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啊,我只是一個做生意的,退,這位客官的錢我退,求求你們放過我,千萬不要跟小的一番見識,求求你們,不要殺我!”
穿着錦服的男人嘴角扯住一抹邪笑來,對了,說那麼多話幹什麼,只要表明心意,讓對方知道他們的底線是什麼不就好了,根本不需要說太多話,浪費太多口水。
“那就趕緊退吧,我乏了。”
錦服男人朝樓上走,眼瞅着馬上就要到天字一號房了,唐饒東西還在裡面,若是男人進去,他的那些東西……
那些可是北琳說的她最愛吃的!
“站住!在錢還沒退給我,裡面東西還沒拿出來的時候,這個房間就還是我的,即便想睡,你也先回家找媽媽,不要行走在外面,連一點規矩都不懂!”
唐饒說話的時候一點情面都不留,這些話也在情理之中。
男人總算停下了腳步,用他一隻藍瞳一隻紫瞳看着唐饒,想看看這個男子,究竟是誰給他的勇氣。
“你有意見,嗯?”
兩大高手對決,唐饒從錦服男子眼中看出的只有不屑。
“當然有意見了,難道你不覺得我剛纔說的話很有道理?”
他單純地看着這個兩個眼珠顏色不一樣的怪物,準備用自己的思維去影響他,感化他。
唐饒是留了心思的,在跟男人談判的時候,他看了男人的實力,上神後期,果然有跟唐饒叫囂的資本。
也難怪人家一直沒把唐饒打上眼,在高手眼中,上神後期跟上神中期巔峰比起來,後者根本就是垃圾一樣的存在,不足以讓他們放在眼裡。
“嗯,小子,你外地來的吧,有沒有人告訴你,在東島,拳頭就是一切,在東島,咱們可一直都是用拳頭講道理的。”
下一刻,男人就用實際行動告訴唐饒,他們東島的人到底有多喜歡用拳頭說話。
呼嘯而來的拳,直勾勾地朝唐饒臉上砸去,如果砸中了,唐饒一顆腦袋都要爆出腦漿來。
對方可是上神後期啊,像他那種遙不可及的實力巔峰上的人使出的拳頭,又有誰能躲得開呢?
所有人都不看好唐饒,他們已經料想到再等一下唐饒的腦子就會爆出腦漿的畫面。
掌櫃的更是想要拍手。
只要唐饒一死,天字一號房可以給晏家這羣人住,唐饒當初給來的一大筆紫晶,他也可以據爲己有,更爽的是,唐饒還帶了個女人,如果男人都死了,這個女人無依無靠的,那他……到時候收留了女人,讓女人跟他……豈不是美滋滋?
掌櫃的的想象力很豐富,就是想得早了點,當他想完後才發現,錦服男人在朝唐饒打去的時候,並沒有把唐饒砸中,人家唐饒只是稍稍用了點手段,就讓自己躲了過去。
“沒有看到我的腦漿,是不是很失落啊,掌櫃的?”
不知道什麼時候,唐饒從樓梯上,直接到了樓下掌櫃的面前。
那如同鬼魅般的速度,不僅是掌櫃的,就連錦服男人都覺得太不可思議了。
“你……你你你……”
掌櫃的都還沒有把話說完,唐饒一個巴掌就朝掌櫃的臉上甩去。
“色膽包天,連我的女人都敢偷瞄,以爲老子死了,老子的女人就能跟了你?”
唐饒又是一個大嘴巴子,不,不止一個,是因爲這個嘴巴子打下去後,唐饒的手就沒有消停過。
這哪裡是人啊,簡直就是惡魔!
那麼危急的情況下,唐饒還能注意到掌櫃的眼神,將掌櫃的內心看透,不是人啊,簡直不是人。
“這幾個耳刮子就是爲了給你長記性,以後不該覬覦的女人,可千萬不要再覬覦了。”
說完,唐饒再次如鬼魅般出現在錦服男人面前,直視錦服男人,面對那雙顏色不同的眼睛,絲毫沒有畏懼之意。
“現在該來算算咱們之間的賬了吧?”
唐饒的眼神太坦然了,坦然得男人看了只覺得心煩。
“你居然能躲過我一拳,剛纔我可以說可能是你的運氣,你要是再能躲過我一拳,我可以選擇饒你一條狗命!”
噗!
唐饒行走在北島跟西島的時候,都沒有遇到過這麼囂張的人,打了他一下,還想打他第二下,打第二下後唐饒還不死,他纔打算饒過唐饒?
狗命?狗屁!
唐饒纔不需要男人饒過他,等下誰饒過誰,還說不一定呢。
“不需要,我覺得等下慘的人可能是你,你要是不想捱打捱得太丟人,就先把這裡的人都叫出去,畢竟聽說你是什麼晏家的人,要是覺得面子都不是事兒,也可以讓這些人在旁邊觀摩,或許這是你第一次捱打,他們看着也覺得有意思。”
“少爺,這個男人實在囂張,要不咱們兄弟幾個,直接將他解決了,免得髒了少爺的手?”
最開始包圍着保護錦服男人的另外幾個小弟都走了過來,他們向來橫行慣了,從來沒有被人如此侮辱過。
晏家的人不該是被人威脅的那一方。
“退下,你們不是他的對手!”
如果只是個小人物,錦服男人肯定就讓他們解決掉了,如果是唐饒這樣的,錦服男人更傾向於親自動手,辛苦培養出來的小弟,他可不想讓他們做無謂的犧牲。
“可是少爺,他嘴巴說話太臭了!”
唐饒被人噴嘴巴臭?
啪!
誰剛纔說了這句話,誰就要付出代價,打一巴掌算輕的了,唐饒也不過是一巴掌打給下人,實際上是打狗給主子看,真正打的,還是主子的臉。
“老子嘴巴可不臭,倒是你,怎麼臉腫了?”
臉腫,還不是你打的,這個時候你不是應該承認自己的罪行?來充當什麼聖母?
“你敢打我的人?”
錦服男人不爽了,這回也不跟唐饒多說廢話商量,直接再一拳頭砸過去,這次的速度比之前那次更快。
凌冽的風從唐饒下巴刮過去,唐饒堪堪躲過去,沒有借用任何外物,全憑着他的速度。
這比上神後期還快的速度,再次讓錦服男人吃一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