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請開始吧。”藍彭點頭道。
蠱醫忿忿地回到了座位,他不相信連自己都治不好的人,這一個大和尚會有治療的辦法。
只見佛醫拿出了一串佛珠,不知道由什麼材質製成,晶瑩剔透,渾圓潔白,有十八顆佛珠,寓意十八普世羅漢。
一陣晦澀的梵文從佛醫嘴裡念出。
潔白佛珠貼着藍彭的心臟,竟是散發出了柔和的微光。
這一幕景象震驚了衆人。
這佛醫是有真本事的神人啊!這治療手段已經超乎了科學範疇……
“爸爸有治癒的希望!”藍宓的眼眸微微一亮。
李峰也有些驚異,暗道:“這治療手段和青囊神術差不多啊,這世上神奇的事物真是數不勝數。”
片刻後。
佛醫緩緩地睜開了眼睛,潔白的佛珠光芒消散,然後他卻是愁眉不展。
“大師,怎麼樣?”藍彭問道。
“奇怪……”佛醫搖了搖頭,有些急促地轉動着佛珠,皺眉道:“施主你的病症着實奇怪……”
“大師,這是什麼意思啊?”藍宓納悶道。
“呵呵,還有能有什麼意思?這大和尚也是束手無策唄。”
蠱醫陰陽怪氣地說了一句。
“我確實是沒有辦法。”佛醫無奈地嘆了口氣。
藍宓頓時露出了失望的神色,本來看到佛醫的神奇手段,她以爲藍彭的病有治癒希望了。
沒想到這佛醫也是束手無策。
“只能我來壓軸出場了。”
中年西醫自信的笑了笑,道:“藍彭先生,請放心吧,我會用最科學最先進的頂級醫療設備,診斷治癒您的病症。”
這裡是一傢俬人醫院,各個設備都十分齊全。
西醫使用了x光、ct等一系列設備,對藍彭進行了化驗和診斷,花費了五個小時的漫長時間。
期間,他還和國外的醫生朋友打了幾個電話。
就在藍宓升起一絲希望的時候,結果卻又讓她的心沉落到谷底。
“對不起,藍彭先生您的病症,在整個世界都是頭一例,我沒有辦法。”
中年西醫一臉愧疚地說道。
聞言,蠱醫頓時譏諷了起來,“忙活了五六個小時,裝得像模像樣的,不是照樣沒有辦法?”
“我沒有辦法,你就有辦法了?”西醫怒斥道。
“呵呵,起碼我沒有像你一樣,浪費了大家那麼長時間。”蠱醫譏笑道。
“你!”西醫恨得咬牙切齒。
“都別吵了,還有最後一位。”藍宓制止了他們的爭吵,看向了最後一個人——李峰。
衆人的目光都望向了李峰。
“不會吧?這小子真是藍總你聘請的醫生?”
西醫、蠱醫和佛醫都愣住了,臉色頓時有一些怪異,這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子,能有什麼高明的醫術?
“沒錯,李先生也是我聘請過來的醫生。”藍宓微微點頭。
“藍總,你這就不地道了啊,我們三個再怎麼說,好歹也是各自領域的佼佼者,這小子算是哪門子的醫生?有資格和我們一起相提並論?”
蠱醫露出了鄙夷的神情。
“是啊,他恐怕大學都沒有畢業吧?讓他給藍彭先生治病,呵呵恐怕是越治越糟糕。”
西醫冷笑了兩聲。
“阿彌陀佛,還望施主三思,這人沒有一點慈悲之相,更沒有救世濟人的才能,不能讓他給藍彭施主治病啊。”
佛醫打了個佛號勸說道。
面對李峰,這三個醫生站在了統一戰線,蠱醫和西醫負責冷嘲熱諷,而佛醫負責苦口婆心的勸說。
“女兒,你這是哪裡找來的醫生?年紀未免也太輕了,能有什麼厲害醫術?”
藍彭也不怎麼信任李峰。
“爸,這是治好孫老的醫生,那天我親自面試過了,確實有很厲害的醫術。”藍宓說道。
“藍先生,有沒有厲害的醫術,不應該只看我的年齡吧。”
李峰微微一笑,扭頭看向了其他三個醫生,瞬間收斂起了笑容。
“看不好病就趕緊閉嘴,誰給你們的臉一直嗶嗶?”
“你敢罵我們?!”三個醫生都有一些不滿。
“我就罵你們怎麼了?身爲醫生,卻連病症都診斷不出來,你們和庸醫有什麼區別?”
李峰翻了個白眼。
三個人被嗆得說不出話來,恨恨地望着李峰,“我們三個診斷不出病症,你上去也肯定屁用沒有。”
李峰沒有搭理他們,徑直來到藍彭的身前,伸手按住了他的脈搏,使用了青囊神術。
約莫一分鐘後。
李峰神情浮現出一抹怪異,欲言又止道:“藍先生,你的病症……”
“我的病症怎麼了?”藍彭問道。
“呵呵,藍先生別問了,他肯定也診斷不出病症,裝得像個高人一樣,其實一點屁本事都沒有。”蠱醫譏笑道。
“李先生,是這樣嗎?”藍宓頓時又有一些失望。
“誰說我沒有診斷出病症了?”
李峰摸了摸鼻子,道:“我雖然診斷出了病症,但是不能當衆說出來,要治療藍彭先生的話,就不能有其他人在場。”
“不能有其他人在場?”
藍宓等一羣人都愣住了,看你診治的手段應該是中醫,爲什麼你治療的時候,不能有其他人在場?
“沒問題,請和我一起過來吧。”
藍宓把藍彭推進了一個病房,李峰跟着走了進去。
然後藍宓離開了病房,只留下李峰和藍彭待在一起。
“藍總,你難道真的相信他嗎?這純粹是一個騙子啊。”中年西醫說道。
“是啊,藍總你就不擔心,他和藍先生單獨在一起,使用什麼威脅性的手段逼迫藍先生嗎?”蠱醫揣測道。
“也有可能,治療方式十分危險,暫時讓藍彭施主的病症好轉,實際卻有很嚴重的後遺症。”佛醫也推測道。
藍宓聽到他們三人的話,頓時越來越不放心,又緊張又擔憂,望了一眼她的保鏢龍逸塵。
“別怕,如果這個李峰敢亂來,我一定讓他後悔終生。”
龍逸塵溫柔地安慰着她,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藍宓輕輕地嗯了一聲,有龍逸塵溫柔的安慰,她頓時沒有那麼擔憂了。
病房裡。
“咔啪!”
李峰一把扭斷了監控攝像頭,把它放在了藍彭的腿上,笑道:“藍先生,現在這裡只有我們兩個人,你就不要繼續裝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