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老闆的事情是一個陰影,與李心蘭之間的交流可以暫時將他放置在一邊,過了洋河鎮便是溪水鎮,這溪水鎮上可是一個收購破爛的大鎮,因爲這個鎮相當之大,也不知道管轄了多少村莊,這人口多,面積大,自然收購破爛的也多。不僅僅是人多,更多的是收購破爛的店鋪多,從北到南,從東到西,這仔細算來不下十家,這樣的規模自然堪比慈溪縣城。
吳子軒的三輪車原來是作爲收購破爛之用,不過眼下卻完全的顛倒過來,因爲這東西不再是爲了收購破爛,而是將其當做交通工具。
這交通工具自然只是爲了方便他一人,不過這方便的潛力並不是僅僅的爲了方便,而更多的是如何聯絡收購破爛的店鋪,如此而來,這市場的價值便會漸漸凸顯,現在的他不過是在做廢紙的生意,接下來他可是想着如何去做其他項目的生意,只不過這紙張的數目巨大,而這巨大的規模可是超越了其他任一的品種,其次是廢鐵,廢膠之類。
除了廢紙之外,其餘的生意那也是需要去做的,至少,就第三中學的這個場地去經營這諸多品種那可是綽綽有餘。
當然就這一切也就僅僅的只是一種預想,想要將這一切進行擴大還需要一段時間。所以目下的境況的自然是以做廢紙的生意爲主。
吳子軒來到溪水鎮,這可是一個全新的視角,在這個地段,這裡的風土人情,這裡所載有的一切,那可是一種全新的陌生。
他在首先見到的一家廢舊點前停下。
這是一座兩層的樓房,這是道路旁的人家。它的前面是通往東西的大道,前面是一條碧綠的河流,它的身後,左右都是林立的高樓。
這是一家小店,小店的主人是一位五十來歲的老闆,這位老闆五短的身材,一身藍布粗衣,滿臉爬滿了皺紋,不過一雙眼睛卻炯炯有神,毫無疑問,這是一位勤勞的老闆,吳子軒來的時候,他正在用繩索整理一堆雜亂的廢舊紙張。
“老闆您好。”吳子軒上前首先打起了招呼。
這位老人自然也是相應的做了迴應:“小夥子你也好。”
“你就是這裡的老闆吧?”吳子軒將一支香菸遞在老人手裡。
“是啊,我幹一行已經30年了。”老人接過香菸叼在了嘴裡,然後掏出火機將其點燃。
“請坐。”老人朝身旁的一張凳子一指:“隨便將就一下。”吳子軒是來做生意的,所以他並不用考慮是不是坐下來來談。現在他所需要的只是瞭解自己這一方面工作的行情,因爲這可是他接下來擴張的保障。
“您貴姓?”這老人收了30餘年,工齡已經不短,所以,跟他談論一定有着很多共同話題。吳子軒向他介紹了自己,這老人自然而然的也介紹了自己的境況,原來這老人姓陳,他收購破爛這些年來積累了不少的人員,就拿這一條街道來說,幾乎每家每戶的破爛都是他收購的,他告訴吳子軒
,這裡的人比較懶,一般家中有了某些東西,都是讓他去上門收購,他們這些人可是很少有自動送上門的。
陳老闆這樣介紹,吳子軒只是會心一笑,自己也下過鄉,他自然會明白這其中的竅門。當然,他不會跟他唱反調,因爲他明白,順着老闆的意思才能夠讓自己有很好的收穫。這可是一種亙古不變的規律。
這家店面不是很大,只是有着三兩個門面給維持,這正中的屋子裡堆放的是一些廢舊紙張,其餘兩間房中自然是其他的一些雜貨之類。吳子軒現在要的是廢舊紙張,自然感興趣的就是這一類,但是這其餘的分類那可是他遲早要做的類型,所以,感不感興趣倒在其次,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那可是一定要將這一切所瞭解的。
當然,這中間主要是行情,其次自然是這些東西一般都是有哪裡人來進行收購,運往了某些地方,畢竟,做生意是錢生錢的遊戲,對於這個遊戲規則,這所掌握的是好還是壞,這可是全靠着掌控者的耐力和規劃。
“陳老闆,你幹這一行一定賺了不少錢吧?”吳子軒攀談起來。
陳老闆倒也是並不忌諱:“那是自然了,不過呢,這些錢可都用在了兒女身上,”他說着便滔滔不絕的介紹了他本人的情況,然後到:“如今我老了,再幹一行可是爲了自己的生活。”
先撇開陳老闆個人的境況,吳子軒又問起了這溪水鎮上的廢舊點有哪些,規模怎麼樣?
