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九十六章 江南隱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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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與此同時,一條向東的官道上,一輛四輪馬車緩緩行進,周圍則是大隊的騎士護衛。

“聽說先生辭掉了皇太后封贈的爵位?君賜不可違,竊爲先生惜之。”林逸青看着坐在對面的老人,說道。

“大仇已報,心願了卻,至於爵祿什麼的,就不在意了,再說我已是一大把年紀,有些錢銀,夠花就行了,正是多事之秋,何必要浪費國家的錢銀?”徐睿不在意的笑了笑,答道。

“爺爺勿憂,我來給爺爺養老送終。”徐睿身邊的朱雪雁說道。

“是啊!爺爺有雁兒,就享福了……”徐睿看了看朱雪雁,又看了看林逸青,眼角又有些溼潤,“還有瀚鵬……”

“瀚鵬……有一件事,我一直想問你……”徐睿看着林逸青,象是想起了什麼,問道。

“先生請問。”林逸青點頭道。

“瀚鵬,你是如何知道,當今聖母皇太后,便是老朽當年教過的學生呢?”徐睿問道。

“是啊,我也奇怪,你是怎麼知道的,皇太后未入宮前,曾是爺爺的學生呢?”朱雪雁聽到徐睿問起,也很好奇,跟着問道。

“呵呵,其實我本來是一點也不知道皇太后和先生之間會有這樣的關係的。”林{逸青笑着說道,“那一回進園子和妻小團聚,皇太后賜宴,賞我在園中過年,其後我又數次覲見,皇太后對柏兒甚是喜歡,園中珍物。不但時有賞賜。就是皇太后御用之物。柏兒取來玩耍,皇太后亦不加禁止,唯有一次,皇太后見柏兒動了一個小金盒,拿出了裡面的一個小獅子瑪瑙鎮紙,雖說皇太后寵愛柏兒,但這一次皇太后卻立刻將那鎮紙重新收起,放入金盒之內。不許柏兒再動,我見那鎮紙並非是什麼珍罕物件,何以皇太后如此珍重?心中便存了疑惑,之後我向宮中劉大總管問起,劉大總管便告訴我,那盒中所藏,乃是皇太后一直找尋未得的恩人的念物,我細問端詳,方知皇太后未選秀入宮前,家道中落。父親早死,不能下葬。全賴師爺徐先生以全部私蓄相助,方得入殮,而後恩人漂落他處,至今未有消息。我當時便記住了此事,回福州後,蒙兄嫂說起先生的事,我替先生查案時,順便問了一下先生的出身來歷,這才發現原來先生曾爲皇太后之父所聘,我想起了宮中所見和劉大總管所述,心說不會如此的巧吧?因茲事體大,我又再行詳查,諸多線索相合對照,這才最終確定,先生便是當年皇太后的恩人。”

“原來如此……可見……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徐睿嘆道。

“爺爺爲何沒有想過,當年的學生,便是當今太后呢?”朱雪雁在一旁又問道。

“呵呵,爺爺上哪裡預先知道這些,”徐睿笑了起來,“這麼多年,爺爺根本就沒往那處去想,再說了,現在雖有了報紙,上面也沒有皇太后的相片兒,提及皇太后的名諱,也多隻寫姓氏,不寫名字,爺爺當然不會知道,當年的垂髫少女,會給選進宮裡,過了這許多年,竟成了皇太后……”

“胡雨霖那賊子,要是早知道皇太后和爺爺的這層關係,只怕沒等着凌遲,便先給嚇死了。”朱雪雁笑道。

“胡賊膽大包天,不會輕易給嚇死的。”林逸青笑道,“聽說骨瓷的主意,是羅翠環出的,具體經辦的人也是她,這二人可謂一路貨色,所以要抓這羅翠環,也得費一番功夫呢。”

聽到“骨瓷”二字,徐睿的面色微微一變,目光情不自禁的望向了身邊的一個箱子。

那箱子裡裝的,便是瓷人像和仁曦太后命人從胡雨霖家中和左季皋住處中搜來交給徐睿的兩套骨瓷茶具……

“是啊,不抓住她,爺爺的大仇報得就不算圓滿。”朱雪雁注意到了老人的表情變化,點頭堅定的說道,“不過,首先得找出她的藏身之處才行。”

