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爲何第二天就毒發了,恐怕是悲傷過度引起,把原本流入五臟六腑的毒素全‘逼’至了大腦中。\\
這樣一來,慢‘性’毒就會引發快速死亡。
“對不起,是我害了你。”
万俟玥倒在地上,眼眶發燙地凝視着封嵐‘色’。
她那朵淡淡的笑‘花’無疑像一根尖銳的刺刺在万俟玥心頭,想拔也拔不出了。
她好恨自己,恨自己的魯莽,恨自己的不懂事。
短短几天,尹山莊,還有南宮家的命案都是因她而起的。
深深的自責在下一刻狠狠揪住了她的心臟。
而與此同時,外頭匆匆有人衝進來。
一個着紫緞襖的少‘女’表情驚恐地在‘門’口一站,緊接着迎面飛撲過來。
“爹,娘,你們怎麼了?!”
万俟玥看着那張神似師父的小臉,透着無助,惶恐,害怕,心裡愈發不是滋味。
喉嚨口像是被什麼堵住了。
她一直很想見見她,現在終於等到了師父心心念唸了十年的‘女’兒,可她卻不知說什麼好。
難道和她說你哥殺了你爹爹,而我錯手害死了你娘嗎?
不行,她從小沒有經歷過這樣的傷痛,怎麼可以讓她承受這麼大的打擊。
“爹,你流了好多血,靜空師父,您快救救我爹吧,我娘她一定是看到那麼多的血昏過去了,您快來把爹爹救好啊。”
南宮蘭閃着淚‘花’轉頭對着一位素藍長袍的道姑懇求道。
靜空垂斂下眸子,過去俯身抱住撲倒在南宮宸懷中的她。
一時默默無語。
這時,久未開口的南宮昊倒有了動靜。
他斂去冷然的神‘色’,對着在場的武林中人義憤填膺道:“各位剛纔也親眼所見了這妖‘女’想取我‘性’命,她殘忍殺害了我爹不夠,又下毒加害我娘,現在想必又想趁機要我南宮家其餘人的命吧!你們說還能縱容這等自恃白‘玉’尾戒濫殺無辜的妖‘女’嗎!”
說着,他還似壓不住怒氣,向前了兩步,滿目憤怒地瞪住万俟玥。
万俟玥聽此,不覺無語。
明明是他殺了自己爹爹,幹嘛冤枉她?
不搭理他,目光轉向別處,竟陡然發現四周的人均炙熱的視線‘射’過來。
不知爲何,投在身上竟是冷颼颼的。
“你們別聽他的,分明是他殺了自己爹爹!”
“那我娘呢?你敢說我娘不是你害死的?”
南宮昊的口氣咄咄‘逼’人。
万俟玥一噎,默然片刻後,她決定一人做事一人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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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雖然我是無心,但你沒說錯,你娘是我害死的。”
“妖‘女’不能放了她!”
“對,爲武林除害!雲翾冉殺了那麼多人,她徒弟手上的人命難道會比她少嗎!”
“她手上有白‘玉’尾戒,今日若不除她,他日她必會在江湖上掀起又一番的腥風血雨,我們不能讓悲劇重演,南宮家這次出事就是最好的證明。”
“殺了她,也算替南宮家報仇!”
在場的一干人同仇敵愾道。
“哥哥,爹孃……真的死了嗎?”
南宮蘭倚在靜空師父懷中,神情怯怯卻又止不住堅強地問對面的南宮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