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者的這個問題,其實一直困擾着趙宏宇。
如果他不弄明白這個問題,想來他的擔憂肯定是要困擾他一輩子的。
不過趙宏宇的擔心一點也不多於,畢竟這事兒太詭異了一些。
再加上他連穿越這種事兒都遇上了,在他看來還有什麼事兒不可能發生的。
因此,有了這樣方面的擔憂,那就太正常了。
帶着這樣的憂慮還有忐忑和擔心,趙宏宇回到了營地之中。
當他帶着士兵們回到營地後,立馬受到了王夫子他們的熱烈迎接。
剛纔的戰鬥,趙宏宇他們可是讓王夫子這些開了眼界。
不過,很明顯的,趙宏宇現在的心情不怎麼好,所以他回到營地後就鑽進了自己的營帳不再露面了。
趙宏宇這種反常的舉動,讓王夫子有些不知所措。
“我說,到底是怎麼了?殿下是不是遇到了什麼不順心的事情?不過不可能吧,敵人不是擊敗了嗎,難道殿下是在爲接下來的事情擔憂嗎?”
弄不清楚情況的王夫子和劉大疤瘌拉住了奧巴馬詢問道。
奧巴馬也不太清楚這個問題,他只是大概的瞭解一點。
不過,對於和自家主子還算是親近的王夫子以及劉大疤瘌,奧巴馬可不能隨便應付。
天知道王夫子和劉大疤瘌以後是不是會成爲自家主子的親信呢。
奧巴馬看待問題可是看得很遠的。
所以,他左右看了看後,壓低聲音對王夫子說:“我家主子遇到了倭國的忍者之後,就變成這樣了。好像主子對於忍者的問題很擔心,不過我很奇怪,難道忍者就這麼的厲害嗎?”
奧巴馬將他們遇到菊地秀行,以及在哪兒的談話都告訴了王夫子。
王夫子聽了之後,擡手撫了撫自己的山羊鬍沉吟了一下。
“忍者。倭國的忍者。怪不得殿下會變成這樣了,難怪呀。”
作爲在東南沿海混了三十多年海盜的王夫子,當然知道倭國這裡的忍者了。
並且他也接觸過一些判忍,知道他們到底有一些什麼手段。
遠的不說,就說李香的身邊就收留了不少這樣的人。
這些人一天到晚神出鬼沒的,來無影去無蹤。
鄭芝龍身邊也有。
這些忍者都是在戰國時代被一些強大的忍者集團打敗,然後隱姓埋名投靠海盜的。當然了,其中也有不少叛離了自己的組織的傢伙。
這些人的能力很強,殺人與無聲防不勝防。
雖然他們單打獨鬥的武力不怎麼地,但是他們殺人的技術可是真真兒的高超啊。
聽了奧巴馬這麼一說。王夫子和劉大疤瘌對視了一眼,他們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一絲絲的擔心。
因爲接觸過忍者,所以瞭解忍者的能力。
所以,他們對於趙宏宇有這樣的反應也就清楚了。
“那個忍者有惡意?”
劉大疤瘌問道。
王夫子和看了過來,他們對此很是擔心。
因爲了解忍者的能力,知道他們經常可以殺人於無形,所以他們非常在乎趙宏宇這位殿下接觸的那個忍者,到底是不是有惡意的。
如果是有惡意,那麼繼續住在營地內。就會變得非常不安全了。
奧巴馬搖了搖頭:“好像那個自稱忍者的傢伙沒有惡意,反而好像還有求與我家主子。只是在一些問題上,我家主子沒有應承下來,那個傢伙就回去和同伴們商量去了。估計要不了多長時間他們還會來的。”
呼!
聽奧巴馬說沒有惡意那就放心了,而且對方還有求於殿下。
王夫子轉身,向趙宏宇的營帳走去。
他覺得應該和這位太子殿下好好談談,忍者如果可以的話。那就應該收服啊。
要知道,在倭國這邊忍者可是很有用的一些人。
劉大疤瘌跟在王夫子的身後,他心裡也產生了勸說趙宏宇的念頭。
奧巴馬因爲要帶着那些俘虜們看管起來。所以便沒有跟着王夫子他們走。
不過,奧巴馬覺得王夫子和劉大疤瘌二人,好像也對那些忍者的事情很上心。
真是奇怪呀,不過就是一些忍者而已,怎麼這些人都這麼的緊張呢。
難道,那些忍者真的就這麼厲害?
奧巴馬自言自語的調轉了馬頭,慢悠悠的奔向了營地的另外一側。
幾人的交談別人並不知道,以徐嚴爲首的那些大名商人們倒是想要湊過來,不過他們都被基因人士兵給攔住了。
所以,他們見到王夫子和劉大疤瘌還有奧巴馬都離開後,他們只能不甘心的回到了自己的營帳。
這些傢伙還想趁這個機會,到趙宏宇那邊去獻媚一番的。
不過,今天晚上他們是不要想了。
回到了自己營帳的徐嚴他們,都被基因人士兵們嚴格的看管了起來。
美其名曰,是爲了他們的安全着想。
對此,徐嚴他們是一點都沒有辦法。
想要見趙宏宇太子殿下,那就只能等到白天了。
“殿下,我等可否進來?”