“我估計她現在應該在江南一帶,不會在京城。”林逸青的目光望向了車窗外,“她手裡定然掌握了胡賊的部分錢財,現在她爲了保命,要麼隱居不出,要麼就是在找靠山吧……”

“江南……就是這個樣子啊?”站在檐下,看着外面連綿的細雨,一臉風塵困頓的灰衣大漢有些感慨地喃喃了一句。話音未完,一陣風夾着細雨從檐外撲過來,雖只是如牛毛般的細濛濛,撲在臉上,卻讓大漢抽了抽鼻子,陡然爆出了一個噴嚏。

“他孃的,這毛毛雨可真粘乎——還不如關外白毛風來得乾脆些。”灰衣漢子一副風塵僕僕的樣子,盯着下個不停的雨,壓着嗓子狠狠罵了一句。

他忽然象是想起了什麼,連忙左右看了看,有些不安的跺着腳,眼睛再度盯着青石板街道的盡頭——該沒錯,早上來的時候自己問過鎮上的人,這裡就是趙安的老家。

“阿嚏!”風一緊,吹到檐下來,灰衣漢子忍不住又是一個噴嚏,更爲不耐的雙腳交替着跺地,袖着手,看着石板巷的盡頭,眼睛裡急切的神情越來越盛。

錦娘……盧錦娘。大漢心裡念着這個名字,困頓不堪的臉上也漸漸流露出一絲異樣,鷹隼一樣銳利的眼裡也透出一點熱力,急切盯着石板街的盡頭。

該是怎樣的女子?真的如同趙安那傢伙說得那樣天上無對地下無雙?

“哎哎……老伍,你……你不知道……我女人可是個美人兒……”風雪裡,趙安的頭上落滿了雪花,乍一看上去活像個大雪球,然而從他那凍得發紫的嘴脣裡,斷續喘着氣吐出的句子卻是極其誘惑,“咳咳……我打賭。宮裡頭幾個貴妃娘娘加起來……咳咳。都沒有錦娘美……她、她那個水靈……掐一下……嘿嘿。”

那時候不知道有多少人嫉妒趙安……每當聽他喋喋不休的說起家裡仙女般的女人。其他人的眼裡流露出豔慕的光。

“她的眼是桃花眼,眉毛和柳葉一樣……身段玲瓏的……嘿嘿,那小腰兒,一隻手就能圍的過來。說話聲音糯糯的,好聽,聽的人都要化了。”

從趙安的描述裡,一顆顆眼睛閃亮起來,想象着那個煙雨空朦的江南。那個桃花含笑柳葉拂水的地方,緩緩走來的是如何美麗水靈的女人,圍着火堆的那一雙雙眼睛裡,都閃着渴慕而燃燒的光,在稻草堆裡反覆輾轉難以入眠。

趙安那個小子,人長得還可以,但沒有什麼本事,小眼睛裡總是一副色眯眯的樣子——怎麼就能娶到這麼一個老婆呢?來的這一路上,灰衣漢子就一直在不停地想這個問題,一直想到了梓桐鎮。

終於來到了江南。站在屋檐下,灰衣大漢依然有些做夢般不確定的恍惚感。

他抽了一下鼻子。左顧右盼,見沒人過來,再次試着推了推門。木板門很是殘破了,一推就發出吱呀的聲音,門框上新年貼的對聯沾了雨水,軟軟塌了下來,流下淡淡的紅色水跡,染上推門人的手。

灰衣漢子不知爲何震了一下,手下意識的縮進懷裡去,掂了掂揣着的一件東西。

那是一把舊摺扇,似乎有些年頭了,被人在手裡把玩的久、紫竹的扇骨上已經透出溫潤如玉的光澤。

“該回來了吧……”看着天色已經慢慢暗下來,灰衣大漢喃喃說了一聲。

雨還在無休無止的飄着,飛絮遊絲一般,粘粘的惹得人難受。大漢不停地跺着腳,彷彿這樣就可以把滿身的雨絲震落下去,眼神越發煩躁起來——因爲煩躁,還透出一絲絲的兇狠,讓這個落拓的漢子看起來眼神有如鷹隼閃亮。

