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少彎腰。瞅了瞅戴雪兒。此時的戴雪兒倒是正常無比。除了眉宇間籠罩着一層煩惱之外。看不出來有什麼異常。似乎從中午的情緒當中走了出來。
“看什麼看。難道我臉上有花。”戴雪兒說道。“還不上車。”
美女相邀。張大少怎麼會拒絕。嗖一下子鑽了進去。戴雪兒發動車子。直奔賓苑大酒店而去。那是一家五星級酒店。正是郭瑞舉辦生日宴會的地方。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賓苑大酒店距離水木大學說近不近。說遠不遠。半個小時之後。戴雪兒兩人來到目的地。
雖然戴雪兒開着的只是普通大衆。但身爲五星級大酒店的工作人員。素質還是很高的。不像一般的酒店那樣狗眼看人低。車僮並沒有因爲車子的普通而輕視張大少和戴雪兒兩人。
在這種地方工作。他深深知道人不可貌相這句話的深刻內涵。他通過無數活生生的例子得到了一個經驗。外表只能看出一個人的喜好風格。僅此而已。
比如那些進出匯豐銀行貴賓理財室的客戶。有許許多多都是穿着拖鞋穿着背心的傢伙。同樣。有很多西裝革履的人。看起來多麼的高大上。但實際上不是房地產中價就是賣保險的。
眼前這位年輕人。雖然穿着一般。但是神態自然舉止大方。來到五星級酒店就像是來到自己家裡一樣。更多更快章節請到。根本看不出來有任何侷促的地方。這就更能說明。眼前的這位不是一般人物。
至於戴雪兒。也不是沒來過五星級酒店的主。表現的同樣大方自然。
“兩位。需要泊車嗎。”車僮禮貌無比地詢問兩人的意見。
對於這一套。戴雪兒也不陌生。掏出來一張百元大鈔遞了過去。給車僮當作小費。車僮更是歡天喜地的。挑了一個十分寬敞。方便的位置。將戴雪兒的大衆緩緩向裡開進。
“滴。滴。滴。”
尖銳的汽笛聲響起。一輛保時捷卡宴在旁邊停下。好像沒有看見大衆正在往這裡停車似的。那保時捷卡宴。竟然也開了進來。
尤其是那聲音。就跟叫喪似的。死命地一通狂按喇叭。縱然是在偌大的停車場裡。也顯得十分刺耳。
車僮無奈。第一時間更新只好從車裡下來。面色不悅地看着那輛卡宴。這種囂張的主。他可是見得多了。
卡宴的車窗被搖下。一個戴着墨鏡。頭髮鋥亮的青年把頭伸了出來。衝車僮大喊起來:“趕緊讓開。我要在這裡停車。”
“對不起先生。這裡已經有人了。”車僮皺了皺眉頭。耐着性子對青年說道。眼中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厭惡。他最煩的。第一時間更新就是這種自認爲高高在上的裝逼貨了。
明明看見自己是一個車僮。明擺着是在幫別人泊車。還對自己呼來喝去的。什麼東西。
“我不管有沒有人。總之這個位置我看上了。你快點把地給我騰出來。”青年不耐煩地對車僮喝道。奶奶的。一輛破大衆也敢往這裡停。真是笑掉了老子的大牙了。
張大少和戴雪兒兩人就站在旁邊。青年不是沒看見。但他根本就懶得去看。這種開普通大衆的貨色。他壓根就不在乎。
“這……”車僮一臉爲難神色。“先生。這裡真的有人了。要不這樣吧。我再給你另外找一個地方。保證不比這裡差。”
“臭小子。你沒聽見我的話嗎。一個車僮而已。也敢跟老子唧唧歪歪的。”車僮的話還沒有說完。青年就是劈頭蓋臉一頓怒罵。“趕緊的。更多更快章節請到。別惹老子發火。”
車僮心裡再不甘。但現實就是如此。只好把求救和歉意的目光。投向了張大少。支支吾吾地說:“先生。要不。要不咱們就換一個地方。”
卡宴裡的青年見狀。不屑地冷哼了一聲。呸的一聲在地上吐了一口口水。
“不用了。你先忙去吧。這裡沒你什麼事了。”張大少自然能夠體會車僮的境地。不想爲難他。第一時間更新對車僮擺了擺手。說道。
車僮見張大少沒有讓地的意思。嘴脣動了動。似乎是想勸誡張大少不要年輕氣盛。退一步海闊天空。那開保時捷的可是這酒店的常客。車僮知道他身份非同小可。還是暫時忍讓的好。
可最終。車僮也不願意多惹是非。急匆匆地跑到一邊去了。
“媽的。廢物。”青年見車僮竟然跑了。第一時間更新沒有按照自己的吩咐將那輛破大衆開走。頓時大怒。破口大罵一聲。
而後一指張大少。用一種高高在上的語氣說道:“喂。小子。那是你的車嗎……”
還沒說完。青年忽然間愣住了。怔怔看着張大少。他忽然覺得。這個年輕人怎麼這麼眼熟。自己似乎在哪裡見過一樣。
凝眉細想。片刻之後恍然大悟。臉上立刻露出狠毒的樣子來:“我還以爲是誰呢。臭小子。想不到竟然是你。我找你好久了。”
見狀。戴雪兒就有些無語地瞅了張大少一眼。這位。可真是個惹禍精啊。貌似到哪裡。他都有得罪的人啊。
這青年不是別人。正是張大少在尚衣社買衣服的時。那個以崴腳了爲藉口勾搭自己的女子她男朋友。那個貴人鳥青年。當時這貨上來不由分說地對自己就是一頓怒斥。被自己扔在了地上。
張大少早把這貨忘在了九霄雲外。真是沒有想到。時隔這麼多天。竟然又在賓苑大酒店裡碰面了。
雖然很想現在就收拾一頓張大少。不過現在自己是來參加郭少的生日宴會的。可不是時候。反正看見了這小子。先找人盯着他。等到宴會完了再收拾不遲。
想到這裡。貴人鳥青年冷哼了一聲。道:“算你走運。老子現在沒空收拾你。馬上把你那輛破車給老子讓開。老子可沒時間和你在這裡乾耗。”
要說這貴人鳥青年也真是腦殘一樣的傢伙。當時在尚衣社裡他就被張大少幹了一頓。他竟然還對張大少呼來喝去的。絲毫都沒有考慮到。這人會鳥自己。
這也是他長期的習慣使然。說來倒也不難理解。
“讓我把車讓開。”張大少臉上的嘲諷是不加掩飾的。“你算什麼東西。”
要是換了別人的話。戴雪兒肯定會上前勸誡不要如此衝動。可張大少。戴雪兒知道自己說了也是白搭。再者那個卡宴裡的貨也實在討人厭。就沒有說話。抱着膀子站在一邊看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