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王老夫子的好意提醒,王山還是表示了感謝的。
人家也是好意,要不然的話也不會提醒自己不是,
王山還是知道好賴的。
不過,因爲王老夫子並不知道帝國真是情況,所以他的擔心其實一點必要都沒有。
要是連那些歐洲人都管不住,那王山他們可就白活了。
雖然早前有教會找麻煩,但是經過那一次的鎮壓之後,現在那些歐洲人全都消停了。
而‘截教’出現之後,勢頭現在還不錯。
所以,教會危機也算是解決了。
“王夫子說的對,非我族類其心必異。”王山點了點頭道。“不過王老夫子也不用過於擔心,我們趙宋帝國在這邊還是很強大的,那些歐洲人被我們收拾夠嗆,所以他們不敢惹我們的。”
王山身上散發出了很強的自信,讓王老夫子直直咋舌。
這種自信,在大明朝那些官老爺們的身上,可是完全感受不到的。
而從這個年輕的將軍話中也可以聽的出來,貌似他們在這裡立國數百年見,將那些可惡的白皮西番嚯嚯的夠嗆啊。
要不然的話,他也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了。
那些白皮西番倒黴,王夫子當然樂於看到的。
反正在他的心裡,對於那些人也沒有什麼好感。
西班牙人還有荷蘭人在大明東南海域,沒少幹傷天害理的事情。
並且做事兒還很不地道。
就算是連東南海域的海盜們,都十分看不起這些人。
“老夫子家中可還有親人?”
王山和王夫子還有劉大疤瘌開始聊起了家常。
“還有一個老妻,兩個女兒一個兒子。如今兒子年紀大了,但是因爲我的關係還沒有找到媳婦呢。兩個女兒年紀小,但也還沒有婆家。”
想到大明內地隱姓埋名的妻兒子女,王老夫子嘆息了一聲後對王山回答道。
“等入了我們趙宋的戶籍,這些事情就可以不用操心了,我們這裡有的是小夥子還有姑娘。當然如果您老不介意的話。找西番的媳婦也是可以的,我們趙宋這邊的小夥子,就有不少老婆都是找的西番女子呢。”
聽了王老夫子的話後,王山微笑着對他說。
“可不敢亂了炎黃血統,那些番婆有什麼好的,各個藍眼珠長的像鬼似地。如果找啊還是得找咱們正兒八經的華夏族裔子孫好些。”
王老夫子連連擺手道。
看的出來,對於王山的這個提議,王老夫子是很不認同的。
其實,這個時代的歐洲人中,也有比較帥氣還有漂亮的姑娘小夥。
放在後世,那也算是明星級別的了。
不過很可惜的是。這是十七世紀。
除了宋帝國還有歐洲大陸還有阿拉伯世界之外,東方大明朝這邊包括日本等國,都不覺得白人有多好看的。
甚至,所有人都認爲白人長的醜,就像是神怪故事中的鬼一樣。
呵呵,審美觀不同啊,這要是放在後世取個外國老婆。那小夥子可算是本事大了去了。
不過後世想要做到這點比較難一些。
這個時代倒是容易,可是人們不太接受這些歐洲人。
是的,這個時代的歐洲人,那絕對的就是純屌絲男女。
而反觀大明朝這邊,就算是個農夫那也是高富帥了。
也不怪的大明朝的人,瞧不起歐洲人。
最少,此時的大明王朝縣城都不會那麼污水橫流的。
但是在歐洲大陸上的各個城市內,卻到處的臭氣熏天和豬窩一樣。
說是豬窩都算是誇獎他們了,嚴格意義上來說其實如今的歐洲城市,那就是一個露天共工大廁所。
並且還是沒有人打掃的那一種。
可想而知。這是什麼樣的城市了。
“這位小將軍,不知道如果入了戶籍,想要參軍可以不可以?”
這個時候,劉大疤瘌回過了神兒來問了嘴。
“可以,當然可以了。成爲帝國公民。就可以參軍了,我們國內不是公民是不會讓他當兵的。”
王山回答道。
公民?
