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人的性格很矛盾,但是你不能否認一點,在面對強者的時候他們可以放棄一切,變得極其的低賤。
大阪這些被拋棄了的傷兵們,現在就是這樣的一衆情況了。
面對井口造三的一通埋汰,在這些傷兵們的臉上不但沒有反感,反而他們還露出了一副理所當然的神色。
好像他們認爲,自己現在面對這樣的待遇,那是應該的。
而且,又不少人還如釋重負。
畢竟,他們都認爲自己會被砍下腦袋了。
“這位老爺,不知道你們打算怎麼對待我們呀。”
井口造三咋咋呼呼的一通之後,忽然有一個聲音響起。
井口造三順着聲音來源看去,看到一個正在將身子不斷向後縮,身上穿着黑色的武將鎧甲的傢伙。
呵,還是一個武將啊。
井口造三歪了歪腦袋,基因人士兵會意的走了過去,一把抓住那個不斷向後縮的胖傢伙將他給拖了出來。
這個武將的名字叫做河邊雄二,是石田合道麾下的一個小武將,在大阪城內的地位也不高,也就是相當於一個守門的長官而已。
這一次他隨着石田合道出擊,他麾下掌管着一對數百人的民兵。
原本,他認爲這一次來作戰,不過是一次很輕鬆的戰鬥而已。
但怎麼也想不到,他們居然戰敗了,並且自己還成爲了俘虜。
這一切都讓他覺得如夢似幻。一點都不那麼的真實。
但無論他怎麼不願意也好,他也必須要承認這就是現實。
當時。在面對基因人進攻的時候,他被鉛彈打中了屁股。一向膽小的她,便趁機倒在了地上裝死,以躲開戰場的廝殺。
也正是因爲這樣,他纔會成爲了俘虜。
成爲俘虜後,他也是提醒吊膽的,認爲這些人一定會砍下他們的腦袋來彰顯他們的武勇。
但是他怎麼也想不到,這些人俘虜了他們之後不但沒有殺他們。反而還要給他們治療一下。
他簡直就不敢相信這一切。
他一直認爲,這些傢伙一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因此,他忍不住的問了一嘴。
可是,問了那一嘴之後,他立馬就後悔了。
所以,他便縮着身體,打算向後躲一躲。
不過。最終他還是被揪了出來。
河邊雄二不知道這些人要怎麼對付他,他想到了種種可能之後,已經被自己嚇的瑟瑟發抖了。
膽小鬼!
井口造三看着被基因人戰士們拖出來的河邊雄二之後,馬上就判斷出了這個傢伙的一些情況。
膽小鬼好啊,膽小鬼才會更加的好控制不是嗎。
如果是那種硬漢的話,自己還真的不知道應該怎麼辦纔好了呢。
殿下那邊讓自己來管理這些傷員。搞不好是有什麼其他用意的。
現在雖然他猜不出那個用意,但自己想要管理這數百名傷員,那麼就必須從這裡挑選出一些可以收爲己用的人來。
這不是嗎,眼前的這個快要嚇的尿褲子的傢伙,就是一個不錯的選擇啊。
“大人饒命。小人剛纔一時不忍纔會問那一句話,其實小人是無心的。還請就當我是個屁放了吧。”
井口造三那副沉思的摸樣,在河邊雄二的眼中那就是在思考怎麼折磨自己的呢。
這一下倒好,原本就心裡很是忐忑的河邊雄二立馬就繃不住了。
求饒的話一開口,還有什麼說不出來的呢。
只要能夠讓自己不要遭受痛苦的折磨,不要讓自己被砍腦袋,那麼說些好話當然是可以的。
此時的河邊雄二看起來,就好像是一個要遭受強暴的小姑娘那麼柔弱無助悽慘。
他的反應和表現,讓井口造三還有基因人們都楞在了當場。
臥槽!
這是個什麼情況?
這還沒有怎麼地呢,這個傢伙怎麼就開始抽風求饒了。
就算是膽子小,也不可能小到這樣一個地步吧?
“求求你們,不要殺我。我那番話只是無心之失,求求你們了。”
河邊雄二在那裡眼淚鼻涕橫流,一副很是悽慘的樣子。
這還沒有對他做什麼事情呢,只不過是將他從傷兵之中拖出來而已,就已經這樣了。
如果自己真的下令要殺死他,這個傢伙還會怎麼樣呢?
井口造三頭一次覺得,有人比自己還差勁兒。
“別哭了!”
井口造三一臉不耐煩的喊了一嗓子。
嗚!
