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第四章離境的過去

自從琴媧進入我的生活後,我的生活一切都變了。她是那麼優秀,她是那麼美麗,她和我一起上街走在北京上時,我就變得特刺眼,想要殺死我的人,恐怕能夠排滿整個街道。有一次我記得,不知是什麼人,派了殺手來殺我。自從我的記憶恢復後,我的靈力也恢復了。我的雙手在弦上輕輕一彈,漆黑的夜空上飛出許多白色的蝴蝶,那人還沒來得及開槍,就被美麗的蝴蝶殺死了。事後,我並沒有追究真正的兇手,我也不想知道。

離境是我們班上的同學,她學習特優秀。我本以爲自己學習夠好了,但在她面前,我就像一弱智兒童一樣。她的成績每每都是第一,而且全是滿分。她長得特美,就比琴媧差一點,爲人很開放。我曾經聽說,她私下裡開了一家酒吧。這年頭一個高中生就開酒吧,也真夠早戀的。

有一次她邀請我去她的酒吧,我剛走到外面,就發現所有的人都像我看來,回頭率絕對百分百。就是急着上天堂的人,也會看過來。當然我知道,他們看得並不是我,他們看的是琴媧。

酒吧的外邊全是穿的又短又性感的小姐,這廝的酒吧就像一間妖精森林,我很快發現,在這些小妖精中,還有幾個我熟悉的身影。她們有些是我同學,長得比林黛玉還乖,僞裝的特純情,但轉眼一見。全變成了披着羊皮的狼啊,***扭動的跟水蛇似得。用我婆婆的話說,這社會,比幻琴師還會幻術。

“小姐,你能陪我跳支舞嗎?”

“不行!”

“小姐,你能陪我喝杯酒嗎?”

“不行!”

“小姐,你能陪我一夜嗎?”

“不行!”

“操!”

“不行。”

“小子,你是她什麼人!”

“我?”

“你。”

“我不是她什麼人!”

琴媧不管到哪兒都是亮點,追求她的人,可以用車載形容。可是,我拒絕了一切對她不好的事情,幾名身穿黑衣看似像黑社會的男子,似乎不忿,他們向我圍來。我有兩名同學,她們的臉色有些蒼白,似乎很怕這些人。

“箜,這些人的地位很顯赫,你不要和他們作對了。”

“是嗎?”

“對,他是北京城的土皇帝,弄死人不償命。”

我看見那人的神色很傲慢,他的臉上似乎很憤怒。可是,我很冷靜,我臉上的神色就像一塊冰。所有的人都很緊張。然後,所有的人都呆了。

我看見一隻巴掌從那人臉上扇過,空中傳來一聲很響亮的“啪”,那人愣住了,我也愣住了。打他的人不是別人,是離境。她用很冷酷的語氣說。

“滾,你他媽的在這裡算老幾。”

那人的臉色很蒼白,我看見他的手指在微微顫抖,眼中充滿了仇恨的火焰。我想,我面對這種情況也會如此。

“離境,你來了。”我說。

離境在北京混的似乎如魚得水,我看得出來,所有人都怕她。像她這種小年齡,竟有如此的勢力,卻是讓人很奇怪。可是,我知道爲什麼,從很早以前開始,我就覺得她不同尋常,她身上有股特殊得氣。那時我的記憶還沒有恢復,自然不知道這是靈力。可是現在我知道。

離境同我來自一個世界,她也不是這個世界的人。聽她說,她本是人魚族,這個特別有靈感的種族。人魚族是幻琴師,她們可以用琴聲製造出幻術,以此來迷惑敵人戰鬥。離境的能力有很強,可是我知道,離境的能力同樣不是天成的。

她出生時和我相同,靈力都十分弱小,比起家族一般孩子都要弱小。她有着一頭水藍色的秀髮,就像深海的顏色一樣。她長得很美,人魚族本來已經是很美的種族,可是卻從來沒有出現過像她這麼美的人。

於是,她有着絕美的容貌,卻是一個很弱小的小人魚。離境喜歡從海底深處漂出來,望着比寶石還要藍的大海,她的秀髮很長,可惜她不是龍族,秀髮再長也不代表靈力,深海藍色的綢發垂流在海水中,她特喜歡自己的秀髮。可是,她的姐姐們卻很嫉妒,將她最美的秀髮剪得支離破碎。

