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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色嬌妻太迷人V141

不必受到紀興的節約。紀興的手邊全是有大能力的人,但是紀興不在,那些大能力的人就會又有新動作,就是顧言害怕的。

“對紀大哥的病情我表示深切的哀悼。”這人好像紀興已經死了一般。

阿蓉真想用茶水潑他一臉。

隨後說話的又有幾個,大多都有相同的論調。集團的未來,有點暗淡。

“廢話少數,進入真正的議題吧。”顧言看不下去了,還不如來個痛快。

“既然,副總裁都發話了,我們這些做股東的就不說廢話了啊。在發表正式議題之前,我們二十位股東,聯合舉薦一位代表,來,我們掌聲歡迎。”

這羣所謂的二十位大股東,鼓掌迎來了一個在門外站了許久的男人。他臉上常有一種羞澀的笑容,可是顧言知道這個人的心機很深,集團發生的諸多動亂都有可能就是這個人在背後推動的。

“這位上次我也引薦過,名叫馬薩,在諸多國際大企業有過高管經驗。我們聯合舉薦這位,作爲我們的代表,執行股權表決。”

馬薩鞠躬之後,說了幾開場白,在一個比較靠後的位置坐下。

“今天的議題,很簡單,就是撤換總裁。我們一致推薦,馬薩作爲新人總裁,不知道,我這樣說夠不夠直白呢?”

“既然已經表決完畢,那麼新一任總裁就有馬薩擔任。而紀亦恆先生還是股東,不過需要交接總裁職權。”

這位舉薦了馬薩的男人來到紀亦恆跟前特意說了這些話,紀亦恆這時候纔有了反應,兇狠地看了他一眼,就如曾經殺氣畢露的他一樣,這個股東心裡一跳,覺得這個傢伙會不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隨後覺得自己太過擔心了。其實紀亦恆只是不願意有人打攪他而已。

“知道了,總裁就交給你了。”

紀亦恆一如霸氣的他,退位的時候,風采重現,遙遙指着馬薩。馬薩謙卑的鞠躬,表示禮貌。

他總是不溫不火。

董事局會議結束了,阿蓉悵然若失,她可能必須離開集團了。新的總裁,她不願意擔當。

“顧言,我知道,我們已經盡力了。你不要傷心,我會隨着總裁一起離開的。我不會再侍奉第二個總裁,我只忠於老大。”阿蓉眼淚汪汪。

紀亦恆離開了,顧言還沉浸在離愁別緒之中,另外還有些恐怖,馬薩所代表的股東集團凝結地太快了,總覺得這其中有什麼貓膩。

“你不能走。”顧言說道。

“我不走,就留下給他當下人啊。我纔不喜歡他,我要去跟着總裁,他去那裡,我去那裡。”

阿蓉堅定決心,總裁是她的第一任上司,也是最後一任,莫名的對紀亦恆的崇拜心理,阿蓉甚至幻想這就是自己的白馬王子,只是想想而已,卻並不多說,只是看着就很幸福了。

“你就知道搗亂,我問你,你走了,我也走了。這集團裡還有我們多少人?”顧言咄咄逼人地問。

這樣很嚇人的,顧言靠過來很近,阿蓉想這個傢伙不會想佔便宜吧。

顧言看着那遊移的表情,阿蓉應該明白了。不料,阿蓉一巴掌恩在他的臉上。

“說話的時候,你的驢臉離我遠一些。”阿蓉憤怒道。

“好吧。我的意思其實就是,你留下,我也留下,只要他們不炒魷魚,我們就留在公司裡。那起碼也是一股力量,我們可以臥底,等待老大的最終歸來。明白麼?”

“我明白了。你的想法太好了。沒想到你個顧言,還有點聰明才智。我要去做個計劃,怎麼搗毀新人總裁的工作計劃,我要讓這個總裁處處不適應,看他怎麼辦。吃飯有蒼蠅,喝水有蚊子,工作有油煙,行走有果皮,看他怎麼躲。”

顧言大汗,這個成了私人報復了,這只是小女生的幻想,真正制服馬薩,還得揪出馬薩背後的那股勢力,這股之力一直沒有顯山露水。到底想要做什麼呢?

