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邊雄二趴在井口造三的面前,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不過這個傢伙沒有馬上回答井口造三的問話。
你知道我爲什麼要帶你到這兒來嘛?
八嘎,我怎麼知道你爲什麼要帶我來這個地方,你這個長得像是老鼠一樣的傢伙,我有不是算命的。
河邊雄二在心裡吐槽着。
不過,雖說他不斷的吐槽,但他心裡也是立刻的轉動了起來。
是啊,這個傢伙爲什麼要將自己帶到這個地方來呢?如果是要殺死自己的話根本就不需要這麼麻煩,只要下個令就可以了。
由此可以判斷的出來,自己眼前的這個長得像是老鼠一樣的傢伙,並不想要了自己的命。
既然不會要自己的命,那麼他又搞出了這樣的事情來肯定是有用到自己的地方了唄。
河邊雄二不是笨蛋,其實他還是很聰明的一個人。
只不過,大部分的人都被他那癡胖的外表給欺騙了而已,並沒有發現他的聰明勁兒。
而且,在大阪城那邊石田合道又以貌取人,就算他在怎麼展現自己的聰明勁兒也無法獲得青睞,反而那樣做還會得罪人,索性河邊雄二也就乾脆裝傻扮癡了。
這也算得上是他一個自保的手段。
再說了,河邊雄二這個傢伙的性格很是膽小,這也算是他的一個弱點。
像他這樣的人,就算是石田合道不以貌取人,他憑藉那個聰明勁兒也不可能有多大出息的。
性格決定了命運,河邊雄二就是這麼一個人了。
“大人,是不是有什麼事情需要我來做?如果有需要我的地方但請開口,小人一定無不遵從。”
聰明的河邊雄二聽了井口造三這麼一說,哪兒還能不清楚這些事情呢。
爲了活命,河邊雄二可是可勁兒的發揮自己的聰明勁兒了。
一切都是爲了保命啊。
天知道自己要是不讓這位老爺滿意。自己會不會被對方幹掉呢。
每每幻想到自己被砍頭的那個場景,河邊雄二的心尖尖兒就不由自主的顫悠一下。
到底是活命的念頭佔據了上風,他的潛力可都被逼了出來呢。
呵呵!
井口造三聞言,看着趴在自己面前十分恭順一臉奴才相的河邊雄二笑了起來。
不過,井口的笑聲在河邊雄二聽來,有股子說不出來的陰森勁兒。
這讓河邊雄二身上哆嗦了一下。
“不錯,你小子很聰明,居然能夠知道我將你帶到這裡來是有事情要你做。不過你這麼聰明會讓我很爲難啊,你要知道我可是很笨的。”
八嘎雅鹿!
這是什麼屁話!
聰明還不好呀,如果剛纔我要是不這麼說。天知道你回對我做出什麼來呢。
我算是看出來了,表現的太聰明不好,不聰明也不行,真他孃的難辦啊。
不過,人在屋檐下哪有不低頭。
現在我自己的小命都掌握在了你的手中,隨你怎麼說吧。
河邊雄二除了俯身低頭,顯得更加恭順之外,並沒有多餘的舉動。
當然了,他心裡的吐槽鬼吐槽。嘴上卻是沒有說出來的。
同時,河邊雄二開始琢磨自己面前這個男人的話是個什麼意思,爲什麼他要這麼說。
很快的,還真讓井口雄二琢磨出了那麼一點點的意思出來。
這些人沒有殺掉他們。並且還將他們俘虜帶進了營地,在結合這個傢伙所說的話,和他現在的表現來看,很顯然這是要收服他以及其他人啊。
不得不說。河邊雄而是真的很聰明,居然讓他想到了這個問題。
不過正當河邊雄二胡思亂想的時候,井口造三繼續開口說道:“你說你這麼聰明。我是不是應該幹掉你呢?”
