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可寒,是被容先生突如其來的的溫存,給嚇傻的。
以至於,忘記了酒精清洗傷口,帶來的錐心之痛。
脣瓣麻麻的、酥酥的,就像細小的電流通過,很快就遍佈了全身,像一張無形的網,又緊密,又纏綿,讓她困住了,定住了,無法移動。
等她反應過來,用酥麻的手,推開他的時候,傷口,剛好清洗完畢。
容先生就像是啥也沒發生過,沒事兒人一樣地,臉不紅心不跳,又拿出一把小鑷子,準備幫她清理那些嵌入的碎石子和玻璃渣。
彷彿剛纔的情景,只是把他自己的脣瓣當作了麻醉藥劑,只是爲了緩解她的疼痛,而沒有任何其他可供遐想的含義。
他向她欺近了一分,作勢要繼續剛纔的動作。
她卻像受驚的小梅花鹿,驀地往後仰:
“不用了,我可以忍住的。”
這“麻醉藥”太貴重,咱用不起。
他輕笑了幾分,收回身形,不置可否,低頭開始認真清理傷口,每做一個可能會引起疼痛的動作之前,就回頭看她一眼。
看到她真的堅強地一聲不吭,他在心裡無聲地輕嘆了一口氣,埋頭繼續清理的動作,卻儘量地,放輕了手勢,讓她不要覺得,那麼難以忍受。
真是個倔丫頭啊……
終於清理好了,他又掏出幾根藥草,親口咬碎了,給她敷上。
貝可寒見狀,疑惑地想:他怎麼知道這藥草有止血癒合的功效?
哦,是了,白天的時候,她臨走前給他採了幾片。
沒想到他這般聰明,一下子就融會貫通,能找到這種草了。
不對……
貝可寒忽然想起一件,幾乎被她遺忘的重要的事情。
他的大動脈……
他的傷口……
她今天,差點失手殺了他!!!
而他,卻在給自己處理傷口!!!
而她,從進門起,到現在,都完全不記得她做過的這回事了!!!
她不由有點淡淡的愧疚和心虛,偷偷別開眼神,趁他不留意,用目光搜索着他的頸項。
藉着月光,她這才注意到他的脖子,還帶着一道未癒合的傷痕。血止住了,命也保住了,不過傷疤恐怕沒有那麼快好。
這傷疤,給斯文儒雅的他,平添了一份邪邪的魅惑。
貝可寒忍不住吞了一下口水。
隨即,肚子也不爭氣地“咕咕”叫了兩聲。
容先生正在給她用白紗布,做最後的包紮,猛然聽見這“咕咕”叫聲,顰着眉頭看了她一眼。
貝可寒的臉,不爭氣地,涌起了淡淡的粉紅色。
幸好月光朦朧,她覺得,某人肯定看不清楚。
容先生包紮完,用酒精清理了一下自己的手,便從袍子裡,又拿出一包東西來。
“吃吧。”他簡單地說。
貝可寒狐疑地看着他,接過小包裹,打開一看,卻是清香四溢的桂花糕。
這不是桂花開的季節,哪裡來的如此新鮮的桂花糕?
這妖孽幫我包紮、給我吃桂花糕,又安的是什麼心?
可是,糕點的香氣實在誘人,惹得她的肚子,又不爭氣地“咕咕”了幾聲,連懷中的小白鼠,都扭來扭去不安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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