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先生,你不累嗎?”貝可寒知道,和這男人來硬的不行,所以,她特地放軟了聲音,分散他的注意力,伺機想要從他懷中掙脫出來。
“你是在質疑我作爲一個男人的能力?還是你覺得,我抱得不夠緊?”容先生的眸色深了幾分,目光鎖住她原本膚色如雪、此刻粉如桃瓣的小臉。
“有什麼問題,我們能不能站着好好談一談?”貝可寒皺了皺眉頭,被他盯得很不舒服。
她還以爲要費很多脣舌才能讓他放手,沒想到話音未落,容先生就鬆開了懷抱。
貝可寒一個踉蹌,差點沒站穩。
身後是無邊的斷崖,彷彿有一股強力,在吸着她往斷崖下傾倒。
這麼輕易就放下她?可能嗎?貝可寒不敢相信。
該不會是趁機殺人滅口吧?
果然,還沒等她平衡好身體,容先生一把扭住她的手腕,一個轉身,就將她從斷崖邊拉了回來,死死地抵在了牆上。
她的小洋裝是稍微露背的款式,此刻,皮膚緊貼着粗糲的牆壁,冰涼而刺痛。
她心底驟然涌起一抹,不妙的預感。
容先生的眼神,深邃悠遠地鎖定在她臉上,像是要穿透她一般,視線從她小巧的鼻子,移動到她圓潤的下巴、光滑的頸項……
最後停留在她的胸口。
雪白的胸口,珍珠白的禮服上,一截針孔攝像機的米色數據線,暴露了出來。
“毒丫頭,你是不是該和我好好說說,你乾的壞事?”容先生嗓音深沉而有力。
和那不緊不慢卻鏗鏘有力的鐘聲一起,敲打在她的心上。
歸元寺,一向是秉承傳統,晨鐘暮鼓。
現在,不是早晨也不是黃昏,並不是敲鐘的時間,但鐘聲一陣接着一陣。似乎是爲了什麼特別的事情而鳴奏。
而心如鼓擂的貝可寒,咬了咬脣,拒不承認:“我只是來參加宴會,走錯路了而已。”
剛一說完,她就開始有點後悔。
這男人可不是齊雙,不那麼好糊弄。
光是矢口否認,是沒有用的。
果然,容先生笑得妖孽而危險:“呵呵,嘴很硬?那你介不介意,我把你拍的東西,拿出來放一遍看看,看看你是拍了好吃的甜品呢,還是門口那顆粉紅鑽?或者是新娘的婚紗?”
貝可寒的臉色紅一陣,白一陣,抿了抿嘴脣,她決定換個方式和他交涉:“你到底想怎樣?”先問清對方的意圖,比較重要。
容先生那張棱角分明的臉忽然貼近她,她下意識地閉上了眼睛,側過頭去。
他的脣擦着她的側臉而過,停留在她耳邊,淡淡的苦澀氣息籠罩着她,隨着他的話語,呼吸中的溫熱掃得她泛紅的耳根,癢癢的:
“我想怎樣?我倒要問問你想怎樣?你拍了我的相片,想賣給八卦小報嗎?你就這麼缺錢花?嗯?”
隨着他的問話,他手上的力度加大,她被他壓得有點喘不過氣來!
她的雙手被反扭在身後,趁着他說話的功夫,伸進手挽袋裡,摸索着,周政送給她的手機。
她記得,周政說過,這手機有定位功能。
如果她有什麼需要,可以隨時開啓,並呼叫他。
他一定會趕過來,幫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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