聽了井口造三這麼一說,河邊雄二立馬就斷定,這肯定是要將自己挑選出來,作爲管理其他人的小頭頭了。
剛纔井口造三可是說過的,他們這些被俘的人都要成爲奴隸。爲了方便管理,要從他們這些人中挑選出一些小頭頭來的話。
“大人可是要我來做俘虜們的小頭目,以後爲大人服務?”,河邊雄二試探性的問了一下,不過不等井口造三回答他馬上繼續道:“以後我就是大人您的狗腿子,大人讓人往西我就往西,讓我向東我就向東。就算我這點聰明勁兒,也不會用在大人的身上,絕對不會對大人產生一點點的威脅。”
河邊雄二的聰明勁兒還有機靈勁兒,都讓井口造三滿意。
剛纔之所以對河邊說那一番話,不過就是要敲打一下他罷了。
井口造三也不過是上趕着被逼硬上架的人,他能夠說出那番話了已經是很不錯的了。
畢竟,他井口造三白天的時候還是漁民呢。
而且他現在已經上了賊船,被裹挾着炮擊了大阪商業町,想來是不可能在日本繼續待下去了的。
因此,他現在之能一條道的和趙宏宇他們走到黑了不是嗎。
如果自己敢三心兩意的,那麼自己肯定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反正他是不敢試試的。
其實他和河邊雄二一樣,也是一個非常膽小的人。
在這一點上,其實他與河邊雄二沒有什麼不同。
“好!好!不過你光憑几句話就想取信於我還是不夠的,你得拿出一點點的東西讓我知道你值得我信任才行。要知道如果你無法取信與我,那麼我不介意在去那些人中重新挑選出一些其他人出來,你做不了可不代表別人做不了呀。”
井口造三的話,讓河邊雄二身體哆嗦了厲害。
雖然井口沒有說他們到底會受到什麼樣的待遇,但想想也知道,奴隸能夠有什麼好待遇呢。
估計,他們肯定會被送到什麼暗無天日的地方,去做苦役呢。
到時候,可不要小看了這個小頭目的位置。這可是可以活命的。
聽說大明朝那邊有很多小煤窯,需要大量的苦役和勞工,像是他們這樣的人是最受歡迎的。
搞不好呀,他們這些人就會被賣到大明朝那些小煤窯去,受盡非人的折磨然後悽慘的死去。
不!
他絕對不要這樣,他不要死。
“小人這就殺死幾個人,讓大人看看我的忠心。”
很快的,河邊雄二便有了決定。
其實這個情況之下,已經由不得他有什麼選擇了。
但是,當河邊雄二想要起身回到那些傷兵當中殺死幾個人。來取信井口的時候,他卻被井口給制止住了。
“等一下!”
嗯?
河邊雄二不解的停下了腳步,疑惑的看着井口。
他不明白,這個傢伙爲何要制止自己呢?
難不成,不想要自己證明給他看了嗎?
當河邊雄二轉身的時候,他看到一個基因人正俯身在井口造三的耳邊低聲說着什麼。
“殿下想要收復這些大阪兵,他們還是有一些戰鬥力的。以後對上了幕府那邊的大軍,這些人可以成爲不錯的炮灰,所以殿下讓你想想辦法收服他們。如果可以收服他們的話,那麼這些人都會交給你來統領,以後你也是一個將軍了。”
原來,那個基因人低聲的對井口造三說出了趙宏宇的這個想法。同時也讓井口造三的眼睛一亮。
“你不要擔心什麼,雖然你用任何的手段都可以。你只要證明你的能力,那麼我們這裡必定有你的一席之地,哪怕就算是我們對幕府戰敗了也會帶上你的。我們有戰艦,完全有能力帶你離開這個是非之地。而且你現在也沒有退路了不是嗎,竹內那個傢伙知道你的存在。你不可能繼續留在日本了。”
基因人的話都說到了井口造三的心坎上。
是啊,他現在已經沒有退路了,只能跟着這些外國人走到黑了。
現在人家給他一個展現能力的機會,自己怎麼能不把握住呢。
如果他沒有什麼能力,想來這些外國人也就不會在乎他了吧。
就這樣,井口造三潛力也被激發了出來。
他腦筋急速轉動,一下子就讓他想到了一個無恥的辦法。
不就是收服這些大阪傷兵嗎,其實這沒有什麼困難的。
甚至說,根本就是小菜一碟。
這人啊,在有些時候逼一逼,潛力可是無窮盡的。
也正是因爲如此,井口造三這纔開口叫住了河邊雄二。
“你打算怎麼做呀。”
井口造三歪着腦袋看着河邊雄二問道。
“砍下幾個腦袋,來做證明。”
河邊雄二回答說。
井口造三聞言哧笑了一聲,好像很是鄙視的樣子。
馬鹿!