空空的青石板巷上,忽然傳來清晰的足音。灰衣大漢驀然回頭,看着街盡頭走過來的一個人——一個綠衣女子,提着一個漆編提盒,打着傘從街那一頭走過來。

灰衣漢子眼睛一閃不閃的盯着走過來的女子。漸漸地走近了,可以看到那個女子身量嬌小,髮髻上簪了一朵玉蘭花,瓜子臉,柳葉眉,眉目間有着梓桐鎮女子獨有的靈秀。灰衣漢子的心猛地一跳,忽然間有些喉嚨發乾——是這樣的……應該就是這樣的女子吧?

那個綠衣女子提着提盒,然而眼神活潑潑的四處亂溜,舉止有些輕佻。看到檐下灰衣漢子盯着她的眼神,綠衣女子臉上騰的紅了一下,轉開頭,卻忍不住還是溜了他一眼,抿嘴笑了笑,擡手掠掠髮絲。

不是錦娘……這個該不是盧錦娘。

灰衣大漢猛然吐出一口氣,站在檐下,看着這個女子的一串柔媚的小動作,自己對自己搖了搖頭。

錦娘該不是這樣子的。

“嘿呀,不是我吹牛,我家娘子可是端莊文雅、知書識禮的——難得吧?她們羅家,本來還是梓桐鎮上的書香世家呢……雖說後來破落了,可我泰山大人,嗯,據說也還是個秀才。”那時候趙安這樣吹噓着,胖胖的臉在火堆旁發亮,“當年我家娘子的陪嫁裡,金銀財寶沒有,嘿,就陪嫁了一把扇子過來——你說希奇不希奇?上面畫的人兒花兒倒是不錯,可破扇子能頂啥用……不過我也不嫌陪嫁輕了,嘿嘿,誰叫我碰上個仙女也似的老婆呢?皇帝老兒都不如我有福氣呀……”

趙安那個小子,人也平常,家世也平常,怎麼就能娶到這麼一個老婆呢?

想到這裡,灰衣大漢雙腳交互跺着的速度加快了,不耐的聳聳肩,抖掉一些雨水,看着那個提盒的綠衣女子——果然不出他所料,經過門前時她飛了一眼給這個盯着自己看的漢子,腳步卻絲毫不停地過去了。

灰衣人那時已經不再看她,依舊自顧自轉過了頭,看着街的那一邊。

江南的煙雨空朦一片,彷彿一幅水墨畫卷慢慢展開,裡面,全部都是黑瓦白牆、桃紅柳綠。依稀有士女打傘走過。絹傘上繡着各種各樣精緻娟秀的圖案。雖然北方因爲俄國海軍的不斷出沒。氣氛總是很緊張。但是這個長江以南的地方,還是一片的安寧景象。

灰衣人看着,眼裡陡然就是有些發熱——對,對,就是這樣的。他從胸臆裡吐出一口憋了幾個月的濁氣來——就是這樣的。這就是趙安描述給他聽、在他夢裡出現過無數次的江南水鄉。

他終於來到了這裡,也終於要看到趙安描述了千百次的女人。他的手袖在懷裡,然而眼裡卻有止不住的熱切和激動。

“你找誰?”在灰衣人看着延綿的雨簾出神時,耳邊卻忽然傳來了女人溫婉的問話。

不過是一句話。卻讓鐵塔似的漢子霍然全身都是一抖。灰衣人有些顫慄的回過頭去,眼裡有驚喜的意味,一邊哆嗦着手從懷裡掏出那個作爲信物的紫竹扇,一邊喃喃道:“我、我來找趙安的娘子錦娘……”

“我就是呀……”女子應了一句,然而看到他手裡的摺扇,女子一步跨上石階劈手便是奪了過來,“你、你怎麼會有我夫君的東西!你——”話音未落,她拿在手裡展開只是一看,臉色大變,擡頭問來客。聲音微微發顫:“你怎麼會有我夫君的東西?”