河邊雄二立馬止住了求饒之聲,但卻淚眼汪汪的看着井口,好像是一直正在討好主人的小狗似的。
你說你一個大老爺們,用這麼萌的眼神看自己做什麼呢,自己又不喜歡男風,那可是貴族老爺們才喜歡的調子。
井口造三被河邊雄二的眼神看的渾身一個哆嗦後,心想。
當然了,井口造三是不知道‘萌’這個詞彙的,但他心裡所想的大概就是這麼個意思。
“你剛纔問我們以後會將你們怎麼樣對不對。”
井口造三深吸了一口氣,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然後對河邊雄二說道。
河邊雄二低下了頭,沒有迴應井口。
不過,井口造三也不是很在意,他目光閃閃的環視了一下。
那些坐在地上的大阪城傷兵們,感受着井口造三的目光從自己的身上掃過,一個個的都十分緊張的等待着他下面的話。
因爲,井口造三的話關係着他們的生死。
“我家殿下沒有下達格殺令,所以暫時你們還是安全的。”
呼!
一衆大阪城的傷兵們聽到井口造三這麼一說。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哎呀,只要不死就可以了。他們其實所求不多。
“不過!”
誰也想不到,井口造三話還沒有說完呢。
這個‘不過’兩字,一下子又將所有人的心都提了起來。
孃的,說話不要大喘氣好不好!
癱坐在哪兒低着頭的河邊雄二在心裡吐槽起來。
胖胖的河邊雄二,做在哪兒就好像是一灘豬肉,可見他有多麼的胖了。
也不乖的他在大阪城混的不怎麼如意,要知道石田合道是那種以貌取人的傢伙,像是河邊雄二的這幅尊榮和癡胖勁兒。在大阪城能夠成爲一個小武將已經是很不錯的了。
此時,沒有人理會河邊雄二這個傢伙,因爲所有人的主意力都被井口造三吸引了過去。
“不過,你們要是不遵守我們這裡的規矩,那麼我們可是不介意殺掉你們的。”
井口造三說到此處,他的語氣變得十分陰森,也讓你少人哆嗦了一下。
你還別說。這裡面有不少的大阪城傷兵們,在打着一些不爲人知的主意呢。
只是,他們在聽了井口造三這番話後,他們不少人都打消了一些不切實際的念頭。
“今天開始,我要從你們這些人中挑選一些奴隸頭頭,以後我不會和你們對話。只會和那些管理你們的奴隸頭頭對話,以後你們都是我們的奴隸了。”
井口造三直接說出了以後他們在這裡的身份,奴隸。
是啊,他們是戰敗者,並且還成爲了俘虜。
這個時候沒有被殺死。已經是很不錯了。
他們這些人還能奢求一些什麼呢。
“你隨我來!”
井口造三說完了這些話後,隨即擡手指了指河邊雄二便轉身離去。
隨後。河邊雄二悽慘的求饒聲再次劃破了夜空。
他以爲剛纔只是稍微的放過自己,但是現在那個傢伙想起了自己這麼一個人後,就要開始折磨自己了。
胖胖的河邊雄二不住的撒潑求饒,他龐大的身軀翻動起來,帶起了一片片的肉浪。
孃的,這得吃多少東西才能長的這麼胖啊。
井口造三看着殺豬一般嚎叫着的河邊雄二心中暗想。
不過,無論河邊雄二怎麼哀嚎拉扯,他都無法從基因人士兵們的拉扯中掙脫。
河邊雄二覺得自己就好像是一隻豬,一隻就要被宰殺的豬。
嗚嗚嗚!
怎麼會這樣呢。
河邊雄二在自己的心裡不無悲哀的想着。
不一會兒的功夫,河邊雄二邊被拉扯到了距離傷兵不遠的一個地方。
井口造三不知道從哪兒弄出了一個小馬紮坐在了上面,看起來倒也有那麼幾分的氣勢。
“別嚎了,我又不打算殺死你,你叫喚的和殺豬一樣的難聽真讓人受不了。”
呃!
河邊雄二停下了殺豬一般的悽慘求饒嚎叫聲,搭拉着腦袋任由基因人們拖着他來在了井口造三的面前。
讓他停止殺豬嚎叫的其中原因,就是因爲井口造三說不打算殺死他。
當然了,如果自己繼續那麼悽慘的嚎叫,說不定自己面前的這個傢伙心情不順,就下令讓人拖自己下去砍頭了呢。
這麼沒有眼力見的事情,他河邊雄二可是不能做呀。
“知道爲什麼我要帶着來這兒嗎?”
看着一坨豬肉一樣趴在自己面前的河邊雄二,井口造三目光陰森的閃爍了一下後問道。
這個時候的井口造三心裡很是舒爽,因爲在他面前如此不堪的傢伙,那可是以前他從來不敢招惹的武士老爺啊。
當初他做漁民的時候,可是沒有少被武士老爺欺負,甚至連一些魚都被搶走過。
雖然他當時不敢反抗,但這並不能說他心裡就沒有恨意。
如今一個大阪城的武士在他的面前表現的這麼不堪,這讓井口怎麼會不爽呢。
嘿嘿!
武士又怎麼樣,他們有時候還不如一個賤民呢。
井口造三心中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