詳明站在師爺站的位置悄悄拿眼睛去看水靈,這個王妃,他平日裡不怎麼接觸,但聽得卻是很多,王妃心狠手辣,得罪她的人肯定沒好下場,於是,他不由自主的勾起了嘴角,劉墉,你就自求多福吧!
沒有等到上官煜發話,劉家三口人心裡更急了,大把大把的汗水開始往下掉,他承認,他方纔前去捉拿他們是沒安好心的,可他什麼都還沒幹啊,如果就這樣被治罪,那就太冤了!
水靈眼波流轉,突然婷婷嫋嫋地走到了劉康的面前,語笑嫣然地問:“劉公子,你覺得我好看麼?”
劉康一聽這嬌媚的聲音立刻擡了眼睛,但見水靈就站在他的面前,還笑得那麼魅惑,一雙眼睛就看得發直,忙點着頭道:“好看,好看!”
水靈嬌羞一笑,又問:“劉公子想娶我麼?”
劉康此時已經類似於傻了,完全沒有考慮當下的情況,只一個勁兒地點頭,“想,想……”
水靈聽後笑得更溫柔了,哪知就在這時,驚堂木一響,上官煜帶着殺氣的聲音猛地傳來。
“本王的妃你也敢肖想,看來是不想活命了,詳明,替本王打!”
一聽本王,劉康整個人就癱軟了,他剛纔……擡眼去看水靈,卻見她笑得像個狐狸,當即明白自己被作弄了,但是,坐在堂上的那個人是王爺,那麼,眼前這個女人就是王妃,他對王妃不敬,他……死罪了!
劉墉也是徹底嚇着了,他萬沒有想到這個慕容公子是王爺,當然,他也不太確定他是不是真的是王爺,但是,萬大人都對他那般恭敬啊,看來是真的。不過,他就這麼一個獨子,自然是想護着的,便忙跪着請求。
“求王爺饒了下官的兒吧,下官就這麼一個兒啊,求王爺開恩!”
上官煜眼裡全是冷意,哪管你求不求請,直接向詳明使了個眼色,詳明二話不說掄起手掌就衝着劉康的俊臉左右開弓,同時恨聲道:“主意都打到王妃身上了,倒真是不想活了。”
劉康從小養尊處優是
名大少爺,哪裡被人打過,如今被詳明狠狠抽着巴掌,那眼裡冒着的全是恨意,可他偏就發作不得,只能瑟縮着身子硬生生地接受。
廖氏是個女人,護子心切,她不清楚上官煜的身份,也忘了萬青山的身份,只知道自己是劉知府的夫人,在這青城沒人敢動她分毫,當即火冒三丈地推開詳明,一雙眼裡全是恨意,直直盯着上官煜,又衝着劉墉道:“老爺,你怎麼這麼軟弱,你纔是這青城最大的官,你想做什麼難道還要看別人的臉色嗎?老爺,快叫人把這些不知死活的東西都抓起來,居然敢打我康兒。”
廖氏以爲劉墉肯定會護着她,哪知,她話一落劉墉便是一巴掌過去,同時罵道:“你懂什麼,簡直不知所謂,王爺你也敢罵,你不要命了?”
廖氏哪裡聽得懂什麼王爺不王爺,她現在只覺得疼了自己幾十年的丈夫突然動手打了自己,當下心裡又委屈又憤怒,當即不依地大吼,“老爺,你打我?你居然打我?好,我這就回孃家,我看你沒有我廖家的支持,你在這青城還能有多快活!”
要知道,他們廖家是這青城的首富,那是比林家還有富貴一點的,沒有廖家的支持,他劉墉憑什麼坐上知府的位置?
廖氏說完就打算往外跑,哪知卻被詳明給攔住了,她不服氣,想要硬闖,但她哪裡闖得過詳明,不過詳明也沒去拉她,只是擋在她前面讓她走不得而已。
正在這時,上官煜又發話了。
“劉墉,本王竟是不知一個小小的知府夫人居然可以不把本王放在眼裡,隨意辱罵了,你說,本王該如何治她的罪?”
這話問得劉墉的眼皮一抽一抽的,他如是罰了廖氏,那廖家肯定不得與他善了,那他日後的官路就會不順暢了,但若是不罰,那就成了他縱容妻子辱罵王爺了,他該怎麼辦?他該怎麼辦啊?
水靈看着這場‘內訌’的鬧劇,嘴角微微上揚,眸子瞬間冰冷下來。
“劉大人,辱罵皇族,你知道是什麼罪嗎?死罪!”
廖
氏一聽這死罪整個人就跟打了雞血似的站在原地再也沒動,她隱隱知道了,這些人都不是善茬。
劉墉愣了愣,當即拉着廖氏跪了下來,拼命求饒:“王爺,賤內不是故意的,她一個婦道人家根本不懂得什麼,不過就是愛子情切,求王爺饒她一命吧。”
說罷,還拼命衝廖氏眨眼,廖氏這會子算是聽清楚了,知道那上面坐的真的是位王爺,當即嚇得忙磕頭,“求王爺恕罪,臣婦知錯了,臣婦再也不敢了。”
劉康被打得早已經腫了臉,他此刻心裡已經油然而生一種絕望,他以爲,這些人真的只是普通商人而已,畢竟,他已經派人打聽了,哪知,他竟是惹着王爺了,況且,他居然還敢覬覦王妃,他,死定了!
上官煜沒工夫看他們跪在那裡慢慢表演,臉色難看到不行,他看了看水靈,沒忘將這件事的決定權交給她,他明白,只要她要對付的人,那這人就不能死得太順心。
“愛妃,你來說說,這人,該怎麼處置?”
水靈依舊是笑着,緩緩道:“王爺,本來劉公子敢覬覦本妃也是對皇室不敬的死罪,但念在劉知府爲百姓貢獻了這麼多年的份上,還是發配到邊疆就算了吧,這樣也不至於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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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比死更難受而已!
上官煜聽後點點頭,道:“如此很好!”
於是,劉康的命運就在水靈與上官煜的口中定了下來。
這樣的懲罰,對於劉康來說自然是不能接受了,當即兩眼一翻,就暈了過去。
廖氏見狀直罵水靈歹毒,水靈面上依舊微笑,但上官煜怒了,驚堂木又一次拍起,憤怒的聲音隨後而來。
“既然劉夫人如此愛子,那就陪着劉公子一起去邊疆吧,這樣也好相互有個照應。”
話落,也就是鐵板定釘了,任是廖氏與劉墉再怎麼求情那也是不可能改變的,於是廖氏也跟着暈了。
劉墉此時嚇得冷汗一層一層地出,還未等到給他判決,他倒是也跟着劉康與廖氏暈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