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涵不敢再去看唐饒的眼睛,那眼神裡面,全是對汪涵的控訴,時時刻刻都在提醒着汪涵,若不是汪涵,唐饒也不至於成爲現在這幅模樣。.。!
“我誤會?那現在是什麼?你告訴我你現在的這些計劃到底想達到一個什麼樣的目的,你到底還是想全身而退,順便在我身撈點利益,別說你不是這個意思,你心裡想什麼,臉可都寫得一清二楚。”
唐饒口口聲聲的幾句話,把汪涵堵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她‘摸’着自己那張臉,無聲地問着自己,她的臉,真的把‘欲’望寫得很明顯?
“咱們已經成親了,這是不爭的事實,現在想後悔都來不及了,你有什麼條件提吧,只要我能做到的,我都答應你。”
自從唐饒知道汪涵一直在利用他,汪涵在唐饒面前再也沒了話語權,她想唐饒配合她,要給唐饒許諾一定的好處,不然唐饒說什麼也不會答應繼續跟唐饒將這場戲給演下去。
唐饒等的是這句話,要說條件,他汪涵還早想好,只不過現在這種情況,他只敢裝作自己也很爲難,纔不會被汪涵看穿。、
“汪涵,我真想知道被我親醒後,你腦子都想了些什麼,可後來一想,這跟我似乎也沒什麼關係,咱們註定沒有緣分,這樣吧,只要你答應一直跟着我,我答應跟你把這場戲演下去,你覺得怎麼樣?”
什麼叫答應一直跟着唐饒?這一直跟着是隻跟着好,還是有其他要求?
“你先說說這一直跟着是什麼個意思,我可以考慮跟你達成‘交’易。”
嗯,這個‘女’人還不笨,還知道唐饒在跟她講條件,連聽唐饒說話,都多了個心眼。
“跟着,我也不是那種會看你身子的人,等咱們回‘門’後,你答應跟我回北島,你幫我做事的,生活我也不會虧待你,你可答應?”
這麼簡單?
汪涵都想直接答應了算了,再一想要跟着唐饒去北島?
那地方對汪涵而言,一點都不熟悉呢,萬一唐饒把汪涵帶到北島,開始欺負汪涵,唐饒不欺負汪涵,唐饒家裡那些個妻子,也會欺負汪涵。
饒是一代高手,到了吃人不吐骨頭的‘女’人堆子裡,也不會有好日子過。
“其他條件我都可以答應你,唯獨跟你去北島,這點我做不到。”
汪涵低下頭,她在權衡到底是那兩個人重要,還是汪涵未來的安危跟自由較重要,後來一想,安危算什麼,爲了那兩個人,她都跟唐饒成親了。
唐饒早料到汪涵會答應跟唐饒走,算途汪涵心裡有個結,她也還是會做出明智的選擇。
“真不跟我去北島?我最後再問你一遍,這一次若還是拒絕,那我,自己回去了。”
只不過在回去之前,會找個汪凜,將他跟汪涵現在的情況說給汪凜聽聽,剩下的該汪涵面對的,那不關唐饒的事兒了。
“我跟你回去!”
汪涵第一次被唐饒威脅到屈服,只是她不知道這還只是個開始而已,未來唐饒讓汪涵屈服的事情還太多,現在說未免有些過早。
“這對了,再過幾年你會感謝我,會知道你現在做出的決定纔是最明智的。”
說這句話的時候,唐饒可能沒想過要臉,他真要點臉的話,也不會自傲地告訴汪涵,說汪涵做的決定最爲明智。
汪涵將一隻手放在‘胸’口,她總覺得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不然這顆心咋那麼心慌呢?
唐饒跟汪涵再次達成共識,既然汪涵都答應跟唐饒回北島了,唐饒也不好意思拆穿汪涵,他將地的東西打包好放到板凳,又從空間戒指裡拿出一張新‘牀’,‘牀’連被單都已經準備好,躺在他自己準備的‘牀’,可躺在汪涵跟唐饒的大紅新‘牀’要舒服得多。
在汪涵的見識,她睡的‘牀’已經是最好的了。
頂好的紅木,周圍全是水紗,這一套標配多少人都羨慕不來,可是唐饒一套席夢思出來,汪涵一下子覺得自己的‘牀’弱爆了。
他們的婚‘牀’又冷又硬,唐饒的‘牀’看去又暖又軟,一個天一個地下的區別,看得汪涵都想出口問唐饒願不願意跟她‘交’換下‘牀’睡了。
“你晚最好不要打鼾,不要磨牙,我這人脾氣不好,忍不住的話,我會從房間把你扔出去。”
唐饒絲毫不給汪涵點面子,人姑娘家打鼾磨牙的實在太少,汪涵更是受到過極好的教養,這打鼾磨牙跟她挨不到邊,唐饒那副懷疑的眼神看得汪涵只想把唐饒拖出去打一頓。
心裡氣歸氣,纔跟唐饒達成‘交’易,汪涵也不想面子太難看,於是對唐饒道:“是,我儘量剋制,不會打擾到您。”
她低眉順眼的,連句重話都不敢對唐饒說。
對了嘛,這樣的態度,唐饒很是受用。
一夜過去,兩人相處和諧得很,看着唐饒和汪涵從一個房間出來,早已在唐府等候多時的汪凜總算鬆了口氣。
想來‘女’兒是真的認可了唐饒,不然她眉眼間定是不會有笑意。
唐饒見汪凜早在外面等着,忙前對汪凜噓寒問暖道:“老丈人,您這麼早來啦,要知道您這麼早來,小婿該早點起‘牀’,給老丈人請安問好,這件事情小婿做得不好,還請老丈人多多原諒。”
字字謙虛,話說得也滴水不漏,從唐饒口說出來的這些話,跟經過無數次彩排似的,聽得唐饒都差點相信了自己的鬼話。
“我只是順便路過,心想你們新婚第一天,汪府也準備了不少好東西,當推遲點把嫁妝給我‘女’兒送來,這隻有彩禮沒有嫁妝,像個什麼樣兒?”
汪凜是那種見過世面的人,有彩禮沒嫁妝,多少都會被瞧不,他不希望汪涵剛到唐饒家裡,吃虧,說不話來。
“老丈人說這些話可見外了,我怎麼是那種看重利益,看輕感情的人?”
算他是,現在也要說成不是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