離境很傷心,但她很清楚,她連一個訴苦的對象都沒有。她的父母不會喜歡她,也不會因爲這種小事,而責怪她的姐姐。後來,她的姐姐們都嫁到了王宮中,只有她像是被遺棄了一樣,沒人管,沒人要。

從那一日起,離境就開始變了,她變得更加沉靜,也不再飄出海面。她的靈力開始增長的很強,可是,她也變得更加冷淡。她的姐姐們都開始害怕她,想起自己往日怎麼欺負她,不禁寢食難安。

離境沒有報仇,她不想報仇,她選擇離開這個世界,這個世界對她而言,總是充滿了憂傷,沒有絲毫歡樂。她來到地球和我同年,我很震驚的聽她敘述着。她還說,除了她之外,還有很多人。

她所認識的人就有四個,這是一個組織,組織的內部在上海。她讓我們小心其中一個,因爲那個人一定會來偷襲我們。

第五章冰月的暗殺

我擡頭望着天空,上面似乎被一層煙霧籠罩,可我知道,天空上並沒有雲霧,甚是連雲都沒有。因爲星星是那麼清晰,零零碎碎的星光就像化蝶一樣。我記得我原本最喜歡這種星光,可是現在,我一點都不喜歡。我感覺我的眼睛被迷霧迷住了,這個世界變得高深莫測。

我看到琴媧總是一臉憂傷的站在一旁,她是那麼可愛,那麼完美,就像天使一樣。爲什麼總是那麼憂傷。我的心像是被她的憂傷刺痛了一樣,然後,我的內心暗暗發誓,我一定要讓這種憂傷消失。

轉過了幾條路,我的前面突然出現了許多人,我不知道這些人是做什麼的,但我立馬感到了氣氛不對。難道危險就要開始了嗎?琴媧也發現了不對,她的神色十分緊張。我拉着她轉過頭,然後,就想跑。

那些人似乎也發現我們意圖,立馬追來。我當時就十分緊張,這種事情我還是第一次遇到,我就知道拉着琴媧跑,不斷地跑,腦子裡什麼都想不起來。也不知道跑到哪兒去了,但跑了一會我就停了。

我的脖子上似乎一涼,我覺得有什麼東西,在我脖子上劃過。這一切,我都來不及反應,我的靈魂就像抽走一般。我的眼睛開始模糊,不知爲什麼,我就覺得很累,很想睡覺。我的眼睛在打盹,我無法忍受睡魔的誘惑,就這樣我睡了過去。

等我醒來,我猛然睜開眼睛,我發現我在一個房間裡,房間是那麼幹淨,房子也很大,可是裡面擺設很少。除了一張牀,和一張琴,幾乎什麼都沒有。空氣中還散發着淡淡的女人香,讓人認不住心醉神迷。

冰月,我看到了這個女人,她臉上的表情更冷,更淡。若是說離境是用一張火紙抱住的堅冰,那麼冰月就是一塊完全的堅冰。她便是離境口中,讓我們小心的人。也是她用冰刀在我脖子上一劃,不過,她並沒有傷我,那冰刀只是幌子。可是我知道,她想殺我,我早死了。

冰月是位暗殺者,她精通各種暗殺,她說,她讓我昏迷的是些毒粉,至於那些追殺我們的人,是她一手培養的暗夜部隊。最後,她又說起那個組織,她所知道的要比離境多很多,但也並不瞭解。

那個組織的名叫絕琴,老大是誰沒人知道,因此,他從來不露面。在老大的下面,是一對叫照舊,瑤離的男女,一般的事情全部由二人管理。在他們二人手下,還有許多暗夜部隊。

這個叫絕琴的組織到底有什麼目的,也沒有人知道,不過她估計,這個組織來自黑暗帝國,這個組織的目的很有可能就是殺死琴媧。

琴媧是幻琴帝國的唯一繼承者,只要她不死,黑暗帝國寢食難安。

“你說,咱們先出手,還是等他們出手。”我問冰月說。

“咱們先出手!”冰月回答道,她臉上的表情還是那麼冷酷。

“你有把握嗎?”我說。

“沒有。”冰月答。

“你對他們瞭解嗎?”我問。

“算了解!”冰月答。

“什麼是算了解?”我問。

“就是不瞭解。”冰月說。

我聽冰月這麼說,感覺特暈。我看外面的天空特藍,特明亮,陽光還是那麼嬌豔,可是,這麼嬌豔的陽光給我的是陰霾,一股烏雲壓得我喘不過起來。我看見我在跑,後面的烏雲化成許多黑暗精靈,他們向我追趕。我突然看到,離境在我前面正彈着琴。我心下疑惑,難道這一切都是幻術。