陳老闆介紹到:“這裡坐在家裡收破爛的有十幾家,其餘都是一些販子,他們跟我一樣,都是將收來的東西寄存在家中,然後到了一定的程度再進行出售。”
陳老闆這樣介紹,吳子軒心中頓時陳亮,看這樣子,此處大有可爲,憑藉自己的實力,若能夠將這裡進行掌控,應該不是難事。不過他的心中還有另外一層憂慮,畢竟這昨天的事情可是歷歷在目,雖說在這個地方縱然再碰上這些類似的事情是不用害怕的,但若是真有這些事情的摩擦那也是一件不好的事件,所以,有時候防範於未然也不失爲一種方式。
“對了,陳老闆,你這裡的廢紙一般是誰裝的?”吳子軒問。
是誰很重要,因爲他可是來搶奪市場的。
“黃老闆,”陳老闆道:“我們整個溪水鎮的廢紙都是賣給他。”
又是黃老闆,看樣子這位黃老闆的觸角還真的是很長,洋河鎮上的廢紙是由他拉取,這溪水鎮也是由他統治,看這樣子,他還真的是不簡單。但是,這市場不是一個人的,所以這世界裡的市場屬於全體人民。黃老闆能,他吳子軒也就能。
“黃老闆?”吳子軒稍微楞了一下,隨即問:“你們這裡的廢紙除了黃老闆之外就沒有其他的老闆來過嗎?”
這是一個很重要的問題。這個問題不但重要,而且還務必的一定要弄個明白,不然,這心下必然難安。不過,這僅僅的是心下所想,至於具體的事項究
竟如何,這還需要從這位陳老闆的嘴中知道一系列端詳。
陳老闆見問,他點了一下頭道:“是的,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情,本來呢,我們這裡是常有外地的老闆來這裡,只是來了一回之後就再也不見他來第二回了。”
陳老闆的話讓吳子軒心中不由一凜,看樣子,這個黃老闆還是一位欺行霸市的人物。但在目下卻還不能肯定。他哦了一聲,接着一笑,他問:“對了,陳老闆,這外地前來的老闆出的價格一定比陳老闆的價格低一點吧?”
由價格方面的的事情來認定,也就可以通過這種側面的話題可以推斷一個人的良知,誠然這樣的推斷或許有些荒唐,但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卻不得不說這又卻是衡量一個人的標誌。因爲這樣一來倒是可以知道這個人的存在在衆人心中的地位。
陳老闆吸了一口煙,他說道:“這倒不是,相反,黃老闆的價格相對少一點。”
這就是了,看來一個人若是能夠壟斷市場的話,這利潤的存在可是一種無法估量的世界。
“對了,陳老闆,現在黃老闆給你的廢紙價格是多少錢一噸呢?”吳子軒問。
有了行情的啓動,自然就容易定位,而是情一點有了定位,那麼這接下來的事情可就好辦多了,至少,這後面所走的程序就會更加簡單。
“現在是650元一噸。”陳老闆說着,他手中的那支菸已經抽完,緊接着,他將菸蒂扔在地上,然後再用腳踩了兩下子。
吳子軒在洋河鎮所採購的廢紙價格是700元一噸,若是650的話,這一噸廢紙的價格就整整的少了兩分多錢,這兩分多錢雖然微不足道,但在龐大數量的貨物之前就說不好了。現在他所到達紙廠的價格是900,這每噸可是有200元的利潤,準確的說來,這一趟只要是能夠裝一個4噸,就有800的毛收入,而純收入必定在500元以上。
“我知道了。”吳子軒點了點頭,他嗯了一聲,接着道:“看來這爲黃老闆也還算不錯。”
“那倒也是,其實他的爲人也還算不錯,只是這外地來的收廢紙的老闆可是每噸都要比他高上幾十塊錢的,除此之外,他還特喜歡去掉我們尾巴後面的數字。”
陳老闆這樣說,若這一切是真,那麼這就完全的可以肯定,這位黃老闆定然是一位貪圖小便宜的人,不過既然人家的生意很大,這種推測又似乎有些過分。只不過現實就擺在那裡,所以究竟怎麼樣,那還是需要自己親眼所見才行。
現在吳子軒可是對這位黃老闆愈發的感興趣。
吳子軒哦了一聲,然後到:“陳老闆,其實嘛你說的這個也不算什麼,這尾巴後面的數字一般來說都不大,再說了,這廢紙嘛,這總是會有這樣那樣的一種缺陷的,所以稍微的舒緩一點哪也不爲過啊。”
他說着又問道:“對了,陳老闆,你知道這黃老闆是哪兒的人嗎?”
(本章完)