離開了奧巴馬後,王夫子和劉大疤瘌來在了趙宏宇的帳外,他們沒有掀開簾子直接進去,而是很規矩的在外面通報了一聲。
“進來吧!”
不多時,趙宏宇的聲音便傳了出來。
守護在外的基因人近衛軍士兵,這才擡手掀開了門簾,讓王夫子還有劉大疤瘌二人走了進去。
趙宏宇的大帳說起來很像是蒙古包,整個帳篷都是圓形的。
大帳內鋪着一塊大大的羊毛地毯非常的柔軟,在帳內的一角堆放着後市的棉花褥子還有被子。
此時此刻,趙宏宇正一臉憂愁的側臥在哪兒,臉色很是不好看。
“殿下臉色怎麼這麼不好看,可是在爲什麼事情憂愁嗎?”
雖然天色昏暗,但是帳內點了不少的蠟燭,所以亮度還是很強的。
所以。王夫子和劉大疤瘌二人,可以清楚的看見趙宏宇那陰晴變換不斷的臉色。
“夫子,大劉,你們過來。我有些事情可能要問問你們,坐到這裡來吧。”
整個帳篷是趙宏宇的私人臥帳,所以進門之後要脫鞋。
不過因爲鋪着柔軟厚實的羊絨地毯,所以到也不用擔心腳下冰涼什麼的。
所以,趙宏宇這麼一招呼,王夫子便和劉大疤瘌走了過去,然後分別做到了趙宏宇面前兩側。
“殿下可是在爲忍者的事情擔憂?”
劉大疤瘌很直接。他認爲趙宏宇現在所擔心的肯定就是這個事情了,要不然臉色不會這麼不好看的。
再說了,剛纔奧巴馬那個傢伙不也說了嗎。
劉大疤瘌的性格和王夫子可不同,他這人做事兒喜歡直來直去。
“看來你們二人都知道了。”
劉大疤瘌這麼一開口,趙宏宇馬上就明白,他們看到自己回來後的反應不太對,所以肯定是找人問了問的。
因此,自己這點事兒,肯定瞞不住他們。
王夫子和劉大疤瘌紛紛點頭。表示他們都清楚了。
不等王夫子措詞說話,劉大疤瘌馬上有開了口大聲道:“殿下,聽說有忍者想要求助與您,是不是有這個事情呀?”
趙宏宇點了點頭:“不錯。的確有自稱是伊賀忍者的傢伙,希望從我這裡獲得一些支持和幫助,不過我沒有答應他。”
哎呀!
聽到趙宏宇這麼一說,劉大疤瘌擡手狠狠的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
“太子殿下。你應該答應那個忍者的要求,然後將他們籠絡在身邊呀。這些忍者雖然單打獨鬥的武力不怎麼樣,但是他們殺人藏匿的手段可是很高超的。以後絕對能爲殿下您做不少的事情呢。”
劉大疤瘌比較粗,可不會什麼拐彎抹角的。
他現在很是失望,因爲趙宏宇放棄了一個大好機會。
所以,現在劉大疤瘌一臉悔恨的表情。
王夫子倒是和劉大疤瘌不一樣,他認爲太子殿下拒絕了那個求助的忍者,肯定有他的一些原因。
當然了,殿下不了解忍者的厲害也是一點了。
想到這兒,王夫子擡手按住了劉大疤瘌的肩膀,讓他稍安勿躁。
隨後,王夫子衝趙宏宇抱了抱拳,問道:“殿下沒有答應他們,可是因爲事出有因?”
趙宏宇點了點頭。
隨後,王夫子又問:“殿下是否不瞭解這些忍者的能力?”
趙宏宇沉默了一下後,繼續點了點頭。
王夫子點了點頭,大概瞭解了。
“太子殿下,那些忍者自稱是伊賀忍者?”
趙宏宇道:“人不多,只有一個。和我接觸的忍者只有一個,自稱伊賀十人衆之一,叫做菊地秀行的傢伙。他希望從我這裡獲得一些幫助,支持他們的主公德川家的一個小女孩來對抗幕府。”
趙宏宇說出了他和菊地秀行所接觸中的一切事情。
德川家餘孽!
伊賀十人衆!
王夫子和劉大疤瘌都露出了一臉震驚的摸樣。
一個是因爲那忍者背後所代表的,一個是因爲這些伊賀忍者所代表的。
“夫子,大劉,你們兩個怎麼這幅表情啊。”
趙宏宇覺得王夫子還有劉大疤瘌的反應有點太奇怪了。
不管怎麼說,德川家都失敗了那麼多年,現在都成爲了過街老鼠了你說你們還激動個什麼勁兒呢。
趙宏宇對此很不理解。(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