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孟華等人離開之後,張大少打出幾個火球,將現場的屍體全部燒得一乾二淨,就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看了看時間,天還有些早,於是就又去荒原進行自己的草暈蘭大計,一直到日暮西山。
“唉,還是一無所獲,”張大少有些垂頭喪氣地搖了搖頭,他在考慮自己要不要放棄搜尋野生草暈蘭種子這個辦法了,畢竟這樣耗費的精力太過巨大。
可是當張大少將要轉身離去的時候,他忽然愣了一下,他發現了一顆極爲特殊的栗子草,這栗子草的周邊地面上,散落了七八顆草暈蘭的種子。
“這裡怎麼會有這麼多草暈蘭種子,”張大少心中一動,開始俯下身來,神識裡裡外外掃描了起來,他發現這裡的土壤和周圍的土壤並沒有什麼分別,那看起來,可能不是土壤的問題。
“難道是這顆栗子草的原因,”張大少又把目光放在了栗子草上,神識裡裡外外一掃,立刻就變得興奮了起來,他赫然發現,栗子草穗頭裡面的種子裡,赫然就有一些草暈蘭種子。
轟。
在這一刻,張大少的腦袋像是打開了一道天窗,有關草暈蘭的秘密一下子就瞭解得通透了。
荒原之所以會出現野生的草暈蘭,正是因爲這裡的天地靈氣太過濃郁,使得極爲少數的一部分栗子草種子發生了異變,那些異變了的種子,正是草暈蘭種子。
這個念頭剛一閃過腦海,張大少就壓抑不住內心的興奮之情,繼續在荒原裡面細細搜尋起來,他這一次搜尋的目標不再是地面上的草暈蘭種子了,而是栗子草。
經過這一番驗證之後,張大少興奮無比地發現,自己的猜測是正確的,大概有千分之二三的栗子草之中,含有已經異變了的種子,也是就是草暈蘭種子。
只不過這兩年由於天地靈氣的驟減,那些異變的種子參差不齊,絕大部分都處在當中的轉化階段,真正變成完整的草暈蘭種子的卻是不多。
不過最終能瞭解到這一切終究是個好事,以後再怎麼搞出來草暈蘭種子,也有了別的思路,起碼不會再像以前那麼大海撈針了。
擡頭看了看太陽,已經垂到天邊,張大少伸了個懶腰,回到了別墅裡。
躺在牀上,張大少再細細思量,問題的突破口顯然就是在栗子草身上,只要有足夠的天地靈氣去侵蝕栗子草,相信栗子草定然還是可以發生異變的。
不過關鍵問題就是,要到哪裡去找天地靈氣充足的地方呢,張大少冥思苦想。
“對了,九黎壺,”驀然,張大少腦中靈光一閃,他想到了一個辦法。
九黎壺可以提取物之精華,只要找到精氣充足的植物在九黎壺當中煉化,將其中的精氣逼發出來,也是可以充當天地靈氣的,雖然效果要差上不少,但值得一試。
自己現在要做的,就是買一些天材地寶,什麼人蔘啊雪蓮啊等等的,煉化天地靈氣,然後將栗子草種子一起放進來進行催發異變,這個可行性還是很高的。
張大少現在忽然就有些後悔,自己當初花錢爲什麼那麼厲害,現在要買那些東西,可也是一筆天文數字啊。
想了想,張大少決定先買一些靈芝雪蓮啥的做做實驗,看看自己的想法究竟正確不正確。
第二天,張大少給唐建強打了個電話,想讓唐建強再幫忙蒐羅這些天材地寶之類的東西,畢竟唐建強是本地人,辦起事情來肯定要比自己方便,而且更加高效。
電話通了,唐建強那邊顯得有些吵鬧,這貨正在參加一個酒會,聽到張大少說事情商量,於是就叫張大少過去,和自己邊喝邊談。
張大少想了想,點頭同意了。
“好,張老弟,我在金帝商務會所等你,不見不散啊,”張大少主動找自己,唐建強似乎心情大好,畢竟這說明自己在張大少心中還是有一定分量的,笑呵呵地掛了電話。
金帝商務會所是沙園最有名的一家商務會所,基本上能出入這裡的都是沙園真正有身份有地位的人,而且這裡實行的也是會員制,只有拿到了會員卡的會員,纔有資格進入這裡。
否則的話,即便你是沙園首富也沒有用,當然了,沙園首富是肯定有會員卡的。
攔了一輛的士,鑽了進去,張大少隨口說道:“去金帝商務會所,”
“啥,”開車的司機就是愣了一下,懷疑自己聽錯了,不禁上上下下打量起來張大少,這人要打車去金帝會所,不是和自己開玩笑吧。
“去不去,去就快點,”張大少當然知道的哥心裡在想些什麼,淡淡說道。
的哥哦了一聲,確認自己沒有聽錯,雖然心裡還有疑問,但還是老老實實發動了車子,反正自己有錢賺,去哪裡都是一樣。
的士在金帝商務會所門口停下,張大少掏出一張百元大鈔扔了過去,不等司機找零,推門走了下去。
扭頭掃了一眼會所方位,大步向着會所門口走去,會所的臺階上,昂貴的大紅色地毯一直沿着臺階鋪了下來,鋪到路邊上好一段距離。
地毯盡頭,左右各兩排迎賓,高高的身材,緊身的制服,將凹凸有致的曲線完完全全凸顯了出來。
“歡迎觀臨,”
張大少的出現,讓這些迎賓們都感到有些詫異,這四個字她們每天都要說上不下百遍,各界名流看得眼都花了,但是一直到現在,她們還從來沒有見過穿着運動裝出入這種場合的。
不過雖然詫異,她們仍舊保持着良好的職業素養,微微欠身,齊聲說道,聲音清脆甜亮,聽起來倒是一陣賞心悅目。
張大少大大方方地踩上地毯,走上臺階,來到旋轉大門面前,那裡左右各有一個門衛,正在那裡檢查進入會所裡的客人的貴賓卡。
看到這一幕,張大少就是一陣無語,自己,可是沒有貴賓卡的,不過,這也難不倒自己。
“我靠,不是吧,穿着運動裝來金帝,”一聲嘲諷的聲音從身邊傳來,張大少扭頭看去,一名身穿報喜鳥休閒西裝的青年在自己面前停下了腳步,也在等着前面那人的檢查,鄙夷地掃視了一眼自己。
青年身邊還有其他一些同伴,有男有女,總之都是那種打扮得人模狗樣的大家子弟,也都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樣,肆無忌憚地打量着張大少。
張大少面色平靜,直接無視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