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巧嬛大吃一驚,沈玉峰的眼皮也擡了一下,忍不住蹙眉。
看走眼了。
穿着寒酸,卻兌換了那麼多籌碼。該不會和賭場裡的人勾結了吧?!
每一個籌碼價值一萬兩銀絕對不會錯的,無論在誰手裡都可以去換成現銀的。
墨唸白一手夾着醜兔子,將托盤取在手裡。
五百個木質的籌碼其實挺沉的。男人得兩個手託着才行。
然而,他就用一根手指頭頂着托盤,輕輕鬆鬆,神態自若的要走。
此時,沈玉峰輕喝道:“誰讓你走了!坐下!”
這女人頤指氣使慣了,從來沒在名媛貴婦的圈子裡見過白嫚薇,口氣毫不客氣。
小壞蛋扭過頭,嗤笑道,“你是誰?我爲什麼要聽你的?”
陳巧嬛心裡直罵沈玉峰腦殘。
都沒搞清楚來的人是什麼身份,就冒冒失失的趕人。
結果呢?
人家拿了那麼多籌碼,這超級大肥羊啊!
她們三人是相熟的,要聯手起來,肯定能把那麼多籌碼贏下來的。
陳巧嬛趕緊圓場道,“姑娘,這兒還有個空位,不如你先坐吧,咱們都是婦道人家,敘起話來沒那麼多規矩。”
誰是婦道人家了?
小蛇發現她的眼神一直盯着手上的托盤看,於是嘴角浮出似笑非笑之色。
他坐回去了,還故意將一大疊籌碼亂糟糟的放在面前。
哪怕沈玉峰再裝淡定都沒法忽視。
五百萬兩啊!
沈玉峰的私房小金庫攢了十幾年,連嫁妝都算在一起,最多也就三四十萬兩銀。
誰嫌錢多?
她使了個眼色給陳巧嬛。
後者馬上就會意了。
通牌!
兩人不謀而合。
喬巧巧卻無意加入她們,看向白嫚薇的神情漸漸凝重起來。
小蛇坐定後笑嘻嘻的說道:“那,我們來玩吧!”
桌面上放着一副黑色的骨牌。他不動聲色的撈了兩個在手裡,發現一面有刻字。
恩恩不認識。
這個遊戲可能比外面的擲骰子難很多。
他拍了拍莫離,用神念說道:“兔子,你會玩麼?”
莫離的煙差不多冒完了,冷靜了一下,發現着了小蛇的道,憤恨道:小壞蛇,你玩我?”
墨唸白震驚的說道:“你才知道?”
他想了想,又笑吟吟的說道:“父王肯定就在邊上看着,被看到了我們都得完蛋。”
“所以,下次找他不在的時候,不僅讓你親,我還可以讓你蹭一下孃親的肉包……”
噗嗤!
狐狸的臉立刻紅的就和煮熟了似的,頭一歪,又開始冒煙。
小蛇頓時一呆。
實際上,他還不知道肉包究竟是什麼。
大蛇一直掛在嘴裡的好東西,隨口說說,居然把狐狸刺激成這樣了……
“喂,你別暈啊!這個牌到底怎麼玩的?”
墨唸白纔不屑去討教那幾個娘們,看到醜兔子快掛了,趕緊用力拽了一下中間那條尾巴。
狐狸一受刺激,差點就蹦起來。
嗷嗷叫喚道:“別拉,別拉!”
尾巴最敏感,怎麼能隨便被碰觸到?
不過,清白早就給了,被那雙柔軟的小手摸幾下都沒關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