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大陣出現了一絲波動,把正在閉關中李荒一驚醒。
李荒一掐指一算,明白了已經到了自己說的七天期限,正是自己說的開始宗門大會的日子。於是,李荒一站起身來,開啓了大陣。
大陣之外羅洪和殤春雪正等在陣外,叩陣之人正是羅洪。
“恭迎師父出關!”羅洪和殤春雪以及兩人的小精靈彩兒和小武一起,恭恭敬敬向李荒一行禮。
“稟師尊,所有弟子都已經歸來。”羅洪恭敬的向李荒一稟告道。
這小子,今天怎麼那麼恭敬?李荒一心中疑惑的道,之前可都是見過禮之後,就恢復隨意的性格,今天怎麼有點反常?難道是長大了還是犯了什麼錯?李荒一不動聲色的道:“那就走吧!”
李荒一作勢要走,羅洪和殤春雪兩人一左一右連忙拉住了李荒一。
“等等師父,我有些修行上的疑惑,想先向師父請教一下。”殤春雪面露難色,又有些不好意思的愧疚。
“哦,有哪裡的困難告訴爲師,爲師來爲你解惑。”李荒一露出瞭然之色,這兩個小傢伙,絕對是有什麼瞞着自己。這會兒竟然找了個那麼爛的藉口來拖延時間。既然不明說,那就看看你們兩個小傢伙搞什麼幺蛾子。李荒一暗道,想拖延時間,那就隨了你們的意。
此時,七峰與主峰之間架起了一座鐵索橋。
七峰:一峰爲劍堂,也就是驚世堂所在的坐看峰;二峰爲刀堂(又名裂山堂)所在的裂天峰;三峰爲戟堂,又名(戰神堂)所在的蕩宇峰;四峰爲腿堂,又名(踏海堂)所在的逐日峰;五峰爲掌堂,又名(遮世堂)所在笑忘峰;六峰爲拳堂,又名(憾天堂)所在的憾天峰;七峰爲法堂,又名(自然堂)所在的縹緲峰。
蕩宇峰上,楚羽正對着一衆弟子訓話。
“現在,所有的堂口弟子都是第一次以獨立的各峰身份亮相,我希望你們不要給我丟臉。等會都給我拿出,我們刀堂的氣勢出來,誰要是在這個時候掉掉鏈子,可別怪我沒提醒你們。”楚羽大聲的對着刀堂的弟子們說道。
“諾!”衆人轟然應諾。
“那些刺頭,今天都把刺給我收起來。誰要是出了錯,丟了臉,全峰上下一年的廁所!”薛歸人大聲的喊道。
“哈哈!”薛歸人的一番話,引的刀堂的弟子一陣大聲鬨笑。
“對,誰要是在今天這麼關鍵的時刻掉了鏈子,就罰他掃一年的廁所。”
“肅靜!靜待!”楚羽大喊道。
戰神堂的弟子們全都閉口不言,頓時整個蕩宇峰上落針可聞,只剩下風聲吹過。
白不落時不時的拿出宗門令牌查看裡面的傳訊。並小聲的與楚羽,呂冠衣,薛歸人等人小聲的傳遞着宗門令牌的訊息。
“驚世堂已經出發!”
“驚世堂中的弟子已經登上鐵索橋!”
“驚世堂中的弟子已經全部登上主峰,無一名弟子出現失誤,更無一人掉落鐵索。”
“裂山堂開始出發!”
“裂山堂中的弟子已經登上鐵索橋!”
“裂山堂中的弟子已經全部登上主峰,到我們了!”
“戰神堂弟子何在?”楚羽大聲的喊道。
“弟子在!”所有的戰神堂中的弟子同時高聲迴應道。
“拿出你們的精氣神,出發!”
“諾!”
楚羽打頭率先踏上鐵索橋,其餘的弟子由方陣開始變換成一字長蛇陣,緊緊跟隨在楚羽的身後踏上鐵索橋。
鐵索在空中左右搖擺,戰神堂中的弟子卻在鐵索上穩步如飛,每一步,每一個人邁出的步伐全都一致,如同用尺子刻意測量過一般。一條紅線如同一條紅色的長蛇,慢慢從蕩宇峰上朝主峰上蔓延。七峰所連接主峰的位置,都在主峰頂的廣場之上,不過,各峰的鐵索的連接點並不同一個連接點,而是分散在廣場的不同方位。
戰神堂的弟子們在走下鐵索之後,迅速組成一個個方陣,而楚羽則向廣場上的主位旁走去,在那裡驚世堂的大師兄西門吹雪和裂山堂的大師兄丁鵬,以及執法堂的大師兄蓋文重和七部的大師兄,大師姐都聚集在那裡。
“見過西門師兄,見過丁師兄,見過諸位師弟,師妹!”楚羽走過去之後,向衆位大師兄,大師姐見禮。
“見過楚師弟!”西門吹雪和丁鵬向楚羽回禮道。
“見過楚師兄!”等兩堂的大師兄見禮完畢之後,執法堂的蓋文重與七部的大師兄,大師姐同時向楚羽回禮。
這時傳來一陣詩號聲:“萬水千山都是景,讓我看夠行不行;踏上蒼穹之上,踏破九幽之下,吾爲尋梅而來。”任意唱完詩號之後,又傳出踏海堂所有弟子的聲音:“千山萬水只有腿,一步一行是爲踏;吾名踏海!”
踏海堂中的弟子手持拂塵,身穿藍色的宗門弟子套裝,在任意的帶領下,如同得道仙班般飄飄飛來,而後悠悠落下。
“風騷!”
“很浪!”丁鵬和楚羽一人給了一句評語。
西門吹雪則點了點頭,心中思索着,下次出場前是不是也像踏海堂一般,弄的詩意一點。霄碟滿眼放光的看着任意,眼中頗具欣賞之意。蠻小丹則翻了翻白眼,暗呸一聲。夢醉曲,百歲生等人則面露微笑的看着。
“嘶律律~”一聲馬鳴聲響起,一身黑色鱗甲的黑鱗馬王,腳踏白雲,從空中落下,隨後落在踏海堂弟子們的身後。
“吭吭~”一頭豬叫聲響起,一身紅棕色的妖豬“轟隆隆”從鐵索橋上奔跑而來。由於速度太快,眼看就要撞進人羣中了,這時,黑鱗馬王擡起前蹄,一蹄將妖豬踏在地上。妖豬強大的衝擊力蕩起一片煙塵,身後的鐵鏈則在妖豬奔跑過之後,寸寸而斷。
原來面露得意微笑的任意,此時的臉黑如鍋底。
“哈哈,任師弟,你.......”強烈的反差把楚羽逗的哈哈大笑,指着任意說不出話來。狄耿撇撇嘴,面露同情的看着任意,其餘人全都莞爾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