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過鋪着鮮紅地毯的紅色樓梯,來到二樓。
一進二樓,撲面而來的奢華的氣氛,來自土耳其的紅色地毯沿着古老的樓梯一直蔓延到上層,大廳正中的水晶吊燈發出明亮的光,周圍的立柱上全是刻滿了繁雜的花飾,一條長長的走廊的牆壁上掛滿了英倫歷代君主的肖像畫,牆壁上鑲嵌的鎏金燭臺已經點燃。
維克托被管家帶到了二樓的一間小屋中,一張雕刻着精美圖雕的沙發上,此時正端坐着一對夫婦。接藉助吊頂上的水晶吊燈的燭光,維克托看清楚維多利亞時代最有權利夫妻的面孔。阿爾伯特身着紅色的軍服與白色腿褲,配合上他那英俊的五官,給人以智將而非武將的感覺。
維克托知道這位英俊的王夫看似只是維多利亞女王權利上的附屬產品、妥協的產物。實際上現在真正掌管大英帝國的並不是維多利亞女王也不一定內閣,而是這位王夫。他以其靈活的政治手段遊離於整個內閣的權利鬥爭之外,以中立的態度面對各個政治勢力,在各類政治事件中不採用站離場的方式,而是採取調和矛盾,隱藏自己真實的意圖的方式實現目的。就連當時最負盛名的英國“戰爭狂”帕麥斯頓對於阿爾伯特也不得不退讓三分。
當然這位久負盛名的攝政王擁有幾個永遠也洗不乾淨的污點(雖然在英國人民看來那不是污點二世榮譽的象徵),那就是剛結束不久的鴉片戰爭,英國以其蠻橫的行爲敲開了東方帝國的大門像一個強盜一樣搶奪了東方帝國的物資、以野蠻的態度對待東方帝國的臣民,實在不是一個歐洲紳士應該做的,真正的歐洲紳士應該去教化非洲蠻夷、修理斯拉夫蠻子,閒來無事也可以修理一下幾百年差點打穿歐洲大陸的“羅馬人”(精羅落淚)。
當然,維克托也打定主意不和英國瘋子在東方帝國的問題上扯上一點關係,那一灘渾水水能不蹚就不蹚(404警告)。同英帝國一同搞事好處雖然也很多,但是無異於是與虎謀皮。更倒黴的是法蘭西本來就底子薄,硬生生靠着拿破崙當年拳打德意志、腳踢俄羅斯的虎皮勉強維持了一個歐洲陸軍強國的水平。克里米亞一戰雖然是英法協助,但是許多人都認爲法蘭西已經再次崛起。最可笑的是自己的老爹同樣也認爲法蘭西帝國崛起了,然後跟着英國一起搞東搞西,結果東西是有的賺到了(東方帝國)有的虧成狗(墨西哥),法蘭西的惡名也是逐漸上升,大有你惡名從英吉利海峽到波羅的海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如果不是普法戰爭中,法蘭西以勝利者的姿勢打出了gg。恐怕一個新的反法同盟又要在歐洲乃至大洋彼岸建立,法蘭西將會面臨比拿破崙皇帝更加倒黴的命運。
話題扯遠了。
阿爾伯特親王的“豐功偉績”讓維克托打心眼裡都不敢小覷他。在一身戎裝的阿爾伯特身旁,一位身着靚麗白色長裙的“少女”端坐在沙發上,想必她就是維多利亞女王了。
至於說爲什麼要叫維多利亞少女,一方面說因爲現在的維多利亞現在才29歲,不同於幾十年後那身材肥胖的老太婆。此時的維多利亞雖然因爲生完第四個孩子之後有些微胖,但是29歲的它正是女性成熟魅力的頂峰許些瑕疵也可以掩蓋,另一方面就是因爲維多利亞那152cm的身高。
“尊敬的女王陛下與親王閣下,非常感謝.......”維克托恭敬的說出了一大段沒有什麼營養的廢話後,卻發現維多利亞女王用奇怪的眼神盯着維克托。
這種眼睛維克托見過曾今在他小時候(前世)第一次去動物園也用這種眼神盯過動物園裡的猩猩。維多利亞盯了維克托好一會兒後也沒有看出來什麼,略微有些失望的從維克托的身上移開。
“波拿巴伯爵,你介意我直接叫你維克托嗎?”一口正宗而流利的法語從阿爾伯特親王的嘴中飆了出來。
維多克先是一驚,然後很快便釋然了。畢竟法語在19世紀可是上流社會交流必備。
“當然可以,親王閣下!”維克多同樣用低地德語向阿爾伯特點頭回應。
維克托與阿爾伯特相視一笑,旁邊的維多利也有些不樂意了。本來就是沒有作爲正統繼承人培養的的她根本沒有機會接觸到什麼王室的高等教育。所以對英語非常的熟悉,德語的話也只是聽懂會說,但是卻遠比不上英語,法語更是說的磕磕絆絆,阿爾伯特與維克托兩種語言的會談會讓維多利亞聽起來很累。
當然用雙語交流只是一個簡短的玩笑,維克托還是客隨主便的跟阿爾伯特用法語進行交流。
此時已經是下午6點30分,距離晚宴開始的時間還有半個小時。
維克托坐在一把披着鑲着精美圖案的椅子上。儘管椅子非常的柔軟令維克托的屁股享受最大的放鬆,但是維克托還是感覺自己的屁股下面就像坐了一個炸藥桶稍微一個不注意就會將他直接炸成粉末。
剛坐在椅子上的維克托就聽到了來自阿爾伯特的詢問:“在不列顛王國的感覺如何?”
“在擁有強大包容力的不列顛王國,我感覺到到了如沐春風般的溫暖。不列顛包容一切,從不會拒絕任何一個思想,任何一個派別。在這裡我彷彿看到了羅馬帝國時期包容萬物的情景,這裡的紳士個個都是人才,說話儒雅隨和,我超喜歡這個國度。”
有道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維克托現在的一舉一動都被維多利亞乃至英國政府掌握,怎麼可能不盡心盡力的吹捧不列顛王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