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使館內部的情報負責人處收到了來自中情局總部的通知,因此當金賢泰來到大使館這邊後,一切的交接手續都很順利,之後的事情就不用他在理會了。
反正這邊的路子已經趟好,他們只要按部就班就可以了,更不要說還有尤里提供的那些情報,這些都足以讓美國人在巴拿馬這邊玩的很痛快。
金賢泰也沒有想到,事情最後會發展成這個樣子。
尤里完全是計劃外的人,不過他的出現卻讓美國人在巴拿馬的行動,則變得更加順暢。
當然了,倒黴的則是蘇聯人罷了。
誰能想到尤里會出賣國家利益呢。
不得不說,真實的社會太黑暗也太殘酷,其實尤里這樣的人存在很符合規律,並且他這樣的人在世界上還真是不少,而非是特例。
只不過金賢泰是第一次遇到尤里,並且見識了這種事兒罷了。
因此他稍微的有些覺得難以接受。
以金賢泰小市民的思維和見識,他又怎麼能瞭解呢。
如果不是來到了異時空,想來以他繼續過那種普通人生活的話,是根本就不可能接觸和見識到這些東西的。
“喬納森局長和佛瑞談過話,我和我的組員要陪你去阿富汗,顯然我和你還要繼續相處一段日子了。”
巴拿馬機場,坐上了金賢泰的私人飛機起飛後,賽琳娜坐在了金賢泰對面說了這麼一句話,並且從女孩臉上的表情可以看得出來,她現在的心情很不錯。
弗羅斯特和馬修也被召回,現在也登上了金賢泰的私人飛機。
只不過她和馬修跟金賢泰不是很熟悉,因此也就不能像是賽琳娜這樣的隨意,因此二人只是待在不遠處的小機載酒吧那邊,並沒有走過來。
金賢泰聞言苦笑了一下,隨即點了點頭:“阿富汗可不是什麼好地方,那裡要比巴拿馬更加混亂,畢竟那兒已經是戰場了。”
老喬治說自己名下的弗蘭克斯坦實驗室,居然鼓搗出了【毒刺】單人便攜式防空導彈,這還真是金賢泰很意外的一件事兒。
原本他一直對弗蘭克斯坦實驗室關注的很少,以爲這個實驗室只是安德魯弄出來解悶的一個東西,雖然這個實驗室已經弄出了【威爾剛】,但由於藥品條例方面,以及藥製品數據檢測的一些環節,所以那些藥品暫時還沒有辦法上市銷售,因此也就無法給金賢泰帶來什麼效益。
因爲這個原因,金賢泰慢慢的也就不怎麼關心這個實驗室了,甚至都已經快要忘記實驗室的存在了。
可就在這個時候,老喬治提及了這個實驗室,並還告訴他弗蘭克斯坦實驗室,居然弄出了一款武器並且被中情局看中,已經開始採購了,因此這怎麼能不讓金賢泰感到意外咯。
此時此刻,金賢泰滿腦子都在想着這件事兒。
說實話,如果不是這個意外的話,他現在根本就不用去阿富汗的。
回到美國陪女兒多好,西點軍校那邊在自己任務結束後,會給自己一個很長的假期,這是對特別學院的一種有待,也是優秀的,特別的學院才能享受到的特殊待遇。
可偏偏弗蘭克斯坦實驗室這邊的事情,卻讓自己即便能夠離開巴拿馬,但也沒有辦法回到美國陪女兒,這事兒讓金賢泰很是不爽。
雖說有安妮和安德魯照顧可可,想來可可的安全以及生活方面,是不需要有什麼擔心的。
但作爲一個父親,很長時間沒有見到女兒,這是很‘痛苦’的好不好。
賽琳娜並不知道此時此刻金賢泰的心思,因此她倒是心情很不錯的迴應說:“不管有什麼樣的危險,只要能夠和你在一起就沒有關係,而且我可以保護你不是嗎。”
說着話,賽琳娜擡起了自己的右手,在她的右手手心內憑空出現了一團幽藍色的電弧,彷彿她在用這樣的方式對金賢泰說明,自己已經不是從前那個普通的小女生了,現在的她已經擁有了強大的力量,甚至可以保護自己喜歡的人了呢。
金賢泰做了一個手勢,隨即拿出了自己的手機,撥打了女兒可可的電話號碼。
“我想給可可打個電話,這麼多天沒有聯繫她了,所以我很想她。現在我們要去阿富汗,天知道這一次又要待多長時間。”
賽琳娜很是善解人意的點了點頭,隨即起身離開,走到了在吧檯的弗羅斯特和馬修那邊,給金賢泰留出了一點點的私人空間。
“頭,你和威廉很熟?”