這詞兒倒是新鮮,估計可能是和子民差不多一個意思吧。
聽了王山的回答後,劉大疤瘌和王老夫子心中暗想。
和王山閒聊這麼一會兒,王山的口中不斷蹦出一些他們不曾聽到過的詞兒來。
很多時候,他們兩個人都需要琢磨一下,或者王山解釋之後才能明白意思。
看來,宋國後裔離開了祖地,被蒙古人趕到了這邊之後,很多東西都忘記了啊。
並且經過了數百年的歲月之後,他們已經變得和東方正統很是不同了呢。
不過也沒有什麼關係,只要他們的體內流淌着炎黃血脈就可以了。
王老夫子暗暗的想到。
此時,船隊正在沿着南美洲的沿海航行,在過一段時間就能抵達美洲大陸的最南端,然後開始向北航行了。
偶爾的,船隊停在近海區域,派遣小船登到岸上休息一天半天的。
劉大疤瘌和王夫子也趁着這個機會,到岸上放了放風。
南美洲因爲氣候炙熱,所以雨林茂密,各種奇花異草十分的茂盛。
比起大明朝那邊來說,這裡的風景還要漂亮上一些的。
甚至很多種植物,就連劉大疤瘌還有王老夫子都沒有見到過的。
而他們也見到了那些隱藏在茂密雨林中的土著,讓他們兩個人大開了眼界。
接下來的航程,枯燥而又單調。
畢竟這是十七世紀,船上很少有什麼娛樂活動。
船上的設施也不如後世遊輪那般的豪華齊全。
好在有趙宏宇這個擁有逆天外掛的傢伙在,所以整隻船隊在食物上還有飲用水上倒是完全得到了滿足。
反正糧食和飲用水直接從交易器購買就可以了,一點也不麻煩。
而大家還能天天吃到新鮮的水果。不用向這個時代的所有遠洋船員一樣,要面對體內物質流失的威脅。
蘋果,橙子,新鮮的鴨梨,想要什麼都可以吃到。
甚至。還有新鮮的椰汁可以喝。
南美洲沿海椰子樹多的不得了,遍地都是。
如果想喝椰子汁,只要停船採摘就可以了。
乘坐趙宋帝國海船的劉大疤瘌還有王夫子,他們從來沒有想到過,在廣闊危險的海上居然還能有這般的享受。
往日裡,他們在海上的時候。基本上都是缺吃少喝的。
那像是這般自在呢。
而也是因爲這樣,王夫子和劉大疤瘌都認爲,趙宋帝國的實力那真是深不可測啊。
海上的娛樂很少,如果是這個時代的人呢,還能咬咬牙忍耐下來。
但是趙宏宇可不行啊。
從曼哈頓到美洲南端,然後開始向北航行後。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個月的時間了。
這一個月裡,趙宏宇才真正的體會了什麼叫做抓心撓肝。
他總是聽說這個時代的海上航行非常枯燥無聊,現在去歐洲的時候他還不相信,來回一趟覺得也不過如此。
但是現在,他卻不敢這麼想了。
當初去歐洲,不過就是一個大西洋罷了。
半個月的時間,就能抵達那邊。
但是這次可是不同。
艦隊首先從曼哈頓出發。要繞到美洲大陸的最南端,然後掉頭向北。
這段航程可是非常遠的。
別看船底加了發動機還有螺旋槳,但那玩意兒都是快要報廢的貨色了,因此航速完全不能和後世相比。
“奶奶的,真是佩服這個時代的人啊,他們居然能夠忍受這樣的煎熬。”,此時此刻趙宏宇正在和薩拉還有艾瑪玩鬥地主呢,這也是他們在海上主要的娛樂活動了。
趙宏宇的臉上貼滿了白色的紙條,可見他輸的很慘。
“不過,比起那些歐洲人來說。咱們算是不錯的了。最少咱們不用擔心糧食還有飲用水的問題,也不用擔心出現疾病還有敗血症。”
坐在趙宏宇身側,看着自家殿下打牌的王山迴應道。
打出了手中的一張牌,趙宏宇說:“聽你這麼一說,好像也的確是這回事兒哦。比起那些歐洲海上來說。咱們算是很不錯的了。”
艾瑪還有薩拉認真的盯着自己手中的撲克牌,不停的計算着。
“最近那些大明海盜們怎麼樣?我聽說你還和其中兩個人聊過。”
趙宏宇一心二用的問道。
“他們還不錯。”
“怎麼個不錯法兒。”
“嗨,還能怎麼樣呢,無非就是說咱們船堅炮利唄。”,王山笑嘻嘻的說。
“只有這樣而已嗎?難道就沒有說別的。”,趙宏宇再次打出了手中的一張牌,但是卻被艾瑪壓住。
艾瑪的臉上笑的十分燦爛,看起來像是已經勝券在握了。
想來,趙宏宇的臉上,搞不好又要多出幾張小紙條了呢。
不夠,趙宏宇對此不是很在意,反正他也是爲了讓艾瑪還有薩拉開心,這才陪着她們玩的。
對於輸贏,他還真的不是很在乎。
“我們船上的那兩位,其中一個傢伙好像看中了軍中的一個軍醫。”
王山想到了劉大疤瘌之後,對趙宏宇笑着說道。
“哈,還有這樣的事情,你怎麼看?”
