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葉媚和麗麗上班,吳文正並沒有打的過去,而是選擇了坐公交車,這麼做的目的,當然是爲了找出跟蹤麗麗的那些人。
一路上,別看他與葉媚二人是有說有笑的,像是很輕鬆,其實,他的注意力大部分都放在了周圍的人羣中。
自打上了公交車,只要每到一個站點,他都會對上來的人,不着痕跡地快速掃視一下。憑他的眼光,但凡有人露出哪怕有一絲的敵意,他都能在第一時間察覺的出來。不過,隨着時間的延續,他觀察了一撥,又一撥的人,卻沒有任何的收穫。
於是,他止不住微微皺了一下眉頭,心道:難道,跟蹤麗麗的那些人,今天沒來上班?
想到了這點,他心中非但沒有感到高興,反而一時犯了難。這可如何是好?找不到這些人,他怎麼能幫麗麗徹底解決這個麻煩?
如果單單只是把錢打過去,還給對方,他當然也用不着這麼麻煩。怕就怕的是,這些人會不會賴賬?再有,威脅麗麗的這筆賬,說什麼也不能這麼簡單了了。儘管他吳文正不是那種生性好鬥之人,可也不是什麼虧都能忍讓了的,特別是對那些奸佞邪惡之徒,他當真是半點虧都忍讓不了。用他的話說:對這些人的忍讓,就是對邪惡的縱容,斷然容忍不了。
由此,從吳文正對待邪惡的態度上不難看出,他那嫉惡如仇的個性,當然,這也恰恰印證了他名字中的那個“正”字。說起來,也就是因爲這個“正”字,不管是曾經,還是在以後,都將他與那些邪惡力量很是涇渭分明地劃分開來。
然而,崛起成爲強者的道路又豈會是一馬平川,途中自然少不了會有奸佞邪惡擋道,因此,他這一生,註定不會那麼平靜。正如剛到北京時,一個算命的老者對他所說,他這個人眉宇之間存有一股煞氣,未來之路,避免不了刀光劍影。說起來,之前爲肖娟,爲譚正雄,還有最近在巴西金融上的爭鋒,無不都印證了這一點。
公交車緩慢停了下來,這是最後一站了,吳文正等的人還是沒有出現。這時候,只見他呆呆靠着車窗坐着,並一臉出神地看着窗外,直到葉媚叫他,他這纔回神。
“文哥哥,到站了!快下車了!”
“哦。”
吳文正起身,和葉媚一道下了車。隨後,他又在此處,稍稍停留了下,並向四處張望了望,這才追上葉媚她們,一同上了樓。
回到辦公室,他似乎是懷着心事,見了王美華,一時也忘了打招呼。看吳文正如此模樣,細心的王美華,忍不住便叫住他,問道:“文正,你朋友的事解決了嗎?”
“哦。”吳文正猛然剎住腳步,回神並回道:“算是解決了。謝王姐關心!”他沒有過多解釋,就只是這樣客氣回了句。
“喔——”
半拖着長音,王美華像是還有什麼話想說,不過,最終說出口的,就只是這樣一句:“好的,那,你快回到座位上去吧,現在公司人都來齊了,就差你一個了。”她說着說着,臉上便綻放出些許笑容來。
“好的,王姐。”
吳文正微點下頭,就邁步走了進去。
剛一回到座位上,王美華隨後就跟了過來,她是照例來發工作任務的。吳文正接過任務表單,打眼看了看,然後就放在一旁,稍時定了定神,這才全心工作起來。
看來,麗麗的事,只有等到下班後,再看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