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奶奶,還有一件事情。”凌墨寒突然想起了什麼事情,臉上變得認真的起來,他真的害怕,奶奶一個激動,暈了過去啊。
“你說吧。”
“其實,就是,那個……”凌墨寒意識變得結巴了起來,他該怎麼說呢。
“寒兒,你怎麼結巴啦。”石磬疑惑的看向凌墨寒,寒兒可不是結巴啊。
“奶奶,你保證不能暈過去?”凌墨寒看向石磬,小心的問道。
“你奶奶我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到底是怎麼回事?大男人的,別吞吞吐吐的。”石磬斜了一眼凌墨寒,這孩子,今天是怎麼啦。
“額,其實也沒有什麼大事,就是翎兒帶回來了一對乾爹乾孃——”凌墨寒偷看一眼石磬,石磬沒有什麼反應,凌墨寒微微放心,剛要繼續開口,卻被石磬打斷了。
“哀家還以爲是什麼事情呢,在宮外置辦一棟宅院,以禮相待,不就得啦。”石磬無語的擺了擺手,她還以爲是多大的事情呢。
“翎兒的乾爹乾孃是我的父皇母后。”凌墨寒相當淡定的說道。
“寒兒,你說什麼?”寒兒的父皇母后,難道就是,怎麼可能?
“我是說,其實父皇母后也沒死。”凌墨寒如實的說道。
“是清兒和浮兒???”她的兒子和兒媳,真的沒有離開這個世上嗎?
凌墨寒如實的點了點頭。
“哦……”石磬眼睛一翻,向後倒去。還好凌墨寒早有準備,即使把石磬扶住了,叫人去傳太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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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光燁王府
某屋內,南宮冰翎抱着女兒正睡得香甜,卻被琴棋書畫四個丫頭給叫了起來。
“唔,不要吵。”南宮冰翎擺了擺手,向被子裡縮了縮。
“主子,這都日上三竿啦。”弄畫無語的嘟喃道,從昨天下午睡到今天日上三竿,主子不會睡出病來吧。
“日落再說。”南宮冰翎隨口說道。
琴棋書畫,四人嘴角一抽,她們主子怎麼還是老樣子啊。
“咦?幾位姐姐,你們怎麼到這來啦?”晗薇睜開眼睛,疑問的看向琴棋書畫四人。
“公主,你要不要梳洗啊。”侍棋抱起小晗薇,柔聲問道。
“姐姐,你叫什麼名字啊?”晗薇眨巴眨巴眼睛,直覺告訴她,這四個姐姐不是壞人。
“姐姐叫侍棋,這是舞琴,這是喚書,這是弄畫,記住了嗎?”侍棋邊說邊給晗薇穿衣服。
“哦?你們和孃親是什麼關係?”晗薇接着問道,爲什麼她們對她這麼好呢?
“我們是你孃親的貼身侍女。”舞琴如實的說道。
“哦,”晗薇點了點頭,看這牀 上,還在熟睡這的南宮冰翎,皺了皺眉頭,看向侍棋,問道:“侍棋,孃親這麼還不起來啊?”
“你孃親累了,你就讓主子多睡會兒吧。”侍棋看了一眼南宮冰翎,無奈的說道,昨天可真是把主子累壞了。
“哦。”晗薇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薇兒,你快點兒起來,太醫過來啦。”只聽凌子燁的聲音,在外面喊道。
“好啦。”晗薇應了一聲,舞琴和侍棋跟了出去,太醫幫晗薇診斷了一下,風寒已經好了個七七八八,燒也退了,便又開了副藥方。
“舞琴,翎兒還沒有起來嗎?”黃浮看了看屋子裡沒有南宮冰翎的身影,不由得擔心的問道。
“恩,我們叫了,沒有叫醒,大概是昨天太累了吧。”舞琴如實的說道。
“李太醫,你要不要進去,給我女兒看看。”黃浮看向李太醫。
李太醫點了點頭,他已經知道南宮冰翎的身份了,又怎麼敢怠慢呢。
……
“怎麼樣了?”黃浮看李太醫幫南宮冰翎診完脈,擔心的問道。
“夫人沒有什麼大礙,只是要多多休息,不能太過勞累,胎兒一切安好,並無大礙。”李太醫如實的答道。
“你說什麼?”黃浮掏了掏耳朵,胎兒?難道翎兒……
“李太醫,你開藥吧。”喚書適時的擋住了黃浮接下來的問話,讓李太醫開藥。
李太醫點了點頭……
“你們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大廳裡,黃浮一臉正色看向琴棋書畫。
“老夫人,主子有喜了。”舞琴。
“算今天,已經二十八天了。”侍棋。
“是凌公子的。”喚書。
“老夫人,你別生氣啊。”弄畫打您的看來黃浮一眼,生怕惹了這位主子乾孃生氣。
“這個翎兒,怎麼不說呢。”黃浮聽到這四哥丫鬟的話,笑了,翎兒也真是的,懷裡身孕,竟然一聲不吭。
聽到黃浮的這句話,琴棋書畫四人,面面相剋,老夫人這是怎麼啦???不會是瘋了吧。
……
這是南宮冰翎也醒了,被晗薇給哭得,這丫頭,走天還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把藥喝了,今天卻死活不喝,南宮冰翎真是拿晗薇這孩子沒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