趙宏宇一下子來了興趣。
此時,距離王山和劉大疤瘌還有王夫子閒聊,已經過去了三四天的功夫了。
自打那以後,王山就再也沒有去找過他們。
王山之所以這麼做,不過就是想曬曬二人罷了。
而在這幾天中,王山也側地的弄明白了劉大疤瘌的意中人是誰。
這不是嗎,弄清楚了這些事情的王山,就來到趙宏宇這兒顯擺來了。
而這個事情,果然不出王山的意料,趙宏宇產生了一點點的興趣。
哈哈,一個本時代的大明土著,還是一個海盜。
看中了一個基因人姑娘。
如果兩個人真的能夠結合在一起,二人的生活會是什麼樣的呢?
趙宏宇對此那是非常的好奇啊。
一個擁有後世理念的姑娘,嫁給了十七世紀男權時代的大明朝土著。
天雷勾動地火?
“我覺得那個男子還不錯,挺誠心的。不過這事兒咱們說的不算,主要還是看看人家姑娘的意思才行,光是咱們說不錯有什麼用呢。”
王山的話讓趙宏宇不住的點頭。
是啊,這事兒他和王山都說的不算,因爲男女之間的事情只有當事人才能決定。
就算是趙宏宇貴爲一國之主,但是他也不可能無端端的住在一個女孩的人生命運吧。
如果他真的這麼做了,那還不知道基因人們會怎麼看他了呢。
“那個年輕點的看中了女軍醫,老一些的打算入了咱們宋帝國的戶籍做良民。”
王山繼續說道。
他將劉大疤瘌還有王老夫子的打算,都對趙宏宇說了出來沒有什麼隱瞞的。
聞言,趙宏宇道:“這兩個人叫什麼來着?”
對於劉大疤瘌和王老夫子,趙宏宇沒有過多的去留意。
他們兩個人在趙宏宇的眼中,根本就是太渺小了。
也只有王山纔會注意他們罷了。
“劉大疤瘌和王夫子。”
王山回答。
“劉大疤瘌,這個名字還真是怪,我估計是外號吧。一般的人應該不會叫這個名字的,以後你再問問看。”,趙宏宇聽了王山的回答之後咧嘴一笑道。“王夫子估計也是一個稱呼,不可能是他的名字,不過那個年紀老一些的難不成還是一個秀才什麼的?要不然也不會被稱爲夫子啊,不過我很奇怪,這樣的人怎麼就做了海盜呢。”
趙宏宇這一把牌又輸了,阿瑪笑嘻嘻的將一張紙條又貼在了他的臉上,如今趙宏宇臉上幾乎全都是白色的小紙條子,如果再這樣輸下去的話,估計連眼皮子上都貼了。
由此可見,趙宏宇輸的是多麼慘。
不過,看到艾瑪和薩拉二人臉上的笑意,趙宏宇覺得輸一輸也沒有什麼的。
就當哄老婆玩了唄,誰讓這個時代的海上航行那麼的無聊呢。
自己無聊也就算了,可不能讓老婆也感到無聊纔好。
“肯定有他的原因,要不然一個讀書人也不見得就會做海盜,誰的背後沒有一個故事呢。”,王山一臉唏噓好像自己經歷了很多事故是的,用猶豫的語氣對趙宏宇說道。
“嗯,有原因是一定的,不過請你不要裝成好像很成熟的摸樣好嗎。”
趙宏宇斜了一眼王山。
王山訕笑了一下:“這不是裝一下嘛。”
“找個機會,我打算見見他們兩個。想來那個年輕的現在身體已經養好了吧,我記得他剛剛上船的時候,還是昏迷中的呢。”
想到了劉大疤瘌當時被太上海上君王號的那個時候,趙宏宇轉頭看着王山道。
和王山相互扯淡的時候,趙宏宇可是沒有忘記正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