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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色嬌妻太迷人

紀亦恆提着一包水果,裡面包含着橙子,火龍果,椰子,香蕉,榴蓮……這些水果裝滿了大大的一個袋子,這是他早上經過嚴格挑選,才決定帶來的水果。

五十種水果,只淘汰了一種,拿着四十九種水果,足足有幾十斤沉,放在布袋子裡,單手提着來到夏從雪門前。

敲,還是不敲……

紀亦恆猶豫着,開門後,先給水果,然後問好,然後再把懷裡的東西拿出來……

他摸摸懷裡。

“萬一,她早就有了怎麼辦?她的傷已經好了,也許用不到我了。”

紀亦恆提着幾十斤的水果,來回踱步,門口的木板嘎吱響,他一回頭,決定還是回去在考慮考慮,什麼時候來最合適,說什麼話最不容易引起誤解……可是他已經深思熟慮了三天……時間不多了。

“給她加長假期。必須再好好分析。”

幾十斤的水果袋子一甩,紀亦恆踏步離開,那布袋子卻是重重地打在門上,門直接打開了。他彷彿闖禍了似的回頭一看,那裡面也正好有三雙眼睛看着她。

一個小女孩招手,叫着“奧特曼”“黑貓警長”,一個穿着小短褲,小短衫清涼裝扮的蘿莉貓咪一樣笑着,不過看着有些圖謀不軌,還有一個女人令他砰然心動,移不開眼睛,動不了腿,卻又想着跑開,她穿着長裙,挽起了頭髮,一如既往的如出水芙蓉。

“嗨!你好!”夏從雪放下手裡的盤子,她們三人正準備吃午餐。

“嗨!”面對夏從雪很自然地問好,他遲鈍加遲鈍地舉起了手,也跟了一句,話說完的時候,她一句來到門口,淡然而對。

夏從雪有些好笑地注視着一個大男孩的行爲,因爲他的出手幫助,以及先前曾經對他好意的誤解,夏從雪有些原諒這個男人了。雖說他是一個總裁,雖說他是帥哥,雖說他傻乎乎的,但一切都表明他是個正在朦朧感情階段的大男孩而已。想到這一點,她面對他的時候,更像面對一個十幾歲的孩子。

所以不再有太多的厭惡,只要他不作出什麼過分的事情。起碼現階段不會對他有厭惡感。

“怎麼會來這裡?”夏從雪問道。

“額……我,送水果。”紀亦恆提起有他三個腦袋大的布袋子,裡面鼓鼓的,他提着輕而易舉,“還有……還有這個。”

他提着水果的那隻手想要到懷裡去拿東西,可是那隻手全部攥住了水果布袋,他有試着用右手拿起水果布袋,然後伸進懷裡還是不行。現在不能出亂子,當他發現左手是空着的時候,他驚喜地把右手裡的水果布袋,遞到左手,右手終於空出來,然後從懷裡拿出了藥品。

一個噴霧劑,專門治療跌打損傷的。

他遞過去的時候,發現門口多了兩道身影。林思思抱着夏從雪,夏從雪摟着詩詩笑得前仰後合。

“咳咳,嚴肅,人家好心好意嘛。”林思思最先憋住了笑容。

隨後夏從雪也淡然下來。

“你只給我這個嗎?”

“嗯,是的。這個可以治傷。”紀亦恆誠懇地說,他終於發現自己在她面前可以鎮靜一些了。

“嗯,謝謝。”夏從雪結果來,手指微微碰他一下,紀亦恆頓時蒙在當場。

“還有事情麼?”

“沒……沒有了!”紀亦恆木然轉身。

“思思,這應該是給你的。”夏從雪把噴霧劑遞過去。

“走得好快。”林思思接過來說道。

“什麼?”夏從雪回頭,發現果然那道身影已經不見,只剩下沙灘上深深的腳印。

林思思若有所悟地說:“你說,那個有三個籃球大的水果包包是給誰的?”

“難道是給我的?”夏從雪忍不住笑了。

林思思跑進屋裡,開始滿屋子的嚎叫,終於見到紀亦恆傻透頂的一面了。

紀亦恆跑出了很遠,走到門口,發現門被什麼撞了一下,他低下頭一看,若有所思地盯着那一大袋子東西看:“水果怎麼又回來了?”

馬爾代夫上空又響起了直升飛機的轟轟聲,卡尼島熱帶雨林的中心位置,大傢伙平穩落下。

那些轟鳴的聲音停止大叫的時候,傑西卡從飛機裡鑽出來。

她看上去很疲憊,馬來西亞,新加坡出現的事故,讓她連日奔波,三日沒有閤眼,現在還要堅持下去。

“董事長,您還是去休息一下吧。”旁邊的斯文眼鏡男說道。

“不用。這個文件你保管好,飛機要隨時準備起飛。如果情況發展很壞的話,今晚我們們還要回去。”

“是。”眼鏡男欲言又止,接過文件,緊緊跟隨。

“你不用跟着了。我得獨自去見一個人。”

傑西卡邁着虛浮的步子,她又回到了這片溫軟的沙灘上。只不過,她沒心情再去散步看海。她的事業上出現了不小的麻煩。原因僅僅在於不經意間得罪了一個了不得的人。

當下午的涼風終於吹進了別墅,不再用空調調控溫度,紀亦恆喝掉了那杯放了一天的冰水。

“我該怎麼做,怎麼說……”紀亦恆捂着頭,他第一次這麼沉浸於如何說話和交往的問題。

“少爺。有人來找,是個女人,叫傑西卡。”一個男子進來,輕聲報告。

紀亦恆躺了一會兒,揉揉兩眼和額頭,坐起來又倒了一杯水,然後放進一些冰塊和冰糖,搖一搖,一口喝乾,這是今天喝得最爽快地一次。

他換上了一件白色的短袖外套,同樣白色的短褲,還有一雙鞋託,之後轉身,就看到傑西卡站在了門口。

“打攪你了麼?”傑西卡笑道。

“知道打攪我了,你還進來。”紀亦恆又坐到沙發上,手下端來一杯純淨水,從桌子的容器裡挑揀幾塊沒有融化完全的冰塊放進去,又夾了幾塊冰糖,杯子在手裡輕輕搖盪。

傑西卡坐在他一旁,她自己拿了一個杯子,學着配了一杯冰水。

“很好喝。很單純。給那些調酒大師們嚐嚐,他們一定驚訝於這樣的味道只來自於六秒鐘內的行動。”

“說正事吧。我還有其他事,說完了。你就可以走了。”紀亦恆端起杯子喝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