灰衣漢子在盧錦娘擡頭的時候,終於看見了她的臉——在這之前。雖然只是聽趙安描述過,但盧錦孃的臉已經在他心裡出現過了千次萬次,雖然每一次都不相同,但都是美豔絕麗不可方物的。

——然而現在站在他眼前的、真正的錦娘卻……

“伍先生遠道而來,寒舍簡陋無甚招待,隨便用一杯茶吧。”將客人迎入房內,女子的聲音已經回覆了平靜,隨之遞上的是一個托盤,托盤是紅木的,但是已經很舊了,暗暗的發黑的顏色,襯得放在上面的藍花瓷套杯分外晶瑩。

“多謝…多謝弟妹。我叫伍慶,是趙安的拜兄。”灰衣漢子小心翼翼地端起了茶盞,趁機擡眼看了一下從後堂端茶上來的錦娘。

趙安那小子…這一點倒是說得沒錯,他的娘子果然是個看起來知書識禮的女人。這等談吐身段,哪裡是市井裡平日常見那些婆娘可比的?伍慶低頭喝了口茶,眼角餘光看到拿着托盤的那雙手——雖是操勞過了,但依然十指尖尖白皙柔嫩,盈盈不足一握。

只可惜,眼前趙安的娘子,容色雖美,但總給他一種不安的感覺。

她確實很美,比起剛剛見到的綠衣女子,她其實要更美一些,但是她的一顰一笑一舉一動,卻不似綠衣女子那般可親,她的眉宇間有一種若隱若現的陰冷之氣,讓他感到莫名的畏懼。

伍慶的心裡不由得有些惱火——千里奔波而來,做夢都想要見到她,可見了她之後,他忽然就有一種畏縮的感覺。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陡然間,猶如一隻泄了氣的皮球一樣坐到了椅子上。他終於覺得一路奔走、已經累得要命,便毫不客氣的咕嘟一聲將端上來的茶喝光。

剛將茶盞放下,擡袖擦擦嘴,卻看見錦娘端上茶後就退到了一邊,也不說話,只是低了頭,將手裡那把紫竹扇翻來覆去的看——灰衣大漢伍慶心裡微微一窒,訥訥的說不出話來。

“伍先生……敢問伍先生,不知、不知我夫君在那邊可好?”那雙柔白的手攤開摺扇,拿在手裡細細看了半天,錦孃的手微微發抖,遲疑了許久,終於對着遠道而來的灰衣客出言詢問,細細的眉毛緊蹙着,彷彿生怕聽到不好的消息。

“趙安……”伍慶有些遲疑,看了看錦娘手裡的紫竹扇,終於下了決心,“趙安死了!——走山路的時候,遇上了山崩,結果大石頭砸在了他身上……”

“啪。”

輕輕一聲響,扇子直直的從錦娘手裡掉到了地上,女人怔怔盯着地上的扇子,眼淚忽然大滴大滴的掉了下來,卻不哭出一絲聲音。

伍慶再度有些尷尬的擡起破袖子,擦了擦額角的汗,不知道說什麼好,鷹隼般亮的眼睛也黯了——他最看不得女人哭,一時間有些手足無措:“弟妹,弟妹你節哀……”

盧錦孃的肩膀劇烈的發抖,眼淚一連串的落下來,打在扇面上,撲簌簌的。

“趙安去之前,從行囊裡摸出這把扇子、說是你的陪嫁,囑咐我如果能活着回來,就去一趟江南給你送來——”伍慶將早就準備好要說的話一口氣說了出來。

舒了口氣,斜眼覷着那個女人,嘆了口氣,“這扇子他一直當寶貝一樣收着,睡覺的時候就放在枕頭底下……”

盧錦娘沒有他意料中的那樣大哭大叫,她只是彎下身子,撿起那把紫竹扇,定定地看着。

那把扇子伍慶一路上已經看了無數次——他是個粗人,也看不出什麼,只記得扇面上畫着青綠山水,水面上有個小小的烏逢船,船頭蹲了一個老漁翁。似乎也是有年頭的畫了,白絹透黃,然而滿扇的青翠樹木和老漁翁卻依舊活龍活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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