看到井口造三露出了不屑和鄙視的摸樣後,河邊雄二在心裡暗罵了一聲。
不過他的臉上可沒有表露出來什麼。
“你的辦法太糙了,我倒是有一個辦法可以讓你取信於我就是不知道……”,說道此處井口造三故意停頓了下來,然後眼神很是怪異的看着河邊雄二。
聽到井口造三這麼一說,河邊雄二還哪兒聽不出來這是什麼話呢。
他又不是笨蛋。
而且在事關自己性命的這個情況下,河邊雄二的潛力和思維也是被激發了起來的。
“大人無論讓小人怎麼做,小人都會照辦的。”
河邊雄二當即就跪在了地上,落地有聲的對井口造三說到。
聽到河邊雄二這麼一說,井口造三的老鼠臉終於綻放了笑意,不過他的這副笑意怎麼看都是那麼的難看,甚至可以說醜陋無比。
“好!好!好!你等一會兒。”
井口造三滿意的衝着河邊雄二點了點頭,然後側身對身邊的基因人低聲說了幾句。
你要給我這麼……這麼……這麼辦,我保證這些大阪兵以後都會跟着咱們走了。
河邊雄二隻是聽到了斷斷續續的一些話,並沒有聽得太清楚。
他十分疑惑,對方到底要用什麼手段,來證明他是可信的呢。
而且,從那斷斷續續的話聽起來,好像對方要將他們所有人都收服啊。
可是,收服他們這些人做什麼呢?
難不成去和幕府作戰嗎?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也太瘋狂了。
不過要真是這樣也是一個機會,大不了到了那個時候臨陣反戈一擊唄。
只要這些外國人真的這麼白癡,自己不介意在這裡委屈幾天。
可是他覺得這些外國人應該不會是那種白癡,因此不可能給他們這樣的機會吧。
趴跪在那兒的河邊雄二,在心裡不住的胡思亂想了着。
那個聽着井口造三低語的基因人臉上神色不住的變換,並且在苦苦忍耐着什麼。
看樣子,他對井口造三說的那些話,好像是有點什麼。
很快的,井口造三就和那個基因人交代完了,那個基因人便匆匆離去。
不過,在離去之前,那個基因人詭異的看了河邊雄二一眼,他的眼神中露出了一股子皈依的神色,讓河邊雄二很不舒服。
因爲那眼神就好像是在看什麼可憐蟲似的。
“你叫什麼名字啊?”
井口造三在那個基因人離去之後,開口問了一嘴。
反正那個基因人去做自己交待的事情需要一段時間,在這段事件中自己待着也是待着,不如自己和這個胖子聊一聊也算是打發打發時間。
對於收服這些人他有很大的信心,只要自己的那個招數一出,這些人誰也跑不掉的。
“小人河邊雄二。”
“你是大阪城的人嗎?看你的樣子像是大阪城的武將啊。”,井口造三繼續問道。
河邊雄二俯身再地沒有擡頭,很是恭敬的迴應道:“是的,小人是大阪城的武將,不過地位不是很高,就是守城門的而已。”
井口造三與河邊雄二有一搭無一搭的閒聊了起來,大約十五分鐘後那個離開了的基因人便走了回來,回來的同時手上還拿着不少白紙和一支毛筆。
基因人臉上露出了怪異的效益,時不時的看上河邊雄二兩眼,那眼神中露出了一股子幸災樂禍的神色。
當基因人來到了井口造三的身側後,便將手中的白紙中的一張和毛筆遞給了井口造三。
井口造三接過了那張白紙還有毛筆,便開始在紙上寫了起來。
雖然井口造三是個漁民,但他的父親以前也是個武士,因此井口造三小時候還是學過一些知識,肚子裡有點墨水的。
也不知道他在那紙上寫了一些什麼,反正他顯得很是興奮。
不多時,井口造三寫完,便將手中紙遞給了河邊雄二,同時口中道:“一會你拿着這張紙,我們帶你回去,你要在那些傷兵面前讀紙上寫的這些東西。”
河邊雄二這個時候擡頭起來,伸手恭敬的接過了那張紙,然後低頭下來看了看紙上到底寫了什麼。
不看不要緊,這一看之下,河邊雄二的臉色變的非常難看,就好像是吃了一坨屎一樣……(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