“對了,老大去那裡了?”顧言問了還跟着的一個手下。

“老大出去之後就不見了。我們的人沒有跟住。”

“知道了。”

顧言也不怪這個人,自己都不見得跟得住老大,更不用說手下這些人了。總裁被拿下來的時候,紀亦恆終於有些改變,這些改變是值得高興的。現在紀亦恆需要一個人安靜一下,而後整理思緒,最好可以振奮起來。

紀亦恆去那裡了呢?他去了愷斯酒店的對面,這裡的故事對他而言是豐富異常的。有一側的,一改衚衕裡,他英雄救美,那一刻還記得那個女人臉上帶着多麼悽美的表情,那種無助和癡呆,讓他心疼。

還有他來視察的時候,在愷斯酒店見到了三年多時間沒有看到的夏從雪,這裡是他的福地。他終於找到了自己想要的那份感情。可是命運多舛,他覺得很多時候他總是欠缺了一些東西。

就在這條路上,他很多次偷偷坐在車裡,低着頭,看着她下班出來買東西。

就在這條路上,他看到詩詩跟在夏從雪後面可愛至極。那個可愛的小精靈。

還是這座飯店,已經有些改變了。

外部的廣場,似乎有些改動,地板磚被挖出來了,旁邊有着大量的桌子和裝修東西,但是已經停工了,就放在那裡,好像一個沒有建成的廣場,被挖的坑坑窪窪,客人也非常少。

酒店掛出了牌子。

“酒店裝修中,暫停營業。”

已經停業了,紀亦恆自己卻不知道。他的消息也閉塞了,太多的事情被他忽略了。

“父親,你是對的。”紀亦恆苦笑。

又沉浸入了童年的時光,那時候其實母親很快樂,而父親不快樂。當父親的夢想在他手裡親手搭建的時候,母親雖然孤獨,但是也能夠分享那種快樂。

他誤解了母親,也誤解了父親。

“我還真是個不懂事的孩子。”

紀亦恆望着星空,已經做了多久了,他不知道。有些飯店,還有些小吃店以及超市都已經關門了。

他還沒有吃飯。一路走走停停來到了這裡,沉思自己的得失。

總裁被卸掉了,這是激發他思考的一件事。他感覺很多東西給扔掉了,他才變回了一個原來的自己。

“如果我說普通人,可以得到她的愛麼?”

紀亦恆看事情,如今更多了一些淡然。

“不如就這樣吧。反正,我以後,只要想着母親……就很幸福了。”他似乎看到了天空之中羣星閃爍的一刻代表母親的星星。

紀亦恆來到一個小攤上:“老闆你有饅頭麼?”

“饅頭?我是賣肉夾饃的,沒有饅頭。”

“那您還有肉夾饃麼?”

“當然有了。”

這個流動攤販每日都會在夜裡行走,白天有城管,夜裡才安全,這是快要撤攤子的時候了,又碰到了一樁買賣。

“您要幾個啊。”

“請問,一個多少錢。”

“一個四塊。我的可是純豬肉的,不是那些死貓爛狗什麼的肉啊,我這個好肉,所以貴。您看現在還熱着呢。一個四塊不貴。”

紀亦恆摸摸自己的口袋,他不習慣帶錢的,都是手下人來給自己買單。他不好意思地說:“我沒帶錢,但是我明天還來這裡,到時候給您錢行麼?”

這個流動攤販鄙夷地看着紀亦恆,放下手中的活兒,手裡還握着菜刀:“你沒錢,說什麼話呀。我把肉都剁了。真是的還以爲你死體面人,就是一身衣裳,還不是敗類,浪費我的時間。”

人情冷暖,這攤販拉着三輪車離開了。紀亦恆連個麪餅都沒有賣到,想要弄個饅頭都很難。超市,各種雜貨店,更別說了,沒錢,得不到吃的。

“是啊,我也就剩下一身衣裳了。”

他的人生就是如此,外表鮮亮,其實過得十分苦澀。

沒吃東西,一天一夜沒吃了,很餓,身體十分不適。往常的時候就和父親在一起吃飯了吧。

“聽天由命吧。”紀亦恆走在這路上,路邊還有不少行人呢。這條街逐漸繁華起來,夜裡生活的人也多了。

“喂,你吃饅頭麼?”

有一個饅頭放在了發呆的紀亦恆面前。饅頭,他嚥下一口唾沫。這東西,他現在發現,近在咫尺,卻可能抓不住,抓住了也有可能吃不了,因爲那不是自己的。

“吃不吃?”饅頭的背後,一個冷淡的女人。

她……

是她……

夏從雪帶了四個饅頭,自己吃了兩個,還剩下兩個。

剩下的兩個都給了紀亦恆,紀亦恆狼吞虎嚥地吃掉了。

“這裡有鹹菜。”

弄了一些鹹菜,還有饅頭,紀亦恆吃的很香,這麼多年了,母親去世之後,吃的最香的一次。

這種吃相的紀亦恆,夏從雪看着有些順眼了。

“你怎麼來了?”紀亦恆問道。

“我來看看,聽說出麻煩了。是柳柳跟我說的,跟我提了好幾次,最後我就在結束了一次航班之後,過來了。碰巧看到你了。我也聽說你的事情了,別難過。”

夏從雪出奇地安慰了紀亦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