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三個異域風情的美豔女子圍繞在赫連彰的身邊,有的倒酒奉到赫連彰的嘴邊,有的則輕重有度在幫着赫連彰揉捏着肩膀,手臂,還有一個更露骨的用自己身體上的柔軟不住的蹭着赫連彰的身體。
而赫連彰本人則是輕鬆的閉着雙眼,靠坐在白玉池壁邊,一臉享受的樣子。
看到這樣的一幕,沒有人會懷疑,這種事情在這裡時時都會上演的。
陸安雅忽然覺得這樣一幕是那樣的礙眼,她撇開了視線,走出浴池,甚至連身上的溼透了的衣服都沒有換,就直接離開了。
可是不知道爲什麼無論她都到哪裡,赫連彰被三個美豔女子包圍着的香豔畫面都會浮現在她的腦海中,揮之不去——
京城,景王府中。
“太醫,怎麼樣了?不是說已經沒事了,爲什麼天兒還是沒有醒?”天凌帝站在賀蘭雲天的牀邊,看到太醫爲賀蘭雲天把好了脈,立刻問道。
太醫起身向天凌帝作揖道:“回皇上的話,景王爺的脈象確實完全正常,照理說,應該會醒過來了纔是。爲什麼會這樣,老臣也不清楚。”
“什麼叫你也不清楚?你是太醫,說他沒事的是你,說不清楚的也是你,你到底懂不懂治病啊?”焦急的在一旁等了半天的太后一聽這話,立刻火了。指着太醫的鼻子就罵了起來。
太醫連忙跪了下來,“老臣無能,請太后娘娘恕罪!”
“母后,這也不能怪他們。朕想他們也盡力了,您就不要再責怪他們了!”天凌帝雖然也很擔心兒子的狀況,可是到底還算理智。
“皇帝,什麼叫他們盡力了?你的意思是天兒他只能這樣了?”太后徹底火了,連天凌帝的面子也不給了,“這都怪皇帝你,沒事要下什麼聖旨圍剿碧城,你不是不知道那些江湖中人有多歹毒。現在好了,害得天兒只剩一口氣,你高興了?”
“母后,朕也不想這樣。天兒變成這樣,難道朕心裡好受嗎?縱然那件事情是朕做的欠妥當了,可是十萬大軍未有半點折損,唯有天兒一個人變成這樣,這就證明天兒的病根本不是因爲圍剿碧城所致。”天凌帝無奈的回道。
他知道自己的母后有多看中天兒,打知道天兒昏迷不醒的消息,她就守在這裡寸步沒離過。可是難道他就不擔心嗎?天兒是他的孩子,他就是再不喜歡天兒的母親,畢竟血濃於水,他跟天兒的父子感情確實一點沒有摻假的。
“那是因何而起?”太后追問。
經天凌帝這麼一說,太后自己也覺得奇怪了起來,因爲賀蘭雲天的身上根本沒有外傷,也沒有內傷,只是昏迷着,好像根本不願意醒來一樣。
“這也正是朕奇怪的地方!”天凌帝接道。沉思了一會兒,他忽然想到了什麼,衝門外喊道:“沉風,進來。朕有話問你!”
守在門外沉風走了進來,“皇上有何吩咐?”
“沉風,告訴朕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天凌帝的臉上的此時滿滿的都是一個帝王的威嚴,似乎絕對不容許對方說謊的樣子。
沉風拱手道:“回皇上的話,該說的屬下已經都說了。王爺因爲救逍遙王爺和婉夫人去了碧城,大戰了一場,之後便病倒了。”
“沉風,你在撒謊!”天凌帝的話語中有着不容質疑的威嚴,他緊緊的盯着沉風,“天兒的身上沒有任何受傷的痕跡,怎麼可能會因那一戰病倒?而且那裡是碧城的大本營,你們又怎麼可能救了人之後,還能完好無損的退回來?”
“回皇上的話,就是這樣的。屬下說的都是實話!”沉風依然一口咬定自己說的就是事實。
天凌帝看着他,輕輕的嘆了一口氣,他知道就算他是皇帝,可是在沉風的心中唯一的主人只是賀蘭雲天,所以他就算以一個帝王的身份去問他話,沉風也不會因此而示弱。
“沉風,我知道在你眼中我只是天兒的父親,你敬我也只因爲天兒。既然你如此忠於天兒,現在又爲什麼不說實話?你難道不知道,現在找不到問題的癥結所在,天兒將一直這樣昏迷着。你難道希望天兒一直像活死人一樣?”
沉風一怔,他不由自主的轉向牀上的賀蘭雲天,愣了一會兒,他問:“王爺到底怎麼了?太醫還是治不了嗎?”
天凌帝搖頭,“還是看不出什麼端倪,脈象完全正常,看起來像是他自己不願意醒過來。朕想,他是不是遇到什麼不願意去面對的事情,所以纔會這個樣子。朕也知道這個想法有些荒謬,因爲天兒不是那種會逃避現實的人。可是除此之外,朕想不到他爲什麼不願意醒!”
沉風沉默着,這些天來他一路守護者賀蘭雲天回到了京城,他想只要回來了,就一定能治好他。可是他萬萬沒有想到,宮裡所有的太醫對此都束手無策。
如今聽了天凌帝的這番話,他忽然就明瞭了。
他說:“應該是因爲王妃的事情!”
“什麼意思?”天凌帝立刻追問道。
“那日在碧城的時候,王妃爲了讓赫連彰放我們安全離開,自己留在碧城!”沉風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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