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祖母,我師祖絕對沒讓徐大哥給他找個合適的姑娘,他真沒摸人家姑娘,也沒被姑娘叫着去負責!”
唐饒都要把頭低到膝蓋上面去了。
柳明月的眼神一下不對勁起來。
“陳摶,你要不要跟我解釋一下?”
她一隻手揪在唐饒耳朵上,還在耳朵上轉了兩圈。
“解釋,解釋什麼?明月你什麼時候連唐饒的話都要相信了?我對你和兒子的一片心意天地可鑑,日月可表,你相信我對你的愛不會改變……我怎麼可能在外面找女人?”
陳摶怎麼不可能了,他可是有前科的。
柳明月想着想着,手上的勁都又加重不少。
“師祖,我都說了我管不住我這嘴,其實我也不想這麼來的,但偏偏我的嘴巴不好使,都是我的錯,都怪我,閉不上嘴。”
唐饒看着陳摶的汗朝地上滴。
一顆兩顆汗珠滴得厲害,這麼大的事情,唐饒也敢拿出來隨便說。
“師祖母,你就饒了師祖吧,男人哪有不犯錯誤的,你看我,聖璇,紅袖哪一個不是我愛到不行,他們都沒怪罪我,你也別怪師祖了,身子要緊的不是?”
唐饒這話說得他自己都要說不下去了。
徐若飛想笑,迫於陳摶的壓力,不敢笑得太明顯。
“好了大嫂,大哥這回真是被唐饒冤枉的,大哥真沒在我那裡亂來,咱們昨晚一晚上都在喝酒,中途還跟屍皇大戰了一回合呢。”
徐若飛站出來說了句公道話。
屍皇的事情一夜之間在衆仙之地已經傳遍。
若不是醉仙樓正在加緊維修,徐若飛哪有這麼清閒的日子來靠山宗?
“真是這樣?”
柳明月揪住唐饒的手放鬆了不少。
“真是這樣!”
唐饒剛纔不就是這麼說的?
“我剛纔不是給您彙報了,師祖真沒在外面亂來,你又不信,我有什麼辦法?”
這個黑鍋唐饒不背。
話雖然模棱兩可了一點,好在唐饒沒有一句說假。
柳明月自己領悟錯了,怪唐饒什麼事。
柳明月信了唐饒的話,總算放下手,饒陳摶一命。
“唐饒,你身上氣場不對,你什麼時候晉升到仙帝之列了?”
柳明月圍繞着唐饒,左看看右看看,覺得哪裡不對,這才提出來。
陳摶聽了柳明月的話,同樣眼前一亮。
“還真是,記得我剛見着你,你還是七重仙君,一下成了仙帝,衆仙之地裡還沒第二個這麼有才的人!”
果然是他陳摶的後輩,一個宗門走出來的人,說出去那些人都要誇陳摶牛嗶,帶出這麼厲害的人物。
“我的實力豈是爾等能比擬的,你們只需要羨慕就好!”
陳摶柳明月竟然沒話跟唐饒繼續說下去。
“那可是好幾個大境界,宗主,你是怎麼跨過去的啊,咱們從羅仙到仙君都那麼費盡,你倒好,吃吃飯玩玩水,一下就成仙帝了!”
梗不錯以爲自己已經是晉升最快的了,從羅仙到現在的六重仙君,也用了不到一年時間,而後來,想再前進一步,都覺得吃力。
唐饒幾天時間能成仙帝,他們不羨慕纔怪。
“也就是遇到點奇遇,不小心就上了,我剛開始也不相信。”
唐饒還自謙一下。
柳明月這種靠先天天賦和後天努力,才獲得現在實力的人,想着唐饒輕輕鬆鬆遇到奇遇就到現在這個地步,他們還能多說什麼?
“對了,昨天獨角雷獸的電不錯,我被電了兩下後神清氣爽,你們不怕死的話也可以試試。”
“後來我還跟屍皇戰鬥一夜,在戰鬥期間領悟到天道規則,雷電加規則的結合,造就我現在仙帝的實力。”
嘻嘻嘻。
想起來都覺得驕傲。
看着一羣餓狼一樣盯着唐饒的那些人,唐饒只好把自己晉升的方式說給諸位聽聽。
他們想冒險的,生死無論,都怪不了唐饒。
反正唐饒是成功了,其他人失敗,只能怪命運的安排。
“屍皇呢?後來死了還是跑了?”
徐若飛恨屍皇恨得要死,卻沒法跟屍皇戰鬥一次。
他連跟屍皇戰鬥的實力都達不到呢。
“死了,我一拳頭就把屍皇打碎了,把他身上的骨頭打得稀巴爛,對了小學看着我打的,當時我可帥了。”
衆仙之地不像地球,到處都是天網和監控,稍微炫酷點的東西,只要經網絡一傳播,立馬就能人人傳道的熱點。
唐饒那麼帥氣的一幕傳到這些仙君面前,指不定成爲衆仙君甚至仙帝心中的大神,偶像!
“吹吧,以前連我都打不過,還不知道怎麼晉升的呢。”
小云幽幽的聲音突然出現。
唐饒好長時間都沒見到小云,這姑娘已經長得亭亭玉立,該有的地方都有了。
呸,這話說得,小云明明以前就有,只是現在更豐滿了一些而已。
“你也知道我以前連你都打不過啊,現在什麼實力了啊,小云?”
唐饒也不是故意問的。
他問了這句話後,都沒發現自己是典型的哪壺不開提哪壺。
小云被氣得跺腳。
“要你管我!”
唐饒看了小云的實力,四重仙君。
也是有上升。
只是對比起唐饒的上升,小云差的還不是那麼一點兩點。
“小云,你這麼說就不對了,我是靠山宗的宗主,宗門子弟的實力,我當然是要關心的,特別你,以前可是靠山宗的實力擔當。”
言外之意,現在已經不是了。
唐饒發誓他真不是故意這麼說。
偏偏每次唐饒的話都會被小云誤會。
“唐饒,我再也不想跟你說話了!”
小云對着唐饒的耳朵就是大吼。
聲音裡面是憤怒,是對唐饒的不滿和委屈。
“小云,我的意思是,要是有什麼困難,你就找我嘛,作爲仙帝,能給你指點的地方,我絕對不會藏着掖着,反正你又不能超越我!”
好了,這下小云徹底被唐饒得罪。
“唐饒,我最討厭你!”
小云是哭着跑開的。
當着幾個老婆的面,唐饒也不敢追去。
追去的只有柳明月,陳摶是擔心柳明月,纔跟在柳明月的身邊,不敢有些閃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