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劉雨欣趕到約定地點,張大少將自己的事情全部都告訴了劉雨欣,劉雨欣倒是沒有任何猶豫,十分爽快地答應了張大少的要求。
“我這邊當然沒有什麼問題,不過,我需要先和根叔溝通一下,你等我的消息吧。”劉雨欣這樣對張大少說道。
張大少點點頭,對劉雨欣露出一個微笑來:“謝謝你了劉雨欣,你可是幫了我一個大忙啊。”
張大少是何等人物,吊炸天的人物,能夠幫上張大少的忙,那可是一件了不得的事情,劉雨欣眉開眼笑的,放佛做了一件什麼了不起的事情一樣,頗有一副小得瑟的意味。
告別了劉雨欣,張大少回到辦公室裡,還沒等到下班,就接到了瘋子的電話:“張天,我到了,我應該去哪裡找你。”
瘋子辦事,還真是風風火火的,一點都不拖泥帶水。
實際上,瘋子心裡可真是樂開了花,雖說在離州有張大少留下的煉體法門可以修煉,但對瘋子來說,長時間不能打架,還真是一件痛苦的事情。
現在張大少將他叫出來,那可真是正中瘋子的下懷。
“在機場等着我,我去接你。” 張大少說道,順手披上自己的外套,借了渠豔紅的車,直奔機場而去。
接瘋子,那得有個接瘋子的樣子,打出租車,那只是一般情況下才會做出的選擇。
水木大學距離機場並不是太遠,大概三十分鐘之後,張大少已經來到目的地,甚至都不用神識去掃,一眼就發現了瘋子的所在。
瘋子就好像是一根棍子一樣,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就那麼直勾勾地站在人羣當中,完完全全無視來來往往穿梭如潮的旅客,似乎他的眼前,只有空氣一樣。
瘋子本來就長得有模有樣的,再加上那一副冷峻無比的氣質,那種發自內心流露出來的孤傲和冷峻,對一般的少女來說,還是有一定的殺傷力的。
尤其是在修煉了張大少的煉體法訣之後,瘋子本人更加發生了十分巨大的變化,變得如同一柄半出鞘的利劍一樣,往人羣裡那麼一站,就有一種鋒芒畢露之感。讓人不得不側目。
這貨出來之後,就那麼大剌剌地站在通道出口那裡,等待着張大少的到來。
不知道的,從背後一看,還以爲是哪個神經病又犯病了,怎麼站在那裡擋道。但繞到前面一看之後,無不紛紛大感意外,這人,好奇怪。
衆人的紛紛側目,瘋子全部無視,在他的眼中,除了打架之外,再也沒有其他東西。
“瘋子!”
張大少從車裡出來,衝瘋子招招手,驚喜地叫了一聲。
幾個月沒見,瘋子比以前,變得更加含而不露,初具大將之風了。上下掃了一眼,張大少一眼就可以看出,瘋子的**素質,已經有了明顯的提高,這是一個很好的勢頭。
“師父!”
雕像一樣的瘋子,終於有了表情,眼中閃過一道喜色,迴應了一聲,大步向着張大少走來。
師父?這都什麼年代了,還興這一套?瘋子這一嗓子,更是引來衆人的圍觀,順帶着連張大少也一起鄙視了。就算是叫師父,起碼也找個像樣點的叫吧,那小子連毛都沒長齊呢,還師父?兩個神經病。
張大少和瘋子一樣,自動將這些眼神過濾。
“上車!”張大少親自爲瘋子拉開車門,瘋子頓了一下,並沒有移動腳步。在他眼中,對自己的師父,是要絕對尊重的,這種觀念,在他腦中根深蒂固,近乎迂腐。
“讓你上你就上,還愣着幹什麼!”張大少自然知道瘋子心裡的想法,對瘋子又道,瘋子這才老老實實鑽進車門。
張大少並沒有再回學校,先是領着瘋子來到自己住的地方認認門,稍事休整之後,又開着渠豔紅的車,帶着瘋子,直奔附近最好的一家大酒店,龍苑大酒店裡,爲瘋子接風洗塵。
走進富麗堂皇的大廳裡,信步走向前臺,一個身穿職業套裝,正在打着哈欠的服務員懶洋洋地擡起頭來,看見過來的是兩個什麼貨色之後,又接着打了一個哈欠。
直到張大少兩人來到前臺的時候,她才懶洋洋地目視前方,根本就沒有用正眼去看張大少,死氣沉沉地說道:“兩位先生,請問有什麼可以爲您服務的嗎。”
話雖然客氣,但是語氣,卻是恰恰相反的。
這兩個傢伙穿得這麼磕磣,竟然也敢來龍苑大酒店,估計是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兩個土包子,想過來長長見識。
服務員在心裡這麼想到,不過別說,這兩個土包子長得都挺不錯的,特有氣質,只是可惜了,帥不能當飯吃啊。
“給我一間最好的包間。”張大少說道。
這句話,讓服務員立刻就是一愣,本來昏昏沉沉的睡意馬上就清醒了,一臉古怪的樣子,隨即,就十分不屑地嗤笑了一聲,道:“這位先生,我們這裡最好的包間,可是貴賓包間。”
就兩個土包子而已,竟然也敢開口要最好的包間,真是可笑。
“那就給我一間貴賓包間。”張大少皺了皺眉頭,說道,這服務員的態度,讓他有些不舒服。
“先生,難道是我說的不夠清楚嗎?”服務員也變得有些不耐煩,語氣越加不怎麼客氣,有些厭惡地盯着張大少,“只有貴賓,才能進入貴賓包間的,你們兩個,很抱歉,我們的貴賓包間不是爲你們準備的。”
“貴賓?”張大少冷哼了一聲,眼神有如兩道利劍一樣,猛地打在服務員身上,讓服務員整個人,都沒來由的心裡一顫。
剛纔怎麼回事?那個眼神,好可怕!服務員咕咚嚥了一口唾沫,都沒搞明白是怎麼一回事。
“你怎麼知道我們不是貴賓?”說着,張大少手一翻,從納戒裡面拿出一個紅色的東西,啪的一聲扔在前臺上,摔在服務員的面前。
服務員一看,眼睛立刻就變得老大,吃驚得說不出話來,那被對面的年輕人順手甩出來的,乃是厚厚一沓子錢!目測一番,沒有一萬也有個八千。
這兩個傢伙怎麼看都不像是有錢的傢伙,居然一下子扔出這麼多錢來,難道是故意裝大頭?可裝大頭,也沒有這種裝法的吧。
服務員的心裡,開始凌亂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