僅攥着報紙和幾張照片。
“公子,不,不好了。”瘦小男人慌張道:“吳少,吳少遭遇不測,現在已經瘋掉了。你看!”他把報紙遞給趙啓山。
趙啓山接過報紙,封面頁果然印着觸目驚心的大字標題:“著名企業家之子致瘋,疑是仇家報復!”
接下來的幾張照片,則比較噁心,是今天明珠市警局派出的警務人員拍回的取證照片,上面吳朝龍渾身赤裸,目光呆滯。
趙啓山皺着眉頭,迅速翻看數張照片後連忙問道:“對這件事,現在有什麼線索沒?”
“目前沒有什麼進展,雖然局長懷疑是人爲。小劉認真的回答着問題。
趙啓山點點頭,嚴肅道:“此事非同小可,你先在去幫我辦理出院手術,我收拾一下,馬上出院,現在就去參與調查這件案子。”
小劉得令,立即前去幫他辦理手續。趙啓山回到病房中,迅速收好東西,然後將那封信和攝像機藏在了行李箱的最深處……
與此同時,某個低調而不失奢華的辦公室中,某位中年正怒容滿面的站在巨大的玻璃窗前,俯覽着下方熙熙攘攘的街道行人,正是時常見於財經頻道以及雜誌、報紙封面的著名企業家,吳紹隆。
他的身後,唯唯諾諾的站着幾個人,如果易曉天在這裡,一定會驚訝的發現,刀子嘴居然也站在這幾個人中。
“吳總,從目前掌握的情報上來看,這絕對是有預謀的惡
性事件,吳少被算計,一定是有人策劃已久的,如果我推測的不錯,他們很可能還有後續行動,而目標,應該就是指向您的!”刀子嘴旁邊,某個架着金邊眼鏡的三角眼認真道。
玻璃窗前,吳朝龍怒罵道:“現在情況這麼明顯,難道我就看不出來,這是有預謀的麼!你們這幫廢物,現在我要的不是推測,而是確切的答案,我給你們七天時間,如果不能找出幕後主使,你們就準備給朝龍陪葬吧!”
說話的同時,他緩緩的轉過頭,面目猙獰,殺機畢現。
“我們一定動用全部力量,調查幕後主使!”幾人擦着額頭的冷汗,連聲道。
“那就好,你們退下吧!有什麼消息,再聯繫我。”吳紹隆臉色平靜下來,又恢復那副儒雅的模樣,彷彿什麼都沒發生過。
幾人迅速退下,偌大的辦公室,馬上變得空曠起來,只剩下吳紹隆獨自沉思。
就在明珠城爲吳少被輪的新聞炒得沸沸揚揚時,易曉天還躺在牀上做着美夢,直到一隻魔手揪住了他的鼻子,才從美夢中醒來。
“師兄,你怎麼這麼懶呢,都這麼晚了,還不起牀,醫院那邊都打幾個電話催你去上班了!”洛曉琪撅着嘴盯着易曉天,模樣可愛極了。
易曉天疲憊極了,昨晚忙到破曉纔回來,到現在才兩三個小時,精神狀態還十分糟糕。他頂着沉重的腦袋,央求道:“曉琪,師兄今天超級累,你幫我給醫院請個假好不好,就說我生病了。”
洛曉琪滿頭黑線,狠狠揪了他耳朵一下,大聲道:“你醫術這麼高明,居然說自己生病了,就算是找藉口上班,你也要找個靠譜點行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