我停下來,我想,既然是幻術就沒什麼好怕的。只是,我回過頭時,我聽見了黑暗精靈在笑。裡面還混合着哀求聲,我一聽,好熟悉,我馬上想起來,這是我的妹妹鏡裳嗎?

天空中又飄出有一種琴聲,我雙手交織,無數只美麗的光明蝴蝶從我弦中飛出,它們向着黑暗精靈飛去。這是我一生最後悔,最痛苦的事情,我沒能救出我妹妹,反而讓她受到了沾污。

我匆忙向鏡裳跑去,當我將她抱起來的時候,我又愣住了。這不是我妹妹,她是冰月。

我突然醒來,發現我還在牀上,在那間又大又寬敞的房間。琴媧沒有說什麼,可是她的眼神很擔憂。離境坐在地上,手中正彈着琴。冰月還是那麼冷酷,但她的雙頰微微發紅,我不知爲什麼,可是我沒有問。

第六章絕琴組織

一個星期後,我們離開了北京,去了上海。在我離開的時候,我去見了我婆婆,她的臉上始終如一帶着微笑,微笑的下面還隱藏着一絲詭異,就像我的母親一樣,那種玩味的笑容。我感覺我的婆婆變了,至於哪兒變了,我也說不上來,她的相貌還是原來的相貌。可是,給我的感覺變了。

這幾天來,我一直憂心忡忡,她們問我怎麼了,我一直沒說。到了上海,冰月帶我們去了一間名叫絕琴豔咒的酒吧。她說。

“這兒就是絕琴了。”

我從來沒有幻想過,絕琴是間酒吧。它的氣息給我的是那麼沉重,就像黑暗的烏雲凝聚不散,可是,滑稽的出現在人眼前的竟是一間酒吧。我原本料想的,絕琴應該是個黑暗組織,它擁有一座完全的大樓,大樓都是用黑漆刷成的,裡面的人穿着黑西服。旁人見了都退避三舍。可是,絕琴又是什麼,它是一間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酒吧。

我望着冰月,我想從她眼中證實我的疑惑。但我見她點了點頭,用很肯定的語氣說,“不錯,這就是絕琴。具體的說,這是絕琴的一部分。掌管這家酒吧的人,名叫克託。他的靈力很強,遠在我之上。咱們是直接進去,衝殺過去。還是隱藏起來,慢慢觀察形勢。”

我看見離境皺起眉頭,她對着冰月道:“咱們不用隱藏了,自從咱們進了上海,就被人跟蹤。若是躲躲閃閃的,反而失了時機。他們沒有準備,咱們正好偷襲。”

我絕對沒想到,事情竟是這樣,我與她們不同,我畢竟在地球上真真實實的生活了十七年,這比小說還要玄幻的事情,直接讓我大腦充血。我根本不知道該做什麼,我也沒有離境那種敏銳的感覺,我沒有發現被人跟蹤。我呆呆的看着離境,我說。

“咱們現在怎麼辦,那些人要不要……”

我想說殺掉,可是我說不出來。我突然發現,我跟她們根本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我看見離境用很冷酷的語氣說:“不用了,他們已經做了我的幻術。”離境用一種很平常的語氣說着,在她眼中這一切理所當然。

我沒有問她到底用了什麼幻術,因爲我怕,我怕她說出來,讓我更加理解不了。

我見到了克託,他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當然,這並不是他的真實年齡。我們找到他之前,先進行了一場暗殺,暗殺的內容是冰月教的,暗殺的對象是絕琴黑暗部隊。黑暗部隊的實力很強,可是我們在無聲無息中,將他們殺光了。克託也是一個靈力很強的人,他的靈力遠在離境和冰月之上。可是,他不知道,我也是一個靈力很強的人。