金賢泰是這兩年在美國比較出名的年輕人,畢竟他年紀輕輕就擁有了那麼龐大的財富,同時起家和他的經歷也堪稱一波三折,所以馬修和弗羅斯特對金賢泰當然很好奇了。
並且更讓二人好奇的是,自己的頭賽琳娜,居然看起來和這個年輕的富豪很熟悉的樣子。
因此當賽琳娜來都了吧檯後,馬修忍不住的問了一嘴。
“我和威廉當然很熟,從小我們就認識了,甚至我連他和別的男孩比賽尿尿有多遠這種可笑的事兒都見識過。”
提起曾經的這些‘過往’時,賽琳娜的眼神變得很是迷離,像是在懷念,也像是在回憶。
但不管怎麼樣,賽琳娜的這番話也算是證明了一點,她和金賢泰真的很熟,並且還是那種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人。
弗羅斯特一直盯着賽琳娜,觀察着她臉上的神情波動。
雖說弗羅斯特有窺探他人思維的能力,但這種能力弗羅斯特卻不會在自己人身上用,這是她的一個規矩。
所以她沒有窺探賽琳娜的思維,因此也就不知道賽琳娜在回憶着什麼樣的場景。
不過弗羅斯特通過觀察還是有那麼一點點發現。
她發覺賽琳娜對金賢泰,貌似有着一種很曖昧的情愫。
這個發現讓弗羅斯特頓時八卦之火熊熊燃燒了起來。
女孩子嘛,即便擁有超過普通人的特殊能力,但終究女孩的性子還是無法改變的。
馬修很是詫異的看着賽琳娜,顯然這位從哥譚市走出來的年輕人,沒想過自己的組長居然還會認識金賢泰這樣的人,因此他覺得很意外。
賽琳娜看到一臉詫異的馬修,笑了笑道:“你不要這麼詫異的看着我,其實這沒有什麼可值得奇怪的,威廉和我一樣都是聖胡安修道院的孤兒,當初我去修道院的時候他就已經在那兒了。”
噢,是了。
馬修這個時候想起,貌似關於金賢泰的新聞中,的確是介紹過他是孤兒出身的這個信息。
只是他沒有想到,賽琳娜也是孤兒。
“頭,你有這樣一個朋友,又何必要進入神盾局呢。畢竟局裡的一些任務太過於危險了,你完全可以讓威廉幫你一把的。”
馬修收起了自己詫異的表情,很是疑惑的問出了這麼一個問題。
的確,如果要是有這樣一個朋友,並且還很熟悉,出身也一樣,那爲什麼不讓他來幫一幫自己呢。
只要對方願意的話,賽琳娜完全可以不用做神盾局這份工作,每天去冒險了。
至少這樣的生活在馬修看來,不是賽琳娜這樣的女孩子應該選擇的。
弗羅斯特很安靜,她沒有插話進來。
不過她卻一直在觀察着賽琳娜的反應,並且時不時的用自己的眼角餘光撇一下金賢泰。
說來也是奇怪,弗羅斯特這位出身有錢人家庭的千金小姐,從來都沒有見過金賢泰,對她來說金賢泰是一個很陌生的人。
但偏偏當弗羅斯特見到金賢泰後,她卻沒有來由的從心底冒出了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和衝動,想要撲進金賢泰的懷中,然後讓他好好的‘蹂躪’自己一番。
說實話,弗羅斯特被自己突然冒出來的這個念頭嚇了一跳,她很奇怪爲什麼自己會有這樣的念頭。
要知道他和金賢泰並不認識的呀。
可憐的弗羅斯特那裡知道,她之所以會變得這麼古怪,這一切其實都是安德魯搗的鬼呢。
現在弗羅斯特發現自己的頭兒,也就是賽琳娜對金賢泰有着不一樣的想法和情愫後,她對於自己時不時冒出來的那個念頭,就感到更加的不安了。
“每個人都有選擇自己生活的權力,雖然我是一個女人,或者說現在只是一個女孩,但我也不想依靠別人來生存,同時我也想盡可能的幫到威廉。”
賽琳娜對於馬修說出了心裡話。
馬修拿起酒杯衝着賽琳娜示意了一下,隨後道:“愛情嗎?”
賽琳娜將自己杯中的酒一飲而盡:“也不盡然,我承認我喜歡威廉,但我更想要獨立,自強,我想這沒有什麼錯。”
嘴上雖然這麼說,但賽琳娜心裡卻默默的暗想【是啊,爲了威廉,我願意去冒險,只求能夠在未來他再次遭遇不公平的時候,我有能力幫到他】。
馬修回頭看了一眼打電話的金賢泰,然後重新回過頭來看着賽琳娜說:“但我聽說他和惠斯頓銀行的那個有錢女人好上了。”
賽琳娜一張臉頓時變得很難看,一把抓起面前的酒瓶,也不用杯子直接對着嘴就‘咕咚!咕咚!’喝了好幾口。
哈!
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後,賽琳娜‘恨恨’的點了點頭:“是的,不過其中的原因很複雜,我不好和你說。”
這個時候弗羅斯特忽然插話進來:“要不要我窺探一下他的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