然後,當我們的琴聲一接觸,他受重傷了。離境的琴聲也開始在天空中飄揚,我想,克託的眼中肯定幻化出了許多東西。冰月也出手了,她的表情依然是那麼冷酷,動作十分直白。空氣中鮮血飛涌,克託的四肢自然下垂,臉色是那麼蒼白。

他被冰月逼到一個角落裡,身子只能依到牆上,因爲他的四肢都被切斷。冰月看着他,用一種很冷酷的語氣問。

“照舊和瑤離在哪裡,快說。說了,給你痛快。”

克託看着冰月,他的眼神很憤怒,又很絕望。說,“我不知道!”我看到他說完這話,正想用靈力自盡。我還沒來得及說,冰月突然出手,她一手捏住克託的下巴,將一隻小蟲子送進他體內。

然後,冰月嘿嘿冷笑說:“想自盡,沒這麼容易。你服了我的三尸腦蟲丸,只要一用靈力,蟲子便破殼而出,吞噬你的心靈。”

我看見克託的臉色更白了,他張了張口,卻什麼話也說不出來。冰月的表情依然是那麼冷酷,離境的臉上卻帶着淡淡的微笑,我突然覺得這種微笑好熟悉,我想起來了,我婆婆的臉上就是這種微笑,那種玩味的笑容。然後,琴媧的臉上總是帶着憂傷,但我知道,她並不是爲克託感到憂傷。這一次她雖然沒有出手,但在殺暗夜部隊的時候。誰都想不到,她竟是殺的最多的人。

連冰月都佩服說,“公主,你真該去學習暗殺術。”

克託還要逞強,但我聽到比死豬還要難聽的聲音後。克託終於緩緩的說了。

他說,照舊和瑤離在哪裡?他也不清楚。在這個世界上,並不是只有絕琴這個組織,還有一個更大,更黑暗的組織,他的名字叫h琴。他說,組織的內部在美國,照舊和瑤離可能在那裡。

聽後,我們都動容了,我發現當我以爲了解這個世界的時候,它會變得更加深不可測,變得更加讓人壓抑。我覺得我頭頂的烏雲更沉重了,我不知道我該做什麼,我說。

“接下來怎麼做!”

離境說,“等!”

“等?等什麼。”

“等他們來找咱們。”離境說完不再說話。

我看了一眼地下的克託,又問道:“那他怎麼辦?”

冰月用很冷的語氣說道:“殺!”

第七章沉重的氣息

我沒有說什麼,我覺得,對現在的克託而言,也許死反而是一種解脫。絕琴豔咒依然在繼續,酒吧裡面的妖精,甚至不知道,在她們的腳下,發生了多麼大的流血事件。克託死後,酒吧的一切同歸離境管理,她本來就是酒吧的老闆,管理這廝自然不在話下。

我不知道,她用了什麼手段將這間酒吧弄到的。我不想了解,因爲我知道,這一切事情,我都理解不了。冰月經常穿上時尚的衣衫,比那些小妖精好不多少的衣服,每天夜裡都會融入酒吧的氣氛中。我都開始懷疑,她是不是位暗殺者。

琴媧什麼沒說,什麼也沒做,她的表情依然是那麼憂傷。有時,我倒希望,她能夠像冰月一樣,融入到那些妖精中。我站在樓頂,密切注視着周圍一切動靜,這是我的任務。我掏出琴,上海的天空每天清晨都會響起我的琴聲。

我像嬰兒一樣,呼吸着上海的空氣,我發現,這樣的生活讓我很愜意。我似乎忘記了煩惱。忘記了絕琴,忘記了h琴,還有幻琴帝國,黑暗帝國。我覺得我又恢復到了以前的我。天空中的黑雲似乎也散了,陽光開始明媚。

然而,一個消息,我頭頂的烏雲又一次凝聚,它凝聚的比任何一次都重。我覺得,天像塌下了一樣,沉重的氣息壓得我喘不了起來。我聽離境說,

冰月那天晚上,也就和平常一樣,她是那麼熱情的扭着腰肢,我當時也正坐在一旁欣賞。可是,中間的時候,我有些口渴,就去泡了杯咖啡的功夫,等我回來時,冰月就不見了。我找了好久,那兒都找了。可是都找不到她的人影。然後,就有一位小姐對我說,“老闆,有你的信!”

我拆開一看,他們說,冰月現在在我們手上,若想救她,今晚十二點左右,去東邊碼頭。下面寫着照舊。

我聽完離境說後,我不知爲什麼,突然想起那個夢。我覺得,我的身體忍不住顫抖,難道,那種悲哀的事情,要再次發生嗎?

離境說,“你放心,他們信上既然讓我們過去,我想,就不會對冰月怎樣?”

上海的雲好重,可是,爲什麼星星還是那麼清晰。這一次,我們同偷襲絕琴一樣。冰月說過,暗殺纔是這個世界的法則。琴師是這個世界最強的職業,但他們面對刺客時,只有被殺得份。對於這一點,我完全相信,畢竟,我是曾經險些死在冰月手中的人。

清姚,守在碼頭的不是照舊,也不是瑤離,是清姚。她此時正彈着琴,很輕鬆地看着琴絃,似乎沒有看過我們過來。月光傾斜的照下來,使她臉上蒙了一層面紗。冰月站在一旁,臉上依然是那麼冷酷。

清姚說,她叫清姚。

我見她擡起頭來,臉上是那麼詭異,就像我頭頂的天空一樣,黑霧縈繞。我指着她說。

“我們來了,放了冰月。”

清姚笑了,笑的更詭異,她說,“爲什麼!”

我當時就完全愣在當地,我想,到底爲什麼。她根本沒有理由放了冰月啊。我說,“你不放了她,我就殺了你!”

我見她拿出一支小刀,她將小刀對準冰月說,“你不怕我先殺了她。”我絕對沒有想到,我想,若是換成離境或者冰月,她們絕對不會像我一樣大意。清姚說話的時候,就出手了,那是兩道冷光,在月光下更是寒氣森森。至於,爲什麼是兩道,琴媧,離境,加上我,不是三人嗎?

我突然發現,離境也消失了,周圍的迷霧更重,而原本的一切,似乎開始變淡。就像一面鏡子突然打碎一樣,所有的一切都消失了,冰月不見了。我的眼皮越來越重,我看到清姚向我走來,她的臉上依然帶着詭異的笑容。我感覺,她將我抱了起來,她對我說了什麼,我聽不見。

我覺得我快要死去了,就像那次一樣,我的耳邊似乎又響起了那句話,我會用我的生命,用我最後一滴血守護你。然後,我就昏迷了。

我昏迷時,似乎聽到了清姚的慘叫,她好像遇到了很恐怖的事情,慘叫聲愈來愈大,高高的在黑夜的海面上盤旋,最後又變成了哀求。

等我醒來時,我發現我正躺在酒吧裡,剛纔的事情似乎就是一場夢。可是,怎麼沒有見冰月和離境。琴媧依然是一臉憂傷,又帶着擔憂的望着我。她說。

“你醒了。”

我急忙四下回看,我覺得一切都不是夢。我問。

“冰月和離境她們呢?”

我說完這句話,我看見琴媧臉上的憂傷更濃了,我的心就像刀割一樣。這就是我要用我的生命,用我最後一滴血守護的人。我從來沒有給她帶來過歡樂,她臉上的憂傷也從來沒有下去過。她說。

我們中了幻術,中了清姚的幻術。清姚是位幻琴師,自從我們進入她的領域後,就中了她的幻術。離境肯定在那之前消失的,所以我們中了幻術,還毫無知覺。當時,我們在碼頭看到的冰月,也是清姚幻術化成的。

我孤獨的走在上海的街上,我迷失了方向,我不知道下一步該做什麼,照舊在哪裡?瑤離在哪裡?我完全不知道,我也不知道該做什麼。我只能迷茫的尋找着,看到一個穿黑西服的人,我就問他,你認不認識照舊,認不認識瑤離,你是不是絕琴。

我也不知道我做什麼,晚上回到酒吧,我就猛喝,將自己喝醉,喝爛,喝死。絕琴豔咒依然是那麼妖豔,小妖精就像花朵兒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